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一顾得像在看垃圾。
她的眼神比起以往的厌恶,多了几分无声无息的淡漠。
陆栖庭隐隐中感觉不妙,他努力平复气息的同时,搂住邓月馨,将她脑袋揉进怀里,眼中还噙着生理的泪,央求道:“宝宝,别这么看我。”
“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只要你心里能好受些。”
邓月馨没有回应他。
陆栖庭捧住她的脸,亲吻了下来。
邓月馨感受着男一下又一下的
,慢慢的,抬手抱紧了他的脖子,她将
伏在他的肩膀上。
目光没有聚焦地盯着天花板发呆。
泪水无声滑落眼眶。
——陆栖庭,在你眼里,我真的,是个吗?
——你真的我吗?
邓月馨倦怠地闭上了眼。
她好像瞬间收起了刺,任陆栖庭予取予求。
不拒绝,也不配合。
只身体随着一颗心,越来越冷。
陆栖庭很快发现了她的不对劲,紧张地问:“宝宝你怎么了?”
邓月馨:“……累了。”
陆栖庭亲亲她的嘴唇,又蹭蹭她的脸:“宝宝累了那就躺着,享受就好,我很快结束。”
邓月馨扯出一抹苍白的笑:“呵呵。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死?”
陆栖庭摸着她的发:“等我
够宝宝再说吧。”
邓月馨:“……”
过了一会儿。
邓月馨又平静地问:“说真的,你到底什么时候死?”
陆栖庭顿了顿,盯着她看了几秒,肃穆道:“我也说真的,够了你,我就可以去死了。”
邓月馨没有再说话。
不知道是不是被快感影响了,邓月馨渐渐感觉心不再那么差。
她睁开眼睛:“说真的,你技术好差啊,我一点也不舒服。”
陆栖庭瞪大眼睛:“你骗,我不信!”
邓月馨一副嫌弃样:“说真的,一点也不爽。”
昨天一晚上到现在,小已经不堪其辱,肿痛的感觉总体还是大于舒爽。
陆栖庭认真辩驳:“不可能。”
邓月馨叹了
气:“改天吧,昨天一晚上到现在都肿了,说实话,除了痛我就感觉不到别的了,别折磨我了。”
陆栖庭抱着她,踟蹰着,不动也不肯出去。
邓月馨:“让我睡一觉吧。”
陆栖庭:“……好吧。”
他抱紧了邓月馨。
邓月馨推推他:“出去,你这样我怎么睡。”
陆栖庭:“……”
邓月馨:“先让我休息好,你之后想做再做,好吗?”
陆栖庭小心翼翼问:“真的?”
邓月馨:“真的。”
陆栖庭犹豫了一会儿,才从邓月馨身体里撤出来。
但他的手仍然搂住了邓月馨。
“睡觉吧宝宝。”
邓月馨不喜欢这样仿佛被束缚一般的姿势,她抬手拿开陆栖庭的手,然后闭上眼睛在陆栖庭的肩窝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觉,过了会儿,还抬起左腿搭在了陆栖庭的大腿上。
就像依赖着他的样子。
陆栖庭诧异地看着她,他觉得是邓月馨一定程度对他的接受,有些高兴地亲了一下邓月馨的发,“晚安,宝宝。”然后闭上了眼睛。
感觉到邓月馨睡着之后,他也放任疲惫的自己沉沉睡去。
可是当他从梦魇中一觉醒来。
却发现。
身侧的被褥早已没了温度。
房间更是空空如也。
35、喉结
在烦躁至极的时候为了甩开枷锁真的会
罐子
摔的。
邓月馨是故意装睡,撑着疲惫困乏的身体,等到陆栖庭终于睡过去了,才睁开眼睛挣脱他的胳膊从他怀里出来的。
浑身犹如散架,私处和小腹的异样疼痛也让她试图下床的动作变得不流畅起来,颤巍巍站起来的时候,邓月馨余光看到桌上的水果盘里放着一把水果刀,飘忽的目光突然就凝住了。
刀面上发寒蹭亮的光充分显露出它的锋利,过往削果皮的经验也都证实了这一点。
邓月馨朝床上的陆栖庭望去。
见他侧躺着,露在被子外的肌
线条充满了力量感,英俊的脸上是棱角分明的硬朗线条,睫毛在高挺的鼻翼上长长拉出
影,轻阖的薄唇往下,是脖颈间凸起的喉结,覆盖在喉结上的白皙肌肤缀着嫣红。
那是昨晚陆栖庭她时,被她张嘴舔舐又咬下的伤痕。
邓月馨也是在那之后才知道那处对男来说也是一处引发欲望的敏感点。
从回忆里脱离出来。
邓月馨视线胶裹在他的喉结上。
时间在这时候好像缓滞了,她静静地顿了顿,在沉默中忍不住咽了一下喉咙,又缓缓眨了一下眼睛。
耳畔,唯余
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靠着飘渺的理智吸了
气,邓月馨终于从难以呼吸的窒息感和荒诞的冲动念
中脱离了出来。
时间总算恢复了它该有的正常。
她得以迅速转身,在衣柜前用颤抖的手胡抓了衣服套起来,又装了一袋子换洗衣物后,出了门。
邓月馨忍着身体的异常,状作正常的样子,快速往外走。
面上冷若冰霜。
她是不可能在这间到处都是污迹的房间里睡觉的,更不愿意和陆栖庭有任何接触,仿佛有男存在的地方,连空气都被荼毒了,令她难以忍受一分一秒。
当然。
她最担忧的是,怕自己冲动之下做出荒谬的举动。
毕竟刚才有一瞬间,她是真的真的。
想杀了他。
……
离开小区后,邓月馨的当务之急就是找家旅馆睡觉,但是在那之前她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她站在街上,看着对面的药店,克服难堪的绪走了过去,表现得云淡风轻地买了一盒避孕药,虽然营业员投过来的目光平淡正常,但邓月馨总有一种被
暗地蛐蛐了的感觉。
心虚地离开店面后,邓月馨又去便利店买了瓶矿泉水,开了房间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避孕药的使用说明,然后就着矿泉水仰咕噜咕噜咽下。
水渍从嘴角溢出一缕,顺着脖子滑衣领,邓月馨抬手擦了擦,感觉就像吃了定心丸一样,心里总算放心了不少,虽然听说这药好像是有一定的副作用,但如今比起来,她更恐惧的是一朝不慎怀上陆栖庭的孩子。
想到那个男自作主张
在她里面的画面,邓月馨捏皱了药盒,身体上的黏腻感令
不适,她感觉浑身都是陆栖庭的唾
汗
和津
,邓月馨锁着眉,一边朝浴室走去,一边伸手解开衣服的纽扣。
暖色的顶灯倾泻下来,白条赤的姣好身躯显露在墙面的镜片上,邓月馨的手腕,胳膊,腰肢和大腿处,都有陆栖庭为了禁锢她而按出来的青淤,邓月馨抬手轻触便感到一丝疼痛,其他肌肤上更是布满陆栖庭宣示占有的杰作。
吻痕错落,乍一看之下仿佛遭受了什么非的虐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