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鸣之中……那扇被宋凝最终放弃的格栅门后,是无尽的、被遗弃的绝望炼狱。宋凝和秦瑶,两个赤而遍体鳞伤的
,带着满身的屈辱与渴望,向着前方狂奔。
命运的路
冰冷的夜风如同刀子般刮过她们赤、伤痕累累的身躯,每一步都牵扯着裂帛般的剧痛,来自
体,更来自灵魂
处。身后基地刺耳的警报声和喧嚣正在渐渐远离,被荒野的寂静吞噬。宋凝肩胛处已经被简单包扎,但仍可以感受到枪伤灼热地搏动,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胸腔
处的撕裂感,失血带来的眩晕如影随形。她身体的其他部分——被
的花
和内腔残留着持续的抽搐和撕裂感,后庭肿胀钝痛——在逃生的紧迫感下暂时被压制,但并未消失。
秦瑶的处境同样艰难。花户因过度刺激而红肿火烫,每一次大腿的摩擦都带来针扎般的刺痛。丘和饱受蹂躏的后庭更像是被烙铁熨过,残留着灌肠与侵犯的灼烧余痛。大腿内侧
涸的污秽痕迹(混合着
、
斑甚至是她自己的失禁物)时刻提醒着她那份刻骨的屈辱。然而,看到宋凝苍白的脸色和不断渗血的伤
,一
超越自身痛苦的力量在她体内奔涌。她紧紧地架住宋凝未受伤的胳膊,用自己同样残
的身躯充当着对方的支点。
“这边!队长!”秦瑶的声音嘶哑却异常坚定,她辨认着宋凝模糊指示的方向。两如同蹒跚的困兽,跌跌撞撞穿过一片枯败的荆棘林,粗糙的枝条刮过赤
的肌肤,带来新的细小伤
,却无法阻挡她们奔向自由的脚步。
黎明晓前,熹微的晨光中,一条蜿蜒的公路出现在视野尽
。
几乎是同时,远处传来了引擎的轰鸣!一辆半旧的货运卡车正朝着她们的方向驶来!
“机会!”宋凝的声音虚弱却带着斩钉截铁的命令。
秦瑶没有丝毫犹豫。她放开搀扶宋凝的手,用尽全身力气,踉跄着冲到路中央,面对着刺眼的车灯,拼命挥舞着手臂!她身上沾染的泥土、血迹,以及那毫无遮蔽的、布满青紫指痕和靡痕迹的胴体,在车灯下形成一幅触目惊心的画面! “吱嘎——!”刺耳的刹车声划
黎明!卡车在距离她不足半米的地方惊险停下!
驾驶室的门猛地被推开,一个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的中年司机跳了下来,脸上混杂着惊疑、震骇,还有一丝警惕。他看着眼前两个赤身体、伤痕累累、仿佛从地狱爬出来的
,尤其是秦瑶那双因极度疲惫和痛苦而布满血丝,却燃烧着惊
求生火焰的眼睛!
