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更加品学兼优,为你分忧的儿子……”。
“而且,我们刚刚……不,以前发生过的……就算现在我收手,也已经挽回不了的”。
“你已经为我做了这么多事,饱受这么多辛苦……就,再稍微付出一点呗……”。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搭上了她健美滑溜的大腿。
好吧,我的话如同写文章,越说越顺。
母亲横了我一眼,拿开了我的手,我故技重施,她鼻腔出一
气,不再阻挠,似乎意识到这种局面是“自找”的。
母亲就这么直愣愣看着天花板处,眼色显得迷茫,说道,“对呀,我含辛茹苦的养育你,付出这么多,却换来你这么禽兽不如的行为……”。说罢,那抹悲痛又闪现。
我一看只觉自己这心理引导真的拙劣,急之下,语出惊
,“可这行为,阿妈你不是很享受很快活吗,怎么就混账了,没伤着没磕着没
知”。
但这话让母亲瞬间炸毛,脑袋急速一转,怒视着我,“什么叫我享受,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但这种话终究让母亲想起一些体验,脸色飘过一丝不自在,双手双腿不自然地有轻微小动作,让我尽收眼前。
估计是我脸上已经毫无敬畏之意了,也没有最初假装的唯唯诺诺了,反而有几分颇为自得,母亲忽然呈现一点羞怒,那紧绷沉的神色,有了松动。
她又立即回正脑袋,又微微一抬,好像往我下身瞄了一眼。
的内心的傲娇不服输不知怎的就浮现了,“噗”,她居然噗嗤一笑,好像听到一些不自量力的笑话。
她转过,眼神促狭,颇为玩味,“你真以为自己有多大本事?”。然后又转了回去。
我目瞪呆,心里五味杂陈,她不会说的是那
个本事吧。刚反应过来,我确实有些心虚与自卑的收敛了狂热的心。
可马上,我便觉得前路阔然开朗,就这么一会,从母亲的话语中听来,她这绪不就在那摆烂绝望中渐渐抽离了吗。
这种微妙变化令我身心为之一振,脑一热。
我连忙支起上本身,越过她上方,扯过了在最里面的那张薄被,装作懵懂的说道,“可刚刚……这被子确实湿了不少呢”。
母亲一看,想起了些什么,也没想到我这么的猖獗,直接开大,拿这个说事,又慌又羞怒的,连忙夺过被子,丢在了床尾角落,“懒得听你扯犊子了,滚回自己房”。
要说对生理快感的认知,当时的我还真没多少,但从那过程中的声音,怎么也能听出欢愉,虽然那种声线换了环境可能就是凄厉;还有朴素的
观念,我知道水多,意味着
身体是接纳着男
对她所做的事,是有渴望的,是有贪婪的,那只有无尽的快感,才会令
持续的渴望。
不过现在母亲这表现,是完全将刚才的“任君处置”的姿态推翻了;而察觉到母亲没了那凄绝哀伤,我更加不可能离去了,我感觉只要再努力一把,就能够着目标了。
趁着母亲还在被那湿被子影响心神,我一只手开始划上她大腿上方,里侧,当然还隔着裤子;母亲可能是条件反,双腿一夹,我的食指便感到一阵鼓胀绵软,令我体内燃起了熊熊欲火。
对上母亲腿芯的肥沃,这时候我手指仿佛不受自己控制了,便刻意地用力往内一压,“嗯……”,母亲响起一声鼻音,低一看,身躯猛地一颤,一把甩开我的手,怒叱道,“黎御卿,你的歪心思能不能消停一会!”。眼睛瞪大,咬牙齿切,恨不得把我吃了一样。
这下,我装作茫然失措,那眼神,当然我嘴上也是说了,“妈你……你刚不是不拒绝了吗”。
母亲支支吾吾,“我……你想什么呢…可能吗…”,随后应该觉得自己是母亲,得端回那架子,被这小子整得了阵脚哪行,便恼羞成怒,“赶紧给我滚,别
我发火”。
对于母亲的反,我反倒觉得有了更多周旋余地,因为这样,让我觉得她的
绪已经到了有利于我的阶段,不是丧气摆烂,也不是抗拒到底。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我们已经有了很多突
的接触作为铺垫,内心,早已没了最初淡定安分。
我心里只犹豫了一秒,一个小翻身,如树袋熊一样挂在了母亲身上,右腿挤到了她双腿间,右手搭在了她腰腹上,软香温玉的刺激
猛地袭来。
同时我嘴上功夫不止,哀求一般,摇晃着这具丰腴的熟身躯,“妈……我难受……就……再让我胡来一次吧……”,“事到如今,多一次少一次有什么区别呢”。
母亲娇躯僵直,胳膊肘想要用力向后撞,好在被我身体压住,才未能击痛我,她愤怒的低声呵斥:“黎御卿!给我起开!”,她一边挣扎着,继续怒道“对呀,多一次少一次有什么区别,我凭什么任你胡来多一次!”。
这个时候,我的话也不过脑子了,直接道,“我是你儿子啊,你就不能帮帮我吗,你又没什么损失”,我还嘟囔道,“你自己也舒服”。
母亲一边掰开我正要探进她衣服下的手,一边毋容置疑道,“我舒服你个……你难受你
找谁找谁,你别害我……”。
我继续可怜道,“你就当青春期开导嘛……”。
或许是思绪大,母亲顺
回道,“你想得美”,感觉到她话一出
便已懊恼,这话听起来只是嗔怒,嗔怒不是怒,这不是在纵容眼前
,更撩拨他吗。
母亲为自己这个姿态而恼怒,只得怪罪于我身上,确实也是我造成的,于是用力一甩,一边唾骂道,“滚!”。
我没固执下去,诡异地任她推开,诡异地沉静下来。小心翼翼的言语攻势应该到了,我觉得应该要放大招了。
母亲胸脯急速起伏,整理了一下衣物,开声说,“发神经!这是哪门子开导。”。
随后,母亲也诧异于我的“安分”状态。她眉紧锁,带着几许疑惑。但她还是怀柔地开
,“好了……我向你保证,之前的荒唐事就不计较了……只要你以后规规矩矩的……我还是你妈……”。
这下,换做我盯着天花板,带着刺痛的悲凉,缓缓说道,“妈……你为什么就想不通呢”。
“要我忍着,带着这种煎熬,我就真的有可能酿成大错了,上次来我们家的两个姑娘你也看到了……你也不想我跟她们,有犯禁的行为吧……”。
我不知道母亲的神色反应,我手侧触碰到她的大腿,感觉她身躯紧绷了起来,好像是凝重的感想。
当然,对于母亲这种,我充分了解,绝不能用硬的那一套,威胁同理。
于是我一体两面,继续说,“如果……如果你多答应一次……我校内校外的表现会更好……我会是个好学生乖孩子”。
“前些子的表现,你都看在眼里了吧……我没骗你吧……”。
“你我这件事……不会毁
了我,只会让我更好,更不辜负你期望……”。
“你其他担心的事,家门一关,一家隐私而已……谁会知道……我又不会来……”。
一气说了这么多,我转过
,看向母亲,只见她闭上了双眼,神色很宁静,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
“妈,你怎么说……”,我小声问道。
良久,她张开双眼看向了我,虽没半点表,但看得出格外认真,然后渐渐地眉目之间,如笼轻烟,如罩薄雾,却让我感觉她这样能看透我。
也许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