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他搞邪门歪道赚到钱的时候,大大方方地任由母亲帮扶娘家。而这些年,母亲是有回娘家的时候的,只是没那么频繁,拉长来看就两年一次吧。
不管怎样,这是个不可调和的矛盾,在父亲固执思维没改变之前。
这下母亲也不直接回话,而是恨恨地说,“哟~黎,听你这意思又是很不高兴我回娘家是吧”。
可能父亲也感受到母亲的恨怨,有点心虚道,“这么远,老是回去什么”。
母亲这下炸毛了,声音都大了几分,“你做有没有良心,我什么时候老是回去了,上次还是前年”。
父亲倒好,这种况下他还想继续床事,又尝试动了起来,只是没几下,就被母亲一把按住,很是委屈道,“每次我外家有喜事我都没份到场,他们那边问我都不知道怎么答”。然后又很坚定地说,“这次我侄
结婚,我怎么都要回去的了”,然后接着说,“你看
家林,还亲自陪老婆回去,哪个
像你这么坏”,“早知道我当年就不嫁来广东”。
被好一顿怼,父亲暂时语塞。他带着郁闷,狠狠地了母亲几下。可能看到父亲有点心虚服软的意思,母亲的愤懑心理减轻一点,生理上也不抗拒了,“嗯哼……我……我二哥天天问……嗯……回不回得了”。
父亲一看似乎继续有戏,便更加卖力抽,只是母亲又在快感下悠然道“我回娘家又不用求你钱,凭什么由你反对”,语气间又有几分独立的傲娇优越。是啊,当年不能如愿回娘家,最大原因还是她自己没有钱,而在之前工作期间,又要照顾孩子。如今不同了,孩子大了点,重要的是她有了一份还算不错的工作收
,足以支撑任
地回娘家。
只是听到母亲这样一说,父亲又开始不爽了,当从经济上不需要依附你并表现独立倾向,一般男
都会不爽。他重重地
弄,喘息着又不快地断续出声,“是……你现在有钱了,了不起
……”。
也不知母亲给了他一个什么表,只听她嗤之以鼻地“哼”了一声,但在快感刺激下,又忍不住媚哼,“啊哼……”,“嗯……我……我花自己的钱……哦……”,同时又兀自蠕动丰
,“嗯……我想……想几时去就几时去……”。
他们明明在中,但又商讨着事
,反而将
一事映
得很寻常了,这怪诞又刺激,也令我产生一种错觉,
,本来就是平常事,那么,我与母亲发生又有什么所谓呢。
看到母亲已经有几分傲然,父亲的酸劲溢出天际了,他又开始针锋相对,还想尝试反对的努力,“去什么……阿婶(我们这里结婚后称呼母亲)和阿妹怎么办”。
而母亲顿了顿,我似乎能看得出烦躁的感觉重新笼罩她身上,只是还在极力克制着,不耐烦地说,“到时叫你二姐过来”。
父亲扯高声音,“呵~家铁定有空哇”。
母亲彻底停下来,尖声道,“没空又怎样,阿婶自己在家不行吗~又不是动弹不了”。
谈及自己老母亲,父亲则更加窝火了,“你放心哇~万一出什么事”,然后用一种不容商量的语气继续道,“这次还是别回去了”。
终于母亲也到临界点了,她冷冷喝道,“黎,我现在不用你同意”。说罢,她甚至有了离开父亲身上的迹象,正做翻坐动作,已经顾不得露我的可能了。我一看,确实在气
上了。当机立断放下窗帘闪回一边。这也跟他们的不愉快对话冲淡了我的激
有关。
然后我听到咚一声,接着响起一阵争吵,我不想听,刻意屏蔽了声音,走远了几步;从小到大我亲自听到的父母争吵不多,也因此觉得特别刺耳,对我心理是沉重的负能量。
