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我的膝盖,湿热的体已经浸透了内裤,黏腻地贴在我的腿上。
巷子传来夜路行
哒哒的脚步声,她吓得浑身一僵,
尖在我掌心硬得像两颗小石子。我趁机用另一只手探
她的裙底,指尖划过她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她剧烈地颤抖起来,湿漉漉的蜜处已经泛滥成灾。
“你看,”我咬着她的耳垂低语,“你的身体告诉我,你也喜欢我。” 我的中指顺着她湿滑的缝隙轻轻一滑,她立刻像被抽了骨般软在我怀里,小
贪婪地吸吮着我的指尖。
“不行……会有看见……”她带着哭腔哀求,可
部却不受控制地随着我的手指轻轻摆动,紧致的内壁一阵阵收缩。
这句话就像一道电光打在我脑子里,像是失去思考能力般,我听见自己哑着嗓子回了一句:“怕什么,谁发现……就让谁一起……”
话没说完,我便和堂嫂一起愣住了。
——这段对白,分明是那天在试衣间里,堂哥对堂嫂说的。
堂嫂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身体逐渐颤抖起来,瞳孔在月光下骤然收缩,像受惊的猫儿般猛地推开我。她咬着唇,原本红的脸颊瞬间褪去血色。
“你……你怎么会……”她的声音支离碎,手指死死攥住被解开的衣领,
“那天我和他……你……都听到了?”
我看着她踉跄后退时踢飞的凉鞋,那声脆响仿佛敲碎了我们之间最后一层伪装。她的眼神从震惊变成羞耻,最后定格在某种近乎绝望的醒悟上。
沉默了两秒钟,我决定坦白一切:“嗯,从你给堂哥……开始。” 这句话像把刀捅进她心窝。堂嫂突然捂住嘴
呕起来,
心盘起的发髻散开几缕,黏在汗湿的颈间。当她再抬
时,眼泪已经糊花了那张素净的脸。
“不是……不是那样的……”她摇着往巷子
处退,后背撞上堆放的纸箱,“你堂哥他……我从来没想要……”
我抓住她发抖的手腕,发现她指甲掐进自己掌心,留下四个月牙形的血痕。她挣扎的力道突然变大,像条被扔上岸的鱼。
“放开!”她第一次对我尖叫,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崩溃,“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觉得我很脏?觉得我和那些歌厅的……”
我猛地将她拽进怀里,她立刻剧烈地挣扎起来,拳砸在我胸
发出闷响。直到她力竭瘫软,我才发现肩
布料被她的泪水浸透,滚烫得吓
。
“我知道。”我吻去她眼角的泪,咸涩的味道在舌尖化开,“我都知道。” 堂嫂呆住了,她仰起泪眼朦胧的脸。月光照进她清透的瞳孔,我清楚看见里面碎的自尊。
“那你为什么还……”她羞耻地别过脸,眼泪像断线的珍珠,“……想要我这样的……”
我吸一
气,抓住她发抖的手按在我左胸。心跳声透过相贴的掌心传来,又快又重。
“因为我这里……”我引导她的手指向下滑,停在早已硬得发疼的胯间,“和这里……每次想到你被他们……玩,我就硬的整晚睡不着觉。”
堂嫂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她像被烫到般缩回手,却又被我不容拒绝地抓回来,紧紧握住我挺立的分身,让她感受我的欲望。
“子言,”堂嫂的声音带着几分迟疑,“你不会跟你堂哥一样,都有那种……”
“嗯。”
我坦然承认。
不知为何,我在林小桃面前极力回避并引以为耻的特殊癖好,在堂嫂面前却能大大方方的展示出来。
或许这跟堂嫂在我生活中扮演的角色有关。自我十五岁回到程家村,这个便代替我妈妈承担了一部分本属于她的责任。有哪个孩子会担心自己的母亲看不起自己呢?
果然,没有震惊,没有嫌弃,堂嫂沉默良久,只轻声问了
句:“……小桃知道吗?”
“……嗯。”
“……嫂子这辈子,大概要毁在你们程家兄弟手里。”
“不会。我跟堂哥不一样,我会对嫂子好。”我认真的看着堂嫂的眼睛,牵着她的手按住我的左胸,“我是真心喜欢你。”
“……小桃会恨我的。”
“她全都知道。”
堂嫂再度沉默,半晌才开:“……小言,多给嫂子一点时间,好吗?” 我点点
,知道这种时候不能继续强迫她,只是轻轻将她揽进臂弯。堂嫂靠在我坚实的胸膛上默默流泪,像是要把这些年受的委屈全都发泄出来。
“嗡……”
手机忽然在裤袋里震动起来,我掏出来,看到林小桃发来的消息:“进展到哪步啦?”
紧接着又跳出一条:“套套用掉几个了?”
我哭笑不得地打字回复:“别闹,买完东西就回去”
消息刚发出去,对话框上方立刻显示“对方正在输……”。
堂嫂趁机整理凌的衣衫,手指哆嗦得系不上纽扣。
林小桃的回复带着颜文字:“(笑脸)好吧……快点回来哦”
末尾又补了个小猫打滚的表包。我几乎能想象她趴在床上晃着脚丫发消息的样子,既期待我们发生什么,又怕真的发生什么。
……
“太贵了……”
来
往的商场里,堂嫂摸着真丝睡衣四位数的价签,声音局促:“料子也不结实。刚才我看外面摆摊二十块就……”
我却根本没听她说什么,只是借着她凑过来的机会突然亲了她一下。然后趁她慌无措的时候让店员直接打包了两件,款式和码数不同,却都一样
感。
“你跟小桃一一件,一起穿给我看。”我坏笑着凑到堂嫂耳边呵气。 堂嫂想象着那副画面,脸红的快要滴血,羞的直到随我走出商场才想起来问我是不是花林小桃的钱了。
“之前从你那借的钱投资赚了一笔,回再跟你细说。”我含糊其辞地转移话题:“放心,我给小桃也买了礼物,我对你俩不会厚此薄彼,都是我的心
宝。“
堂嫂没有林小桃那么好糊弄,只是当她还想追问的时候,却看到我脚步突然一顿,定定望着前方,脸上瞬间没了笑意。
顺着我的视线望过去,她也愣了。
不远处的地摊后面,那个我许久未见的身影正在整理衣架。她穿着一条褪色长裙,发
随意扎在脑后,怀里抱着个襁褓中的婴儿。
——是我妈。
相比于三年前她瘦了很多,锁骨在领下凸出明显的弧度。婴儿突然哭闹起来,她熟练地背过身,解开两颗纽扣,将
塞进孩子嘴里。
堂嫂也认出了我妈,偏过,悄悄打量我的脸色:“那是……阿姨,没错吧?” 我没回答,目光死死盯住一旁的男
。从法律上来讲那是我的继父,但我更愿意称之为“那个男
”。
他正扯着嗓子吆喝,皮肤黝黑,指节粗大,廉价 恤被汗水浸透,贴在微微发福的肚子上。
“清仓甩卖!五十两件!”
他笨拙地叠着衣服,视线时不时停留在路过的们雪白的大腿上。
“要过去打招呼吗?”堂嫂轻声问。
我摇,喉咙发紧。记忆中那个穿着旗袍教我画国画的
,如今
被婴儿吮得发红,
晕上还有未消的牙印。
收摊时,继父一把搂住我妈的腰,粗糙的手掌顺势滑进她上衣下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