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进去,仰着脸,任由那些陌生男生肆无忌惮地打量她赤的身体。 她甚至主动分开腿,让他们看清她湿漉漉的私处,看清她颤栗的
唇,看清她因为羞耻而充血肿胀的
蒂。
她在他们的注视下,浑身发抖,却不受控制地翕张,挤出更多蜜
。 “我……怎么会这样?”
刘少这段时间的调教,就像在她骨血里埋下了毒种。
她起初只是被迫服从,可渐渐地
刘少这段时间的调教,像是给她打开了一扇门
“原来被看……是这么刺激的事。”
“原来露自己最羞耻的状态,会让
……这么快乐。”
楚诗瑶一次次带着她当众露,一次次让她在陌生
面前褪光衣物,甚至
在餐厅里她跪着爬行,用
缝夹着跳蛋取餐
那些经历,早就刻进了她的骨子里。
楚诗瑶今的“安排”,不过是撕开了最后一层遮羞布
她终于清晰地看见了自己丑陋的本。
她是个露狂。
是个被羞辱就会发的贱货。
是个明明应该恐惧,却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湿透的母狗。
对面更衣室里的画面历历在目
她的裙子被撕开,抹胸被揉成团塞进后,十几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掐捏她的
,掰开她的腿心,甚至粗鲁地捅进自己的小
……
她该痛苦的。
她该绝望的。
她该像被侵犯的受害者一样崩溃哭喊的。
可她竟然高了。
当那个陌生中锋掐着她的腰狠撞进来时,她的子宫被撞得生疼,可甬道却像饥渴的活物般缠上去,绞紧,吮吸,甚至在男
退出时依依不舍地挽留。 对方骂她“骚货”,吐在她脸上,她却在羞愤中又一次濒临顶峰。
她终于明白
原来她的身体,早就在等待这样的对待。
刘少给了她第一记耳光,楚诗瑶教会她跪爬,而今天那些陌生的男用最粗
的方式,确认了她灵魂里的下贱。
膝盖下的地毯很软,刘少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着她的发,像是在抚摸一条温顺的宠物狗。
清儿恍惚地想
她本该羞耻到想死的。
她本该崩溃大哭的。
她本该……恨这一切的。
可她竟然在回味。
回味那些粗糙的手指掐着她腰肢的触感。
回味陌生的茎捅进她体内时的胀痛。
回味她被按在更衣室墙上,双腿大张着,被所有围观她高
时失神的丑态。
她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怎么会……上这种被羞辱的感觉?
答案其实很简单
刘少早就教会了她如何从疼痛中寻找快感。
楚诗瑶则让她明白她的身体,生来就该被众享用。
而现在,清儿终于看清了自己最肮脏、也最真实的欲望
她渴望被看。
渴望被摸。
渴望被玩坏。
就像现在,即使已经安全地回到了刘少家,她的腿心却仍然在不受控地渗出水光。
因为她的身体
已经记住了
被注视的快感。
被侵犯的愉悦。
被当成公共便器的……归属感。
而这种渴望,远比羞耻……更让她战栗。
刘少看着跪在脚边的清儿她浑身浮着一层异样的红晕,大腿内侧微微痉挛,湿漉漉的腿间还在不断渗出体,眼神恍惚,像是灵魂仍旧卡在体育馆的灯光下,被无数双饥渴的眼睛舔舐着。
这是最佳的状态。
刘少太了解了。
恐惧、羞耻、快感全部混杂在一起,她的理智早就断线,只剩下一具被驯服的体,在极端刺激下彻底崩坏的神经。
这个时候,只需要轻轻推一把
她就会坠更
的
渊。
“狗东西。”刘少低声唤道,金属项圈冰凉的触感贴上清儿的脖颈,“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
清儿浑身一颤,眼眶湿红,喉咙里挤出细弱的呜咽:“清、清儿不该……让别碰……”
“哪儿不该让别碰?”刘少的手指捏住她的下
,迫使她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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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骚……
……
子……”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成了气音,“都、都只该给主
……”
她在认错。
可她嘴里说出这些字眼时,腿间的湿润却更泛滥了。
刘少嗤笑一声,从袋里抽出一条纯黑的眼罩,覆在她眼睛上,在她脑后系紧。
世界骤然陷黑暗。
清儿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失去视觉后,其他的感官被无限放大
她能感觉到刘少的手指擦过她的耳垂,能听到小蔡走近时的脚步声,甚至能闻到空气中那若有若无的石楠花味那是她自己在体育馆里被
到失禁的证据。 而这一切,都让她的身体更加亢奋。
“爬去浴室。”刘少命令道,“把自己洗净。”
清儿立刻俯下身,四肢着地,膝行着往前摸索。失去视觉的触感让她更加不安,也让她更加……敏感。
小蔡恶劣地捏了捏她的尖,指尖粗粝的触感让她猛颤,喉咙里挤出小兽般的呜咽。可下一秒,她的腰却不受控制地往前送了送,像是在……索求更多。 “啧,这母狗……”小蔡的呼吸
在她耳边,“被
了一天还这么饥渴?” 清儿张了张嘴,想反驳,可腿间涌出的暖流却替她回答了。
她甚至没察觉到自己正在主动抬高部,像是在无声地邀请更多的玩弄 她的身体,已经比她的意识
更懂得如何讨好他们了。
浴室的地砖冰凉,清儿双手撑地,仰着“望”向花洒的方向即使她什么都看不见。
温热的水流冲下来时,她浑身一抖,皮肤上残存的、汗水、甚至陌生男
的唾
,都被冲刷而下。
小蔡挤了沐浴露,手掌肆无忌惮地擦过她的胸、腰腹、腿心
“原来母狗被蒙着眼会更敏感啊?”他故意在清儿耳边呵气,手指探进她湿热的腿缝,“抖成这样……爽的?”
清儿猛地咬住下唇,摇,可身体却诚实地绞紧了
侵的手指。
热水浇在身上,清儿跪在浴缸里,任由小蔡粗地掰开她的腿心,用沐浴露抠洗她被侵犯过的
。
疼吗?疼。可她的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温顺。
因为刘少就在门外。
因为刘少要检查她是否洗净。
当小蔡的手指刮过她肿胀的唇时,她轻轻呜咽了一声,却立刻咬住嘴唇,生怕自己的“不乖”会让主
皱眉。
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位置。
不是朋友,不是
,不是伴侣。
而是刘少唯一想养的狗。
疼?“
”不、不疼……“她仰起脸,眼神湿漉漉的,”主……谢谢主
。“ 谢谢他当众选择她。
谢谢他承认她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