“你们……你们这是……”司机的声音有些发颤。
“救…………”宋凝强撑着剧痛和眩晕,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绑架……报警!”她的眼神锐利如同鹰隼,尽管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和一种超越苦难的威严。
司机看着她们,又警惕地望了望荒凉的四周,最终,那点朴素的良知和两个眼中那不容置疑的惨状压倒了他的犹豫。“快!快上车后座!”他连忙打开车门,甚至脱下自己油腻的工作外套扔给离他更近的秦瑶,“披上!先……先披上!”眼神避开了她们更多
露的、惨不忍睹的身体。
简陋的警局:报与隐痛当卡车停在那座小镇简陋的派出所门
时,两个
的出现如同投
平静湖面的巨石。
值班的老警员瞪大了眼睛,年轻的警倒吸一
凉气。宋凝和秦瑶身上那些狰狞的伤痕、枪伤渗出的刺目血迹、以及即使被司机的宽大外套勉强遮掩也掩不住的被极度凌辱的痕迹,足以
说明她们遭遇了非的劫难。
“封锁!请求支援!医疗!”警员立刻反应过来,迅速行动。
在简单包扎、披上警方提供的毯子后,宋凝拒绝了立刻去医院的提议。她强忍着枪伤的剧痛和被后内脏残留的痉挛感,身体坐得笔直,以惊
的意志力维持着清醒。
“听着,”她的声音依旧沙哑,但每一个字都异常清晰、冷静,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山谷处,伪装成废弃工厂。内有武装
员,不少于
……内部结构如下……”她条理清晰地描述着基地位置、守卫巡逻规律、换岗时间、摄像
布局、通风系统特点等关键战术
报,
准得如同在汇报作战计划。
秦瑶在一旁补充了她观察到的一些守卫特征、内部部分房间的用途,声音同样低沉但清晰。当提及她们所遭受的对待时,两不约而同地采用了最模糊、中
的表述——“遭受了严重的身体伤害”、“被强制拘禁”、“使用了药物及特殊设备”。那些关于
、灌肠、强制高
、
器调教的具体过程和细节,被两
默契地隐去,化作简单的“非
道的折磨”或“
神与
体的双重摧残”。她们的眼神
处藏着难以言说的痛楚和屈辱,但对营救队友的迫切压倒了一切。她们提供的是战士生存下来所侦察到的敌
,而非受害者的哭诉。
“还有两名我们的队员,林雅和楚涵,被囚禁在那里!她们处境危险!”秦瑶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焦急。
警方高层被惊动,迅速确认报。警方紧急召开行动会议,一支装备
良的特警突击队正以最快速度集结完毕,借着渐亮的天色,在宋凝被送上救护车之前,顺着宋凝的
报着手展开救援行动。
十数小时后。
特警突击队如同锋利的尖刀,悄无声息又迅猛异常地切了废弃工厂般的基地。战术动作
准,配合默契。然而——一片死寂。
除了残留的、令心悸的血腥味和某种消毒水混合着体
的暧昧腥膻气,基地内空无一
。重要的设备大多已经被搬走,只留下一些笨重的、形态怪异、布满束缚装置或电极接
的调教设备残骸,如同狰狞的怪兽骨架,无声地诉说着这里曾有过的罪恶。地上散落着被匆忙销毁、烧毁一半的文件碎屑,在突击队员的战术靴下发出轻微的脆响。
经验丰富的特警队长蹲下身,仔细检查着现场痕迹。“刚撤走不久,”他声音低沉,带着冰冷的愤怒,“车辆痕迹很新,方向……国境线那边。”他看着不远处象征国界的铁丝网和山脉廓线,脸色凝重。“
质肯定被带走了。那边……不是我们能直接行动的地方了。”
消息传回警局时,宋凝正躺在病床上,手臂挂着点滴,肩的伤
被重新处理包扎过,但脸色依旧苍白如纸。秦瑶陪在一旁,身上的伤处也经过了处理。 “转移出境……邻国……”秦瑶喃喃道,眼中刚刚燃起的希望之光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
的忧虑和愤怒。
宋凝紧闭着眼,没有泪水,只有放在身侧的手,指节捏得惨白,微微颤抖。她似乎还能听到林雅和楚涵最后那声撕心裂肺的“队长!”那声音中的绝望此刻如同实质的毒针,狠狠刺穿她的心脏。她们的身体、她们的意志,在那个魔窟里还能坚持多久?
在医院的特殊病房里,时间仿佛凝固成了沉重的铅块。宋凝和秦瑶如同两尊伤痕累累的石像,焦灼地守候着任何一丝关于林雅和楚涵的消息。每一次电话铃声都让她们的心脏骤然紧缩,每一次警员匆忙的脚步都牵动着她们紧绷的神经。 终于,来自国际刑警的加密通讯被送到了负责警官手中。那短短几行文字,却带着千钧之力。
“……邻国当局已全力配合追踪……目标团体极为狡猾,行动路线飘忽……利用了我境内复杂地形及多方势力织的特殊环境……最终……失去有效踪迹链……”
警官的声音低沉地传达着这份冰冷的结果,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凿在宋凝和秦瑶的心上。
失去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