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做了。”
邓月馨趴在墙壁上,艰难地转过,看向按着自己纤细的腰肢不停抽
的陆栖庭。
本以为结束了洗个澡就可以休息了,哪想到,陆栖庭将兜满的套取出来,丢进马桶边的垃圾桶后,又将她按到墙上,抬起她一条腿再次
了进来。
“还是这样爽,戴套一点都不舒服。”
陆栖庭动作虽然缓慢,但是每一下都得很
,甬道传来极致磨
的快感。
看着他又沉迷于欲望之中,邓月馨有些担忧,忍不住说:“不准在里面。”
陆栖庭上半身也伏了过来,捧着她的一边脸颊亲了亲唇珠,然后看着她眼睛说:“宝宝别担心,我不在里面,避孕药毕竟有副作用,我可舍不得伤害你的身体。”
看他温柔哄的样子,邓月馨却还是不放心:“我信你个鬼,你忍得住吗?”要知道关键时刻一念之差哪怕迟一秒,都可能造成难以挽回的结果。
邓月馨能感觉到今天很容易被陆栖庭撩拨起欲望,或许是排卵期到了,所以很容
易来感觉。
这就更加危险了。
包括去露营的这几天,大概都是排卵期,陆栖庭要是在里面,搞不好会中奖。
邓月馨扭动着四肢想要挣开,可陆栖庭牢牢按紧了她,不让她动。
“忍得住,宝宝,相信我。”
夹杂喘息的低沉嗓音,从发鬓一点点钻耳窝,陆栖庭将她压在墙上,亲吻她后背的水珠和汗水。
邓月馨嘴里发出细碎的闷哼,被后的
器一点点送
快乐的巅峰,她闭上眼睛忍耐着汹涌的快感,心中天
战。
一分钟后,她缓缓睁开眼睛,说:“我不想相信你。”
邓月馨皱着眉,“你要么就戴套,要么就不做。”
很平淡的语调,却用着严肃的吻。
陆栖庭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感知到话语中潜藏的警告,他缠绵的吻上移,从邓月馨后背转移到了纤细的颈侧。
触碰留下丝丝痒意,一路碾转,抵达了邓月馨酡红的耳朵。
他轻轻啃咬,嗓音喑哑不已:“我在你眼里是那么没有自控力的吗?”
邓月馨受不了耳朵的痒意,屈起身体:“你不是明知故问吗?你有过哪怕一次忍着吗?”
“我有的。”陆栖庭亚平她的脊背,顶了上去。
邓月馨抬手朝后伸去,按住陆栖庭抓她腰的手,“不想跟你那扯那么多,到底带不带套?”
“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吗?”
“不能。”
“宝宝,你可以试着相信别的。”
“信不了了。”
本来是有点信的,但自从宋妍答应送她回家却失约,导致她落陆栖庭手中后,邓月馨就再也信不了任何
了。
从那一天起,她没有一刻不在懊悔。
陆栖庭双手将邓月馨怀在胸膛里,“可是这样不会很辛苦吗?”
邓月馨没有说话。
从小到大被骚扰的不愉快经历,让她习惯在自己与别
之间筑起无形的高墙,这造就她慢热的
格的同时,可以防备未知的安全隐患。只是这种防备心紧绷着神经,每天如影随形,只有在熟悉的环境以及身边有朋友时,才会得到些许喘息,时间久了
神上自然觉得疲惫。
她也不想这么累的。
可是惨痛的教训告诉她没有一个可以靠得住。
她必须为自己负责。
陆栖庭亲亲她脸颊:“宝宝可以试着信任我。”
邓月馨语气悠扬:“不了。”
“信任你的话,从另一种程度上来说,其实就放弃了自己的力量。”
“我不喜欢把权力在别
手上。”
邓月馨一字一句说着,眼神如刀,锋芒暗藏,觑向身后的男。
“所以,不带套你就滚出去。”
陆栖庭紧抿着唇,目光变得沉静起来。
邓月馨于是抬手想挥开他,却发觉,男禁锢自己的力量也加了强势到不容反抗的力道。
“我偏要你相信我。”陆栖庭说。
邓月馨也不明白自己都把话说这么死了,他为什么还偏要在这较劲,在他的执拗下,很快她两只手就被男反锁在了身后。
挣扎,只换来了手腕的赤痛。
她力不能支地弯着腰,被迫承受,在无尽的下,脑海里又只剩欢愉。
过了许久,她被陆栖庭送至高,脑海一片空白,小腹和
道也一阵不由自主的痉挛。
快感的余韵还没有消散,邓月馨却已经浑身发软。
陆栖庭开始在她小进行最后密集的冲刺,拔出来的瞬间,邓月馨就感觉到
白的
了出来,一
溅洒在她的后腰上。
还有一些,顺着身体的弧度滑双腿间,痒痒的从腿心垂下来。
陆栖庭终于松开邓月馨酸痛的手,汗涔涔的胸膛贴了上来,紧紧抱住往下坠的她,跪在地上喘息。
“宝宝……”
陆栖庭声音沙哑低沉,他看着双眼失焦的邓月馨,满脸都是欲的残留,绯红着脸喘息的样子,忍不住凑近亲了亲。
两喘着息恢复力气的时候,邓月馨还能够感觉到陆栖庭身上肌
的颤动,除了胸腔的起伏,还有那颗激烈跳动的心脏。
多么鲜活的生命。
邓月馨闭上眼睛。
热水慢慢褪去身体的黏腻。
水珠顺着邓月馨白净的脸往下流。
她眉毛,睫毛,在水的浸润下变得更加黑亮。
“下次再这样一意孤行,我会和你拼命。”
在缭绕的热气中看过来的那双眼睛,和语气一样,平静而死寂。
仿佛邃的瀚海。
应该是愤怒的,但又不像愤怒。
陆栖庭还没来得及细看,邓月馨就已经闭上眼睛,整个站起来,自顾自埋进了哗哗的水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