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毫”二字,更是将她自身与这毛发,都视作向父皇进献的贡品,卑微中透着扭曲的虔诚。
赵元羽握着这支特殊至极的“御笔”,指尖反复摩挲着那带着儿体温和体味的、微卷的笔锋,感受着那毛发特有的柔韧触感,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复杂而餍足的笑意。
他仿佛又看到了儿那清冷孤高的外表下,对他炽热而扭曲的痴恋。
这支笔,不仅是书写的工具,更是他们父之间,那悖逆
伦、
骨髓、无法割舍的“恩
”,最隐秘、最
亵、也最“匠心独具”的见证。
他提起笔,饱蘸浓稠如血的朱砂墨,目光落在摊开的、需要他朱批的奏章之上。
笔锋落处,那带着天然卷曲的毛,在雪白宣纸上,划下了一道道蜿蜒而
靡的朱痕,如同昨夜那脱垂的子宫在他掌中无助扭动的轨迹,又如同
儿腿心那片浓密丛林在他龙根下摇曳的倒影,无声地诉说着这
宫禁苑之中,最不堪也最炽烈的秘密。
这支以“璇”制成的“贡毫”,此刻正用它最私密的形态,在帝国的公文上,书写着属于帝王最隐秘的欲望与权柄——一件
靡的圣物,正行使着它神圣的使命。
第十九回:玉蚌含风羞送藁,丘承笞怒绽春
林三因在萧府备受倚重,更兼是那进斗金“食为仙”酒楼不可或缺的“合伙
”,此番只得随萧玉若大小姐同赴杭州。
萧府门前,别过送行的萧夫、二小姐并一众仆役丫鬟。其中与二小姐萧玉霜那眉目传
、暗通款曲的旖旎
状自不必细表,那二小姐眸中
意,便是瞎子也瞧得分明。
林三跨坐于雄骏黑马之上,遥遥冲着那娇俏儿挥手作别,心中亦是百转千回。
此去扬州,除他林三外,随行不过寻常家丁婢,少不得又要与那冷艳高贵的萧大小姐朝夕相对。
他于马上轻提缰绳,随着马匹颠簸微微晃身躯,心下暗叹:此乃时势所迫,谁教他林三本事通天,离不得呢?
然念及家中那温婉可的巧巧,林三胸中便如堵了块巨石。林大哥不在的时
,巧巧那娇怯怯的
儿,独守空闺,长夜寂
寂,可怎生捱过?他实是愧对佳!
又思及巧巧在闺房之中,对他百依百顺,恪守那“妻为夫纲”的古训,任他予取予求,婉转承欢,那冰肌玉骨、蚀骨销魂的滋味……林三心中愧意更甚。
非但陪她的辰光稀少,更与萧家姐妹、秦仙儿等诸般子纠缠不清……他忙驱散杂念,只暗下决心,待此番归来,定要好好“抚慰”巧巧,让她“刻骨铭心”地体会他三哥那“
沉厚重”的“怜
”。
凉风习习,车马辚辚,不多时便行至“食为仙”酒楼左近。林三抬眼望去,但见五楼巧巧闺房的灯火竟已亮起,这痴丫,竟起得这般早!
一暖流夹杂着酸涩直冲胸臆,眼眶竟微微发热。他正欲向大小姐告个短假,上楼与巧巧温存片刻,却见酒楼门前,俏生生立着一个娇小身影,凝神细看,不是穿着那件喜庆小红花袄的董巧巧又是谁?
巧巧亦瞧见了马上的林三,如燕投林般飞奔而来。林三大惊,慌忙翻身下马,一把扶住她微凉的身子:
“巧巧!天寒地冻,你怎在此处?”
