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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34-37)(4 /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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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穿着内裤),对于下身我再无其他记忆印记。但上身两坨丰满的抖动却是让我看得清清楚楚,弯下腰的动作反而令这对胸器显示出浑圆,又沉甸甸;穿上胸罩的动作相对而言繁琐了点,肩带扣上肩膀,然后母亲双手绕到身后,动作倒也娴熟,原本松垮挂在胸前的内衣便收紧了起来,再将双手移到身前,像托举一般整理一下,双留下最后一瞬的绵软抖动,便在内衣束缚下变得更加饱满挺拔。

她一边穿衣服,一边宠溺又唠叨地教育着我,总能找些事说到。

因为这些童年记忆,后来我才对母亲解、穿内衣的动作如此

着迷上。也因为这些画面,多少种下了畸念的种子。母亲自然不会想到别的地方处,这么多年月中,她仍旧不会在儿子面前避嫌,对于此刻的露,儿子的注视,只当是孩子的好奇,或是压根觉得儿子什么都不懂,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不过,虽然我那时没什么意识,但对于身姿丰腴挺拔,各个隐秘部位都姣好而充满浑厚张力的母亲,还是会有单纯的好看观感,尤其是看到她在一双健美修长的大腿支撑下,比小小年纪的我高那么多,特别的地方多那么多,幼小的心灵有种莫名的自豪满足,觉得自己的母亲比别美。

回忆消散,回到现实。

母亲完成最好一道工序,似乎她此刻也能感受到某些目光,只不过不再是小时候儿子的天真无邪眼神了。她很快速地拧过,见到我呆滞的模样,不禁蹙起眉,我也不知道她是否能看穿我的心理活动和像痴汉般盯着她的。母亲娇叱一声,“黎御卿?看什么呢,快下雨了都”。

我收敛心神,赶紧解开了摩托车的胶带,在母亲撇着嘴又带狐疑审视的目光中,走过去扛起了那把柴,放到摩托尾部绑好。踏上回家路程。

“淅淅沥沥”,不幸的是,没走多久,电闪雷鸣好像追到了我们上一般,还送来豆大的雨水滴落,速度越来越快,地面很快被打湿。泥土,又有松针落叶,比较容易打滑,我自然也不敢开快。

“还是淋着了,回去得赶紧洗澡”,母亲说道。不一会,我感觉身上就湿了大半,最初我也想一鼓作气直接回到家,毕竟都湿了,但随着雷鸣的不停歇,我有点慌了。

打雷的时候,还在野外飞驰,这画面想想都觉得可怕。虽然我们周边从小到大并没有发生过被雷劈的事故,但对雷电的敬畏是从不打折的,更不用说不少雄壮的牛都是雷电下的受害者。雷雨天,一定要是室外,这是刻进基因的共识。

不能冲了,但举目四望也没有避雷的好地方,正思索着。母亲显然也注意到这个状况,大是对身安全威胁更敏感的。

没等我开,母亲拍了拍我肩膀,伴着雨声在我耳边喊道:“等过了这雷阵雨再走吧~”,“去长岭陂那个石灰”。

母亲说的这个地方我知道,其实跟石灰无关,而是烧制砖块的窑。应该是上世纪特殊时期的产物,全民狂热大生产,漫山遍野都有这种窑。而且我觉得这种稍微改造一下,就是一个战时用的地堡,或许在那个紧张的年代,也有这层用途。

随着建设进新阶段,这种窑

逐渐被废弃,又随着岁月流逝,杂或藤蔓爬满了周边,不少窑与山地融为一体,只有依稀可见。

这种窑也是我童年记忆的刻载体之一。经常与小伙伴在山林寻乐的我,自然是知道、路过、粗略窥探过其存在。但我没进去过一次。

一来,某些窑后来有了个骇听闻的用途,就是放置骨灰瓮;这还不是最吓我的,最大的影是来自于电影《僵尸先生》其中一个节,大被胖揍一次后,正是在类似这种中“休养生息”,因为足够不见天,,它随手抓老鼠吸血的画面一直在我脑海挥之不去;这个场面联系到现实,让我对窑也有了同样的可怕想象,会不会里面,也有可怕的存在。这么多年以来,我和小伙伴经过这些地方,总会刻意地忽略,没有敢于说,进去探险一番,未知的可怕胜过了小孩的好奇心。

