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想进牢房了!”。
母亲就打一下,但我还是护着脑袋的姿态,赶紧解释,“我哪敢啊?这不是很明显看得出来吗,她们胸前都是平的”。
母亲更是媚脸煞白,就近原则掐着我大腿内侧,一下一下的,边训斥道“让你平!让你大!粗言秽语!没个学生样!”。
我疼得连连倒吸凉气,但不敢大声吼出来,本就非巅峰状态的茎都软了一大半。好像解恨了一般,母亲收手后,戳着我脑门严肃地说道“要真的对
同学耍流氓你就等死吧~谁都救不了你”。
母亲这话让我脑袋灵光一闪,对啊,这也是个有效的由,作为父母,
怕孩子堕落,我是不是也能以此为发力点呢。我正准备借题发挥,母亲就开
了,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残
莲(笔者注:残
,即蛮横野蛮凶恶的意思,粤语中经典绰号前缀)的够大了吧,你哪天是不是也会扑过去?”。
母亲中的残
莲是我们寨子中一位有名的“天赋异禀”的
,胸前波涛汹涌,但是,用正常的审美来看,那一点美感都没有,排球般大小,关键是沉甸甸地塌下来的,加上平时又不穿正常的胸罩,更显丑陋;当然,更重要的是,她就是个毫无姿色的普通
,胸前的臃肿也就一点魅力作用都没有了。
们甚至根据她这个特征起了另外一个外号(不过那个字我打不出来)。大大小小的
,提起她,也会常用第二个外号。我们以前当小孩时候也是跟风称呼,不过小孩眼里没正确的是非观念和审美意识,如果说童心单纯的话,再奇形怪状的
,我们都不戴有色眼镜去看待。
随着接触的事物增多,我们在症上的讨论,聚焦于电视电影乃至漫画,也不会谈论身边的
。然而男
是视觉动物,在生理规律的支配下,我渐渐感受到,残
莲这样的,让我有了生理
的反感恶心;而另一边,也开始意识到母亲这样的才是得天独厚,展现出
的美丽。
对于母亲提起她,我脑海浮现一个不忍直视的画面,简直“惊悚”,对母亲表示道“咦~给钱我都不去,大得不成形,还严重下垂……”,然后我用火热的眼光看着母亲,“哪像阿妈你的……”。
我说完,母亲双眼促狭,脸上似乎又带着丝丝狡黠,嗓音轻缓地问道“噢?阿妈的有什么不同?”。我很诧异母亲会这样问,但我总觉得必须说一个让她满意的答案。
我不敢直视她,只眼神偷瞄着她的反应,怯怯说道,“阿妈的……看着坚挺饱满……摸……摸起来绵软……真的好绝”。我确实摸过啊,有发表根据。
只见母亲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像是面上的一道涟漪,迅速划过脸部,然后又在眼睛里凝聚成两点火星,转瞬消失在眼波处。而后她起身抱膝坐着,但目光一直在我身上。可能躺得久了,也可能是是此处高度不足,母亲不是直接站起,就很自然地坐着。
我被盯得发毛,怕母亲接下来会有我意想不到的发难,顿时紧张了起来。在母亲眼里,我这模样,终于是怕了。
良久,母亲居然只是嗔骂道,“黎御卿,你还要不要脸,竟敢对你妈讲这种话”。我心一松,也显得从容地回道,“我也就实话实说……”
母亲转而苦婆心地告诫,“懒得跟你纠缠了,我就问你,你以后能做个正常的孩子吗,我不追究你之前了,就从今天开始。”
我回道,“我很正常啊……在家做家务……在学校遵守校规,努力读书……”。
母亲则说,“别避重就轻了……我是说……”,又好像咬咬牙豁出去一般,“不要惦记你妈……那……不能看更不能碰~知道吗”。
我装得很悲凉地说道“可以啊……哦,我怕某天真的控制不住对外面的犯下大错……哪怕在我心目中她们……没有一点比得上啊妈”,说完我失神地直视母亲,显示的却是一种躺平的决绝。
接着苦笑“哼……早恋又能如何,谈成了就能些什么了吗……”。
母亲叹谓,怒极而哀,“黎御卿,你要气死我才甘心啊……”。
“做与做鬼,在啊妈这还有做
的机会,要是错误的方式碰到了外面的
,那就真的只能做鬼了~”,我如是说。
母亲眉紧锁,又轻拍着自己的脑门,无奈至极。不知不觉间,我也凑到了她跟前,一切都触手可及的距离,是的,体内那
欲望按捺不住了,行动被
虫所控制一般,脑袋也没有半点清明。
母亲本来很自然地抬睁眼,映
眼睑的却是我的脸,条件反
地身子惊恐向后倒退,抱膝的双手挡在身前做防御
动作,如此一来失去平衡,踉跄倒下,就好像在我身前躺下一般。胸前两坨软
带动着衣物,
漾晃悠,小露的
划出饱满弧线。
平复过来她眼神冒火地瞪我一眼,恼怒道“要吓死啊你!”。看着熟母这个模样,我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里,诱导良家
一样开
说,“妈你看那天晚上过后,无
受到伤害,我照样做着乖乖孩子……所以说有些事没你想得那么可怕”。
母亲提了下背心,遮盖了显露不多的诱风光,努嘴道“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不会有第二次了~”。
我近乎防,“为什么啊爸可以做到那份上,我这点渴望都不能满足……我是你儿子啊 ,最亲的
”。
“黎御卿你疯了么,你爸是我男,你是我儿子,哪能一样吗”,母亲也激动地发话。
“可那晚几乎是你主动诱导我的……你让我碰到了所有部位……松软的子……湿滑灼热的
”,此刻我有种病态的亢奋,在回忆那晚以及此刻近距离的催动下,话语直白粗鄙。
我的话似乎猛然激起了母亲对那个称得上靡糜烂的晚上的细节回忆,脸色慌
又羞涩,“闭嘴,不准再说了~”。
“父亲与儿子,也可以没区别,都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不是吗”,我接连开
。
见我继续无遮拦,母亲在窘迫中强行凝聚起而投来一道狠厉目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接着嘴角上扬,浮现一丝嘲弄的意味,“你想学你爸那样?哼,你以为你做得来么,毛
小子”,母亲略带奚弄道。
听到后面这个词,我愣了一下,然后隐隐约约想到背后的含义。是说我生疏吗,还是说我最后没有彻底告别初哥,因为在那之前我已经因强烈刺激败下阵来。这固然可以用第一次来解释,是常规表现,可我忽然有种汹涌的兴奋,这兴奋从心脏处传到胯下,
茎进
最具杀伤力的状态。
一种一雪前耻的鞭策和冲劲,像个小孩子一样的逞强要强心理上升,不管什么事,我们最初最需要父母的认可;另一边,这是挑战三道权威的机会,一则是无形的禁忌伦理枷锁,二是想要胜过父亲,僭越他一切,这本来就是作为儿子的一种潜在意识;三则是母亲这个身份本身的权威感,只有非常方式才能揉碎。综合影响下,好像
神鸦片般肆虐着我,让我有种毁灭一切的冲动。
还有什么比碾碎某种身份威严更令亢奋呢~此刻我身体颤动得厉害了很多。趁母亲没什么戒备,我整个身体压了上去,挤开了母亲的双腿,摆成了一副从正面
侵的姿态。我没有不管不顾挺着硬邦邦的
像刚才那样怼上去,裤子的存在让我理智了几分。
但已经是颠覆的举止了。
母亲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忘了拒止,一会她甚至缓缓歪,木讷地说,“黎御卿,你还真敢
来啊”。
“我是你儿子,我为什么不可以……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