董巧巧清秀绝伦的俏脸冻得红扑扑,宛如初绽的桃花,一双柔荑冰凉,却紧紧攥住林三的大手,声音带着微颤与浓得化不开的依恋:
“大哥……我……我总算等到你了……”
林三怜横溢,忙伸手拂去她盘得一丝不苟的如云秀发上凝结的霜棱,那发丝间还残留着闺阁暖香,更衬得她楚楚可怜。
两执手相看,
话绵绵,旁若无
地诉说着离
别绪,那份浓
蜜意,只看得一旁家丁丫鬟面红耳赤,便是那端坐车中的萧玉若大小姐,隔着帘子瞥见,亦觉刺目,黛眉微蹙,心中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涩与不耐。
终是到了启程时分,林三依依不舍,再三叮咛,方才狠心别过巧巧,翻身上马,随车队缓缓而去。
董巧巧痴痴伫立门前,目送那熟悉的身影融晨雾,直至彻底不见。她轻咬下唇,贝齿在柔
的唇瓣上留下浅浅印痕,心
空落落的,仿佛被剜去了一块。
她转身,步履略显虚浮地登上“食为仙”那气派非凡的楼梯,直上五楼那间名为“富贵才华”的雅室。
推开沉重的雕花木门,室内灯火通明,暖意融融,与外间的清寒判若两季。
然而,映眼帘的景象却与这“富贵才华”的雅名格格不
,甚至充满了
靡的亵渎气息——光洁如镜的紫檀木地板上,东一滩西一滩,遍布着点点半
涸的、黏腻的、在灯光下反
着暧昧光泽
的滴,蜿蜒如蛇,散发出浓烈而独特的、混合着
子体香与
欲的甜腥气味。
更刺目的是,一件月白色的、绣着并蒂莲的抹胸,和一条同色系、已被某种滑腻体浸透得近乎透明的亵裤,如同被遗弃的
布般,随意丢弃在冰凉的地板上。这还能是谁家
子的贴身之物?答案不言而喻。
原来,方才董巧巧那身喜庆的小红花袄之下,竟是真空!
她竟连最贴身的亵裤都未曾穿上,便匆匆奔下楼去,在料峭寒风中痴痴守候她的林大哥!那花袄之下,是全然赤、不着寸缕的娇躯!
若林三知晓他温婉贤淑的巧巧,竟是以这般羞耻的姿态为他送行,不知是该“感动”于她的痴,还是该“震怒”于她的放
?
“姐,林大哥他……也太不把你当回事了!”
一个带着浓浓怨气与不满的男声自屏风后响起。董青山浑身赤,
壮的身躯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胯下那根粗壮如儿臂、紫红发亮、青筋虬结的阳物虽已半软,但硕大的
和马眼处,依旧沾满了亮晶晶、黏糊糊的蜜汁,昭示着不久前才结束的激烈战况。
他脸色沉,提起林三时,全无平
的恭敬,只有赤
的嫉妒与愤懑。
董巧巧对弟弟的赤身体早已习以为常,她微微弯下那纤细柔软的玉腰,俯身拾起地上的抹胸与亵裤,动作间,花袄下摆微微掀起,露出一截雪白滑腻、浑圆紧致的大腿根,以及那光洁无毛、饱满如成熟水蜜桃般的
阜
廓。
她将衣物轻轻放在房内的八仙桌上,贝齿轻咬着下唇,那被林三吻过、此刻犹带微肿的樱唇泛着诱的水光,低声道:
“你姐夫他有自己的大事要忙,青山,你……你莫要恨他。”
言语间,她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仿佛想遮掩那花袄下空的羞耻,却不知这欲盖弥彰的动作,反而更激起董青山眼中熊熊的欲火。
董青山死死盯着姐姐清秀绝伦却布满红晕的侧脸,想到方才在房内“玩耍”正酣时,姐姐竟不顾他挺腰抽送、得兴起,硬是挣扎着要下楼去送林三。
那紧窄湿滑的壶骤然抽离他粗壮的阳根,带出“啵”的一声
靡水响,空虚与恼怒瞬间攫住了他。姐姐竟如此在意那个十天半月才来“临幸”她一次的“姐夫”!这念
如同毒蛇噬心,让他妒火中烧。
此刻见姐姐还为林三辩解,他再也按捺不住,猛地近,从背后一把将董巧巧那温软馨香的娇躯死死箍
怀中!
“唔……”
董巧巧猝不及防,娇躯一颤,只觉脸侧传来弟弟灼热如火的吐息,那浓烈的雄气息混合着汗味与
欲的味道,熏得她俏脸瞬间红透,如同熟透的樱桃。
董青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