一分钟不到,里面便没了声音传出。我诧异,一切都结束了?那我是不是也应该离开了,今天获取的已经够多了。足够成为长时间的意神素材。正当我这样想的时候,里面传出母亲清晰的厉喝,“滚开,不想跟你弄了”。
又一下咚响,似是什么砸到床板,“呀~嗯哼”,忽然传来母亲好像很难受的呻吟。然后转为被堵住嘴一样的凄厉闷哼。我一听,一阵哆嗦,心瘾又起,不会吧,还继续?而且听这态势,很激烈喔。
于是我回到旧地,故技重施。一时间也不考虑被父亲发现的风险。眼前一幕让我忍不住捂住了自己嘴,连呼吸都遗忘了一般。
“黎,放开我,说了不弄了”,母亲艰难地作出抗拒姿态,只是当下,她和父亲,都
已经正面对着我的方位,不同的是,他们都像是跪趴着又镶嵌在一起,父亲脑袋抵着母亲耳边,一只手扒拉着母亲腰腹,一只大手则略显粗鲁地揉捏着母亲丰满的胸部。还好,父亲视线只在母亲身上,看来不会注意到我。
母亲一边回怒视父亲,一边用手推拉着他的大腿,想要离开一样,身体如挣扎的鱼儿,扭动慌
,“黎,你发什么神经”。
怎样也好,我终于看到母亲神色,终于看到她诱的丰腴正面,作为旁观者有了更真实的“参与感”,当即血脉
张,呼吸急促。
“啪”,重重一声,父亲腰腹一下狠狠地撞击在母亲弹腻部,“嗯哼……”,母亲发出似带痛苦的闷哼,支撑身体的手攥紧拳
,整个
都像被击中要害一般,酥软下来,眉
紧蹙,抿紧嘴唇,面露难色,推搪父亲的另一只手也不受控制地撑回床上。
想要反抗无力,就得让她感受强烈快感,父亲显然懂得这个道理,他继续紧贴着母亲身躯,下身如高速马达一样动了起来,
靡的
体碰撞声连连响起,母亲饱满的
也在父亲手指间溢出
漾,抖动不已。
即便如此,母亲还是狠狠地哼唧道,“嗯……黎……你太过分了……啊哦”。父亲更为亢奋,狠狠地弄这个总是令自己不爽,但身体又丰腴诱
无比的熟
。
“啊恩……轻点……嗯……轻点……呀……黎”,母亲成熟的躯体颤,脑袋也在抗拒着什么似的摆动着,修长圆润的大腿紧紧夹住,这表面痛苦难受的反应,我却从中检索到了
类原始的愉悦。
见母亲已经“服软”,父亲渐渐挺直了上身,并轻推母亲,彻底将母亲摆弄成了骚诱
的跪趴,他甚至轻压母亲腰肢,让母亲的丰
更翘更挺地向后撅着,母亲在下体的刺激中竟然顺从了父亲这些小动作,小手臂撑在床上,只是她的垂下的丰挺
子以及脑袋,都快贴着床了。
父亲双手各托着母亲瓣,进退自如地进出着眼下的熟
蜜
。只是他神色并没有那种销魂惬意,认真中带着一丝
沉,
得异常凶猛,可能
绪不一样了。
“嗯……嗯哼……不要…啊哦…”,母亲已经轻阖眼眸,脑袋还是兀自摇晃,呻吟悠长又颤栗,撩得我皮发麻,渐渐地,她上身在
被撞击下如波
摆动,竟然提了上来,摆出了更显姣好曲线的标准跪姿,神色中染上了几分迷离失神、销魂。
父亲果然不会这么简单。我见他一直低看着母亲的
部,好像在打着什么坏主意。我不仅代
一下,
思夜想的熟母要是摆出这种姿势迎合自己,那神秘羞耻的部位完全露,充满
张力的滑腻
圆鼓鼓地对着我,恐怕我除了流鼻血就是坚持不了多久。
“嗯……慢……嗯哼”,母亲好像“舞动”自己上身上了瘾,忽然她身体僵直了一下,紧绷起来,腰肢都弓了起来,眉拧成麻花了,完全闭上双眼,承受更极端的痛苦一样,伴随而来的是惊颤尖锐的呻吟,“啊……怎么又碰那里…啊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