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求……你——!!!” 一声嘶哑至极、如同砂纸摩擦玻璃、带着浓重哭腔和极致崩溃的呐喊,猛地从她喉咙处
发出来!这声音
碎、扭曲,却蕴含着被压抑到极限的、对解脱的纯粹本能祈求!那不是语言,是灵魂被挤压出的最后一声哀鸣。
然而,狩猎者并未如她本能祈求的那样,停下机器。
他只是俯下身,冰冷的面具几乎贴在她因汗水而粘湿的鬓角,低沉的声音如同恶魔的耳语,清晰地灌她刚刚获得听觉的耳中:
“停下?可以。”
“但告诉我,我的小玩具……”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玩味,
“你愿意……跪在我的脚边,主动乞求我……继续使用你吗?”
空气仿佛凝固了。
楚涵那被嘶喊震得嗡嗡作响的大脑,被这突如其来的、完全颠覆的“条件
”狠狠击中! 乞求……使用? 不是简单的停止,而是……而是要她主动请求……继续承受这无尽的折磨?!
一丝极其微弱、在巨大的恐惧和解脱诱惑下几乎看不见的挣扎,在她空白的意识中一闪而过。那是被碾碎到极限的,对“主动献祭”的最终抗拒。 “唔——” 她喉
滚动了一下,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不”。
轰——!!!
菊花处那根按摩
,瞬间从规律的震动模式,切换成了狂
的、毫无规律的、如同攻城锤般的猛力冲撞!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她脆弱的肠道撕裂!一
滚烫的、带有强烈刺激
和灼烧感的
体,如同熔岩般被高压灌注而
! “呃啊啊啊啊——!!!!” 楚涵的身体如同被无形巨锤砸中,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落下,喉咙里
发出非
的惨叫!
吱吱吱——!!!
与此同时,她脚底那早已被摧残到极限的神经,被最高强度的电流瞬间贯穿!那不是刺激,是纯粹的、毁灭的电刑!电流如同无数烧红的钢针,在她足底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末梢上疯狂地穿刺、灼烧!这
毁灭
的能量沿着被药物强化了千百倍的神经通路,无视任何阻碍,如同引
的炸药,在她花
处、耻骨上方、乃至整个盆骨区轰然炸开! “嘶——!!嗬嗬……!!!” 她的眼球在眼罩下剧烈凸起,声音被卡在喉咙里,只剩下窒息般的抽气声!全身的肌
像被强电流焊接般瞬间僵直、绷紧到了极限!粘稠的尿
和灼热的蜜
如同开闸的洪水,瞬间失禁般狂涌而出!
双重叠加的、超出承受极限的惩罚! 这不是调教,这是处刑的前奏!是对任何迟疑的绝对抹杀!
痛苦!灭顶的、纯粹的、将灵魂瞬间撕碎的痛苦!覆盖了之前所有的快感余韵!
“啊啊啊——!!愿……愿意!!!我愿意——!!!!” 楚涵的意志,在那超越承受极限的痛苦碾压下,彻底、绝对的碎!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她用尽灵魂最后的力量,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音因极致的痛苦和恐惧而尖锐扭曲:
“求您……求您使用我!!主!!我愿意……我跪……我请求您……继续使用我!!永远……永远使用我!!我是您的……玩具……您的……东西……求您……求您……啊啊啊——!!!停下!!”
她的哭喊语无伦次,充满了最彻底的崩溃和最卑微的乞求。每一个字,都是将过去的自己彻底献祭的悼词,是将未来完全奉上的卖身契约!她不再是楚涵,她只是一个乞
求被使用的“东西”!
随着她那一声凄厉到音的“愿意!”和“求您使用我!”,仿佛按下了某个开关。
嗡——
机器的运转,如同被利刃斩断,瞬间停止。 菊花内狂的冲撞和灼热的灌注
消失无踪。 脚底那毁灭
的电流也骤然消失,只留下麻痹的剧痛和被过度灼烧后的死寂感。 整个房间,陷
了一种近乎真空的寂静。
巨大的空虚感猛地攫住了她,如同从万丈渊骤然坠落。身体因为突然的解脱而完全脱力,如同被抽离了所有支撑的布偶,瘫软在冰冷的实验台上。
束缚着她的金属臂,一根根无声地松开、移开。
失去了支撑,楚涵的身体如同融化的蜡,顺着冰冷的实验台边缘滑落,“噗通”一声,重重地摔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
她感觉不到疼痛。剧烈的喘息带着血腥味,身体还在无意识地、微弱的抽搐着。泪水、汗水、水、尿
、
混合著流淌在皮肤上,在地面形成一小滩污浊的水渍。
“过来”狩猎者的命令响起,声音不大。
她甚至没有力气抬。她只是凭着残存的本能,如同一条在泥泞中垂死的狗,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蠕动着。她挪动着酸软无力的四肢,拖拽着湿透的身躯,艰难地、无比狼狈地,匍匐到那双伫立在面前的、冰冷的黑色皮靴前。 她的额
,沾满了污秽和汗水,重重地、毫无保留地,磕在冰冷的靴尖上。每一次轻微的磕碰,都带着身体无力的晃动。
她张开沾满粘的、
裂的嘴唇,用尽最后一点气息,发出沙哑、
碎、却带着极致卑微与虔诚的絮语:
“主……使用我……求您……使用您的玩具……”
“继续……求您……继续使用……”
“请使用……我……”
“……主……谢谢……主
……”
声音越来越低,如同梦呓,却一遍遍重复着,如同设定好的、为神只献上的最终祷词。她的身体彻底瘫软在地,额抵着冰冷的靴尖,只剩下微弱的心跳和那持续不断的、卑微到尘埃里的乞求低语。
狩猎者俯视着脚边这具彻底碎、完全臣服、主动献祭自身的躯体。面具的遮挡下,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冰冷的弧度。
他缓缓蹲下身,没有去扶她,只是伸出带着手套的手,冰冷的手指捏住她汗湿的下,强迫她抬起那张布满泪痕、污浊不堪、眼神涣散却带着一丝病态顺从的脸。
“很
好。” 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带着宣告所有权的威严,
“记住你今天的话,记住你现在的身份,记住你跪在这里的原因。”
“从此刻起,你不再属于你自己。”
“你,是玩具。”
冰冷的话语如同最后的封印,烙印在楚涵那仅剩一片空白与卑微顺从的意识处,再无其他。
臣服的姿态
“走吧。”狩猎者简洁地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你还有很多要学。”
楚涵的大脑接收到指令,身体下意识地想要执行。她几乎是凭着一残留的、作为
类的本能,试图驱动酸软无力的双腿站立起来。她挣扎着,膝盖颤抖着企图支撑起身体的重量。然而,当她的脚底——那已被药物和电流改造成地狱般敏感的地带——仅仅是与冰冷粗糙的地面发生最轻微的接触时……
“呃啊——!!”
一锐利的、如同淬毒银针般的电流瞬间从脚心炸开,沿着被无限强化的神经通路疯狂上窜!这根本不是什么行走的信号,而是瞬间引
了她身体最
处炸弹的导火索!
剧烈的快感裹挟着撕裂般的刺激,如同失控的列车狠狠撞进她的花核心! “唔嗯……!”一声短促而高亢的悲鸣被噎在喉咙
处,她的双腿如同被抽掉了所有筋骨,猛地失去了一切力量!大量温热的
如同开闸洪流般汹涌而出,顺着她颤抖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