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借伞。
他是故意的。
他就是要让全班
亲眼看看，曾经那个腼腆害羞的青儿，现在可以被他要求
穿着这样几乎全
的模样，堂而皇之地穿过整个走廊，在所有男生的注目礼下，
像只被驯服的小动物一样，完成他的指令。
而当她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中时，教室里依然回
着嬉笑声和窃窃私语。
“真不要脸……”
“装什么纯
啊？故意穿成这样……”
我没有说话，只是盯着窗外，雨水模糊了一切
第二天的清晨格外安静，我特意提前出门，在刘少上学的必经之路上堵住了
他。
“刘少。” 我拦在他面前，声音压得很低，“任何事都有个度，你做得
过分了。”
刘少歪
看着我，嘴角勾着一抹痞笑，眼神里带着嘲弄：“什么意思？心疼
你那青梅竹马啊？”
“不管她现在是不是我
朋友，”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
都不会让她受这种委屈。”
“呵……委屈？” 刘少突然笑出了声，伸手拍了拍我的肩，就像在安慰一
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兄弟，你搞错了，我
她个
啊？昨晚她去我家，说起白
天在教室那事儿，她自己兴奋得不行，那水儿流得……啧啧啧。”
他故意拉长了语调，眼神里闪烁着戏谑的光，然后晃了晃手机：“不信？我
发给你看啊，保证货真价实。”
说完，他哼着歌晃晃悠悠地走了。
没过多久，我的手机震动了两下，两条视频赫然出现在聊天窗
里。
第一条视频的拍摄时间显然是昨天淋雨之后。清儿穿着那件湿透的白恤，
被刘少拉到了走廊拐角的角落。视频里的清儿红着脸，却异常乖巧地自己把恤
下摆撩到腰间，露出那条几乎没什么遮挡作用的
色丁字裤。刘少一把扯下那片
可怜的布
料时，清儿甚至配合地抬了抬腰。更刺目的是，当刘少的手指探进去时
，拉出的不是雨水，而是一道黏腻的银丝，在灯光下闪着
靡的光。
第二条视频更直白。清儿跪在刘少家柔软的地毯上，衣衫凌
，双腿微微分
开。刘少的手抚摸着她的发，像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小狗：“说说看？今天被他
们盯着看的时候……什么感觉？”
视频里的清儿脸颊
红，眼神迷离，一只手甚至不自觉地摸向自己，指尖微
微打颤：“好、好刺激……他们都看着我……我能感觉到那些眼神……好兴奋…
…”
她的声音娇软得不像话，断断续续的喘息里没有一丝被胁迫的委屈，反而像
是在回忆什么美妙的经历。刘少的手指
在她的发里，迫使她仰起：“想不
想更刺激？下次……让你连恤都不穿？”
清儿咬了咬嘴唇，眼睛里竟然闪烁着期待的光，微不可察地点了点……
最可怕的是，我看得出来，这是清儿真实的反应，没有一丝表演或强迫的痕
迹。她已经完全沉浸在这种扭曲的快感里，享受着被当作
露玩物的羞耻与兴奋
。
曾经那个会因为我多看她一眼就红着脸逃开的孩，如今竟然在刘少的手指
下，颤抖着承认自己
上这种被众视
的感觉……
视频在这里戛然而止。我盯着黑下去的屏幕，突然一拳砸在隔间门板上。最
可怕的不是清儿被迫，而是她每一个颤抖的喘息，每一声羞耻的呜咽，都透着
真实的兴奋。
下课铃刺耳地响起。我拧开水龙拼命洗脸，却怎么也冲不掉脑海里清儿在
刘少身下扭动的画面。那个会在我怀里哭着想变回去的孩，如今正心甘愿地
，一点一点沉进欲望的
渊。
后来刘少还是发来消息，“既然你这么不爽，这几天换个玩法好了。”
或许是因为雨那天的游戏玩得太过火，清儿湿透的身体被太多撞见，又
或许是我直白的警告多少让刘少觉得有些扫兴，总之，接下来的几天，清儿的打
扮忽然恢复了往
的清纯。
校服外套规规矩矩地扣到最上面一颗纽扣，百褶裙的长度也回到了膝盖下方
，甚至袜子都换成了保守的纯色棉袜。她不
再穿着那些几乎透明的上衣或短裙，
而是重新变回了曾经那个看起来乖巧安静的生。
但仅仅只是看起来。
她依然会乖乖听从刘少的所有安排，无论是放学后被留在我们教室后面陪刘
少，还是放学以后依然去刘少家成为篮球队所有的小母狗，唯一的不同只是，
她的穿着不再那么引注目罢了。刘少似乎刻意收敛了那些过于张扬的调教方式
，但掌控的本质并没有任何改变。
而最讽刺的是，清儿自己甚至没有表现出一丝反抗的迹象。她还是会在见刘
少时露出那种温顺的微笑，还是会任由他捏她的脸或搂她的腰，仿佛那天的露
只是一场意外，而她的本
从来不曾改变。
刘少大概在背后安排了什么新的“游戏”，我能感觉到，清儿的改变并不是
因为她突然找回了羞耻心，而是刘少暂时收起了猫爪，准备换一种更隐晦的方式
来折磨她。
而清儿对此毫无抗拒之意，依然每天保持着表面的清纯形象，却在没有看
到的时候，乖巧的做着篮球队所有的玩具。像刘少说的并不是让他打扮的像个
骚母狗，是在内心里承认自己只是一条任他们玩弄的狗。
星期天下午3点，刘少的消息突然跳了出来，“上监控，看戏。”
我已经很久没有登录过他家的监控系统了。虽然清儿每次去依然会习惯地
打开我的查看权限，虽然清儿不知道打开的是什么，以为是刘少想要的记录，但
我强迫自己不去看那些画面，仿佛只要不目睹，那些荒唐的事就从未发生。我
知道清儿早已不再挣扎，篮球队那些肆无忌惮的调戏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她
的身体、她的顺从，早就成了他们习以为常的玩物。
可刘少最后那句话还是让我点开了链接：“明天看我们怎么玩个大的。”
监控画面里，清儿站在刘少家的院子台阶上，穿着一件罕见的、得体的米白
色吊带长裙。微风吹动裙摆，她看起来居然有几分曾经的清纯模样。这是这么久
以来，我一次看到她在他家穿得这么……正常。
刘少显然看到我登录了监控系统。手机又震了一下：“等着看吧，明天她这
身打扮……”后面跟了个意味长的笑脸表。
我死死盯着屏幕。清儿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正在被监视，她只是安静地站在那
里，低摆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