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可以,但是在发言的时候可以斟酌一下用词,不要直接用有罪论的腔调。”
邓月馨是察觉到自己有一丝不妥,但她是不可能向陆栖庭低的。
她甚至向后仰,抬高了下
,双手
叉抱住胳膊:“原来你也会生气啊?那你觉得被你强迫的时候我会生气吗?”
陆栖庭说:“你当然可以生气,把辣椒弄到我身上作为报复我也可以理解,但是宝宝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做,可能会让事变得更加糟糕呢?”
邓月馨冷嘲:“还有什么能变得更糟糕呢?不就是被你强迫吗?现在它萎了,这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事。”
像是罐子
摔的样子,她就是要给陆栖庭一点颜色瞧瞧,告诉他,她不是好欺负的。
其实一开始感觉到不舒服的时候她就该狠狠反击回去,给对方划好自己的底
线,没有的结果就是陆栖庭会一次次找她麻烦、触犯她,将她当软柿子捏。
他已经成功拿捏她好几次了,现在矫正起来需要一次次的更正。
邓月馨不想跟他绕兜子了,直接戳陆栖庭心思:“不管你原本打算是怎么样,反正你现在不就是要因为辣椒的事报复我吗!”
陆栖庭抿着唇,看她的眼神带着侵略。
终于不辩驳了。邓月馨瞅他下身,骂道:“你把钥匙丢进去是想什么?
我啊,硬都硬不起来,还想做?”
陆栖庭脸有些黑。
男最忌讳被说不行了,那简直是对尊严的挑战。
眼中立马酝酿着风。
邓月馨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拍着玻璃震震作响:“不想玻璃坏掉,就把门打开。”
陆栖庭岿然不动了一会儿,车子终于滴滴叫两声,车光闪了闪。
邓月馨立刻将门打开,弯下腰正想抬腿钻进去勾钥匙时,却看到陆栖庭身影靠到了自己身后。
简直像用胯对准她……
邓月馨立马停下动作,微微躬起的脊背重新站直了,用手警惕挡着他:“嘛?”
陆栖庭面无表说:“你猜。”
邓月馨说:“你想趁我进去把门锁上?”
陆栖庭嘴角很轻地勾起来:“宝宝果然我,这都知道。”
“滚!”邓月馨简直想打他。
陆栖庭抬手摸摸她的,催促:“进去。”
温热覆在上,邓月馨将他的爪子拍掉:“你滚!到底怎么样才能让我走?”
陆栖庭沉沉盯着她:“我想怎么样你还不知道吗?”
看来是没有商量余地了。邓月馨感受着手心的辣,嘲讽:“你硬得起来吗?你能让我爽吗?”
陆栖庭搂着她的纤腰将她紧压在自己身上,一个明显硬起来的东西抵在她的小腹上。
陆栖庭低慢语:“现在还觉得我硬不起来吗?”
邓月馨震惊万分。
陆栖庭看着她不可置信的眼睛,笑得意味长:“宝宝想下去救我的举动,让我不可抑制地硬起来了。怎么办?”
邓月馨死鱼眼一样看着他,机械说:“怎么办?”又捏着嗓子阳怪气:“当然是割了呀!割以永治!以绝后患!”
陆栖庭冷呵,“割是不可能割的,但宝宝如果不想用它,而是比较喜欢玩具的话?我也不介意那些东西代替我,只要宝宝能爽到。不知道宝
宝喜欢哪种呢?狼牙,震动
,跳蛋,硅胶——”
“闭嘴!”邓月馨怒不可遏打断他,抬手想给他一掌。
却被陆栖庭牢牢拽住手腕。
他笑意更真切了几分:“啊,原来宝宝知道这些是什么呀,有具体了解过吗?”
邓月馨其实也不想知道,可还不是因为那些猥琐男,以前有给她寄过
用品,还发过一些不堪
目的发言,还有男
给她发过勃起的私密照信息,这让邓月馨一度十分恶心男生,从而对所有异
拒之千里,至今也没谈过恋
。
也不是没有正常男追求她,只是她实在没那个心思,忙着自力更生,哪有时间去探讨真心,她也不知道要他们的真心做什么,只觉得还是赚钱来得实在,更何况,皮囊之下是
是鬼谁又知道呢?男
是会装的生物,好比眼前这个陆栖庭。
如果现在她穿越回去告诉大一的自己陆栖庭的所作所为,恐怕那时候的她还会为陆栖庭辩解两句,说陆栖庭哪一点看起来不正常了,说不能以偏概全,一叶障目,因为遇到差的,便觉得所有男都差。
邓月馨当然也因为穿着的原因一度想是不是自己该注意下穿着,可她又觉得,凭什么她要克制自己不去穿喜欢的漂亮衣服,她身材好,想怎么穿怎么穿,凭什么要因为一些垃圾的龌龊眼光而改变自己呢?有病的明明是对方。她应该在有限的生命里随心所欲,尽最大的可能取悦自己才对。
如果一天的时间比做一个能量池,负面绪装进来必然会挤压掉正面
绪的空间。虽然生活里总有不如意,但在池子里放什么是由自己决定的,她的选择是让积极
绪装进来。那些污秽的信息、图片、邮寄过来的
用品、
趣服……不应该占用她太多的
力和时间。
可是陆栖庭不太一样。
他完全是不知死活的法外狂徒,硬生生除她设置的壁垒,挤进来了。
此刻,陆栖庭灼热的掌心沿着她的腰抚摸,继续耳语:“我买跳蛋给你好不好?宝宝塞在里面去上课怎么样?”
“臭流氓!你给我滚!恶心!”
邓月馨实在适应不过来,陆栖庭是怎么顶着这么一张脸说出这种荤话的。
简直是殄天物!
陆栖庭紧紧箍着她:“这么抗拒,那好吧,我们各退一步,”他按住邓月馨肩膀,推着她走到时不时有车路过的马路边,让她面对远处街道,“看到那边的药店了吗?”
邓月馨微愣。
陆栖庭勾起她的发丝
:“之前说买了套在家里都是骗我的吧,那现在你就去里面亲自把套买回来吧,要大号,不然套会呢,宝宝也不想怀孕吧。”
男的手在她小腹暧昧抚摸。
邓月馨愤怒按住他,她哪里丢得下脸过去,一想到店员可能在心里用“”“饥渴”这种词形容她,她就感到浑身像被蚂蚁叮一样,于是借
道:“我浑身都湿透了,你让我这样过去?”
陆栖庭欢快地亲亲她脸颊:“懂了,看样子宝宝更想被我,我真是太开心了。”
又在胡说八道了。
邓月馨狠狠翻个白眼。
陆栖庭又说:“可是我下面还很辣……”
邓月馨心想:我能不知道辣吗?我的手也很辣。
“刚刚你也感觉到了吧,我也不是硬不起来,我只是怕辣疼你。所以还是买套吧,宝宝如果实在不想去,我也可以代替宝宝买套哦,只不过这样宝宝就相当于选择被我了。”
邓月馨陷纠结。
最后想到,陆栖庭如果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睡觉休息,还是买套划算。
只是丢脸社死而已,眼睛一闭一睁一辈子就过去了,别应该也不会记很久,于是说:“我去买套。”
陆栖庭抱紧她亲一:“真开心!一想到宝宝为我们下次的
买套,我就变得兴奋起来了。”
邓月馨脸黑:“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