母狗跳起舞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紧接着又是一条：
“下次让她在我家光着
跳，跳完了就
，完了再跳反正她骚
一兴奋就流水，跳着跳着就能直接
进去。”
群里的气氛瞬间又回到了熟悉的污浊
队员（立刻拍马）：“刘哥威武！这种极品都能调教出来！”
凯凯（坏笑）：“全校男生晚会时只能对着穿衣服的清儿撸，咱们却能玩光真
版！”
小蔡（发了个舔屏表
）：“到时候我录视频，清儿一边跳一边
水的样子绝对带劲！”
远处的夕阳已经沉到教学楼后面。
清儿或许永远不知道，她最神圣的舞姿，在那些眼里只是另一种趣 他们欣赏她的美，却更渴望玷污这份美。
他们赞叹她的纯，却更想撕碎这份纯。
而最可悲的是，清儿自己……早已接受了这种扭曲的共存。
我望着手机里清儿翩然起舞的身影，手指不自觉地收紧。
作为舞蹈生，清儿的身材比例堪称完美她个子不高，但四肢修长匀称，脖颈线条纤细优雅，腰肢柔韧得不可思议。那些
常年练舞留下的肌
线条，让她即便静止时也像一幅
心构图的艺术品。
可如今，这份美却被扭曲成了另一种“趣”。
而王老师……
那个清儿曾经仰慕的、留着一
艺术家般长发的舞蹈老师。
那个被她偷偷模仿站姿、谈吐的榜样。
那个曾经在期末评语里写“清儿是我见过最有灵气的学生”的恩师。
就在刚才，他的指尖蹭过她被汗水浸透的腿心，他的呼吸在她
露的
唇上，他的目光死死钉在她近乎全的身体上像饥渴的野兽。
清儿永远不会知道，她最敬重的老师此刻满脑子想的，大概是如何撕开那层浸透蜜
的布料，如何把她按在把杆上，如何用比刘少他们更“专业”的方式，探索她每一寸被舞蹈锤炼过的柔韧肌体……
当清儿一个仰身下腰的动作让胸脯完全挺起时，王老师突然站起身，假装调整动作，却借机绕到她身后。他的影笼罩在清儿上方，手指“不经意”地擦过她的腰肢，像在确认那层湿透的布料究竟有多薄。
清儿1米64的娇小身材，曾经是王老师夸赞的“天生舞者比例”。如今却成了篮球队津津乐道的“方便摆弄的体型”。
她苦练十几年的软开度，能轻松劈叉到180度的柔韧腰腿，曾经是舞台上最耀眼的资本，现在却成了
中最放
的本钱。
她跳《卜卦》时绷直的足尖，也曾缠在刘少的腰上。
她下腰时舒展的脖颈，也曾被小蔡掐着后仰。
她旋转时飞扬的大腿，一次次露出湿透的
缝。
她今天穿成这样来上课时，就已经在期待这样的结果了。
那些假装无意的伸展，那些欲拒还迎的颤抖，那些被汗水浸透后反而张得更开的双腿……都在无声地挑衅着为师表的底线。
我几乎能想象王老师回家后的样子
他会反复洗手，却洗不掉指尖残留的清儿蜜的气味。
他会盯着教案发呆，脑子里全是她唇微微张合的画面。
他或许还会在
夜自渎，幻想把今天没做的事补全，又在高
后陷
的自我厌恶。
他最得意的学生，最纯净的舞者，居然在他面前湿透了舞蹈服，像发的母猫般颤抖。
而他，居然可耻地硬了，甚至差点失控。
我站在教学楼的拐角处，手指用力攥著书包带，指节发白。夕阳把走廊染成血色，远处舞蹈室的音乐声
隐约可闻。
只要往前走五十米，拐个弯，我就能在舞蹈室门
堵到清儿。
只要强硬一点拽住她的手腕，说“跟我回家”，说不定就能……
但下一秒，刘少的消息跳了出来
“小蔡，我先回家了，你去舞蹈室接清儿来我家。”
“昨天既然已经确定做小母狗，今天就正式开始调教。”
“妈的，看她跳舞的样子，突然想看她最下贱的模样调成一条真正的母狗。”
群里的回复立刻炸开
凯凯：“刘哥牛！今天要玩什么？”
小蔡：“（舔屏表）保证完成任务！
我的脚步猛地钉在原地，像是被当浇了一盆冰水。
清儿会拒绝小蔡吗？
她会说“我要跟宇哥回家”吗？
答案清晰得残忍
她不会。
她只会低着，红着脸，跟着小蔡走。
我太了解她了。
篮球馆那次，她明明可以拒绝楚诗瑶，可以等刘少去救她可她没有。
刚才在舞蹈室，她明明可以换掉那件透明舞蹈服可她穿着它跳完了整支舞。 现在，她明明可以找借逃跑可她一定会乖乖跟小蔡走。
因为我见过她高时看向刘少的那种眼神
像信徒仰望神明。
仿佛全世界只剩下那一个能赐她极乐。
刘少那句“今天正式开始调教”像根刺，狠狠扎进我的神经。
什么叫“真正的母狗”？
难道之前的
、当众
露、被拍视频……都只是“游戏”？
那“正式”的调教，又会是什么？
我的胃里翻涌起一阵酸水，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画面
清儿被拴在刘少床的锁链上，只能爬行，学狗叫才能吃饭；
她的私密部位被写上专属的印记，
穿上象征
隶的银环；
她被训练成条件反
的玩具，听到令就会自动张开腿……
而最可怕的是，清儿会期待这一切。
她的颤抖不会是恐惧，而是兴奋。
她的眼泪不会是痛苦，而是愉悦。
我最终转身走向校门，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
校广播站突然放起《卜卦》的旋律是清儿跳过无数遍的曲子。此刻听来却讽刺得像场葬礼的哀乐。
她在舞动时有多圣
洁，在刘少身下就会有多
。
而我，连走到舞蹈室门的勇气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