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的、讨好的、或者是被无奈的笑。
而是一种……
近乎虔诚的、满足的、甚至带着一丝甜腻的笑。
那种病态的、扭曲的、却又纯粹到令心惊的……幸福。
她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可眼底的光芒却亮得惊,像是终于得到了某种梦寐以求的认可。每一次拖鞋抽在
上的声音,都会让她的身子轻轻一抖,可随即又迫不及待地撅得更高,仿佛在祈求更多。
我看着她在拖鞋的抽打下依然
痴迷的眼神,忽然明白了
这场凌辱对她而言,不是毁灭,而是救赎。
哪怕这扭曲成最不堪的模样
但刘少会拽紧狗链,不会真的让她被野狗撕碎。
她心甘愿地跪着,因为她终于确信自己是最特殊的那条母狗。
而我能做的……
只是守在监控室里,让那个还未完全死去的“青梅竹马”,偶尔还能靠在我肩上安睡。
而在清儿的世界里她知道自己赢了。
她比楚诗瑶更重要。
她比所谓“友”的身份更不可替代。
这种认知像毒素般侵蚀她的心脏,带来一种近乎眩晕的快感。今天所有的屈辱被看光、被摸遍、被当众玩弄到失禁在这一刻突然全都升华成了某种神圣的献祭仪式。因为最终,她被主选择,被主
带走,甚至……被主
为了她舍弃了别
。
她依然是刘少的小母狗。
这就够了。
楚诗瑶站在原地,脸色铁青地看着刘少也不回的背影,尖叫着把包砸在地上:“刘少!你他妈疯了吧?!就为了这个”
刘少脚步一顿,侧瞥了她一眼,“我这
,最讨厌威胁。还有,老子对狗比对
好”
清儿听到这句话,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她仰起,脏兮兮的小脸上绽开一个痴迷的笑,
还因为抽打而一颤一颤的,却满脸幸福地蹭了蹭刘少的小腿 “汪……谢谢主
……”
拖鞋的抽打声还在继续,清脆的“啪!啪!”响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清儿被粗地塞进后座,赤
的身体蜷缩在座椅上,
红肿发烫,腿间黏腻一片。可她根本顾不上疼,只是仰着脸,痴迷地盯着刘少汗湿的下颌,泪水混着嘴角的血丝往下淌。
刘少扯开领,胸膛因为
怒而起伏,一
掌扇在她脸上:“贱货!被
爽了?!”
清儿的脸被打偏过去,却很快又痴痴地转回来,用红肿的脸颊讨好地蹭他掐住她下的手。
“没、没有……”她嗓子哑得不成样子,却还是努力解释,“清儿……被强迫的,清儿只喜欢主的
……”
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刘少捏着她的后颈,在事最酣时说过的话
“朋友我可能会换很多个。”
“但母狗……”
“我只养一条。”
而她是那条被选中的狗。
是就算犯贱被玩烂了,刘少也会踹开更衣室的门,宁
可和楚诗瑶分手也要带她走的唯一。
这个认知让清儿浑身发抖,突然不顾一切地扑上去,赤的身子紧紧贴住刘少,眼泪鼻涕全蹭在他衬衫上:“主
……主
别丢下清儿……呜……”
小蔡在前座吹了声哨:“刘少,这母狗被你训得真他妈死心塌地啊?” 刘少没理他,低
看着怀里脏兮兮的清儿,突然冷笑一声,拽住她的
发
她仰
:“知道错了?”
清儿疯狂点,泪水飞溅:“知道!清儿再也不敢了!清儿……清儿以后只听主
的。
”回去把你眼和骚
里外洗
净。“刘少松开她,嫌弃地擦了擦手上的体
,”老子要亲自检查。“
她几乎是虔诚地跪在车座下方,颤抖着给刘少,喉咙里溢出满足的呜咽,仿佛刚才的
怒和惩罚都是恩赐。
小蔡识相地升起了前后座隔板,而刘少靠在真皮座椅上,扯着清儿的发冷冷俯视她
他的确可以换无数个朋友。
但这条会因为他一句”滚回家“就狂喜到发抖的母狗……
全世界只有清儿一个。
车窗外,楚诗瑶愤怒的咒骂早已被抛在脑后。而车内,清儿正卖力地舔舐着主的
茎,满脸泪痕却幸福到眩晕。
她终于确信
自己将会是那条……
永远被刘少攥在掌心的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