好在,母亲说的那一个,是距类聚居区最近的一个烧砖清晰,而且杂还没爬过上面的子,还能照光线进去,不至于完全黑暗。

很快来到目的地,但我心里还是犯了怵,放下双脚支撑着摩托,盯着那个如怪物巨,全然忘了身后的母亲,以及我们此刻还在被雨水敲打着。

母亲不疑有他,下了车,刚向迈了几步,转过,狐疑地看着我,开道:“还不赶快进去,在磨蹭什么”。

我一想,对啊,母亲就在这里,怕什么,而且自己也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少年了,也接受过一定程度的教育,难道今时今还会被这种玩意吓着。定了定心神,我双腿拨拉着地面,推着摩托到旁,然后下车闪身进了里面。终于,有了容身之地。

第三十五章

十几年了,无数次路过,无数次被恐惧按捺住冲动,终于打了童年的心魔直面最惧怕的场所。一番打量后并没有什么特别感受,因为这里并没有想象中的恐怖,窑10平米左右,除了透进的光线,中间上方还有个直径50公分左右的天井,没被杂掩盖,也能照下光线,就像一个圆环,外环是黑暗的而已。边上还能看到一些废弃的青砖。

恐惧来自于未知,当看清真相以后,心理就不会被动变化了。松了一气,我想起母亲说的几句话,并不可避免地想歪。

“要认得家里的地;还不赶快进去,在磨蹭什么”,如果再配上我所见识过的她被生理感受支配而挣扎忍耐又满布媚意的神色,真的令我心神大动,想非非。当然,母亲说这些是很普通的话语,不可能是我歪曲

的意思,这全是我意

于是我们母子俩就站在,看着外面的雨幕,雨水收敛了在这片天地活动的类,恢复了几分迹罕见的意境。

母亲捋了下被淋湿的发,说道,“应该下不了多久,雷声停就走”,但她说话间似乎不带感,只是机械地陈述一般。

稳定下来后,被雨水打湿大半的衣服给身体带来的不适感才清晰下来,我揪起自己恤,缓解一下这黏糊糊的感觉,当然还不至于脱衣服,小时候在外玩耍,被淋湿是常态,早就习惯了。

于是我微微偏看向母亲,她还是满腔心事一般盯着外面,由于她衣服的原因,我也看不出淋湿到什么程度。她很自然地再次将黏在脸颊脖颈间的湿发拨回耳后,又像我一样扬了扬身上的衣服,而后低看了一眼什么似的,最后很怪异得往我这边看了一眼,似乎还带着警戒的目光。

我做贼心虚般假装东张西望,看看天空,看看远山,但始终在余光允许下关注着母亲的小动作。她紧紧地抿着嘴,像是考虑着什么,随后轻呼一气,提起了双手。

我胸腔顿时像被温柔一击,母亲居然在解衬衫的扣子,这种动作,让我的小腹酝酿起一暖流。荒山野岭,隐秘,孤男寡,近在咫尺,一个成熟的带点扭捏一般在你旁边“宽衣解带”,这场面很难不让我产生旖旎的想象。

母亲她是什么,不知道这样的行为对于内心变质的儿子来说,会产生更大的诱导吗,即使她本意并非如此,她大概是想脱掉身上被打湿的衣服,毕竟她里面还有内搭的。在后来,一切都成事实的将来,我才知道母亲的内心活动,她明白要避嫌一些东西,但在我做出那些行为举止,甚至是我们之间有了奇怪的接触之后,她又觉得本来一些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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