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那是一种被
欲浸染过的、带着堕落美感的模样。
“这……真的是我吗?”夏花在心底颤抖着发问,“夏花,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是个有夫之,是罗斌的妻子……你怎么能……对着另一个男
,露出这种表
?”
羞耻感如水般再次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但很快,另一个声音又顽强地冒了出来。
“就这一次,”她对自己说,像是一种催眠,“我只是在学习……对,我是在学习怎么做一个更好的妻子。罗斌喜欢我这样吗?他看到我这样,会不会更我?我把这些都学会,以后都只用在他身上,他就会像秦朗说的那样,为我疯狂,再也不会去看别的
了。为了罗斌,只有这一次,没关系的。”
这个念让她找到了一个坚固的支点,内心的挣扎瞬间平息,甚至升起一种“为
牺牲”的悲壮决心。
秦朗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神的变化,知道她内心的天平已经彻底倒向自己这边。他嘴角的笑意更
了。
“你的悟比韩书婷高多了,”他恰到好处地再次提起那个名字,像是在夏花嫉妒的火苗上又浇了一勺油,“她虽然技术好,但总像是在完成任务。而你,夏花,你是用心在感受,在投
。不过……还差一点点。”
秦朗的声音仿佛带着钩子,将夏花的思绪从那一丝隐秘的骄傲中拽了出来。她下意识地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带着一丝茫然和不
解看向他。镜子里的她,也做着同样的动作,那张被欲染红的脸上,写满了困惑。
秦朗笑了,那是一种悉一切的、带着赞许的笑容。他没有立即回答,给了她一丝喘息的空间。
“你的身体已经学会了,夏花,它很诚实,知道怎么取悦男。但你还差最后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语言。”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你想想,罗斌在床上时,韩书婷是只会像木
一样默默承受,还是会用语言让他更兴奋?男
是听觉动物,有时候,一句恰到好处的话,比任何动作都管用。”
夏花的心猛地一沉。她和罗斌之间,确实……太过安静了。
秦朗捕捉到她神的变化,知道自己又一次说中了。他乘胜追击,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诱惑:“你知道她会对罗斌说什么吗?”
他刻意停顿,欣赏着夏花那既抗拒又忍不住好奇的表,然后才用一种模仿的、轻柔的语气说道:“她会贴在他耳边,喘着气说,‘老公,你
得我好舒服……请更加卖力的玩弄我……捏
我的
子……”
这句话像一根淬毒的针,准地刺进了夏花心中最柔软、最不安的地方。这不仅是
趣,更是一种宣示主权的依赖和
感确认。这是她从未给过罗斌,也从未想过的东西。
看到夏花紧咬的嘴唇和颤抖的睫毛,秦朗知道,时机到了。
他用下示意了一下镜子,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导师般的
吻开始了“课程”。
“夏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告诉我,你现在在什么?”
这个问题让夏花浑身一僵。她看着镜中那个陌生的,羞耻感再次涌上,声音细若蚊蚋:“我……我在帮你……自慰。”
“不对。”秦朗立刻否定,语气温柔却坚定,“换个说法。告诉我,你在用手做什么。说,‘我在帮你撸’。”
“”两个字像炸雷一样在她脑中响起,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仿佛被
狠狠扇了一耳光。那是她只在最粗俗的笑话里才听过的词。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这个词玷污了。
她拼命摇,嘴唇翕动,吐出最后的挣扎:“我在帮你……撸
茎……”
“是。”秦朗加重了语气,随即又放缓,几乎是循循善诱,“夏花,说出来。这只是一个词,一个能让男
疯狂的词。为了罗斌,也为了你自己,你需要学会它。”
为了罗斌……这四个字再次成了她的救命稻。她闭上眼,像是要赴死一般,喉咙里挤出
碎的音
节:“我……在帮你……撸……。”
说完,她浑身脱力,仿佛所有的尊严都随着这几个字流走了。然而,秦朗满意的低笑声却像一种奇异的毒药,让她在无尽的羞耻中,感到了一丝被“认可”的错位快感。那根在她掌中跳动得更猛烈了,热气直透手心,顶端的
体渗出更多,顺着她的手指滑落,发出黏腻的湿响,让空气都变得更浓稠而腥热。
她还没来得及消化这种复杂的感觉,秦朗的右手已经再次动了。
那只手像一条蓄谋已久的毒蛇,顺着她的肩膀、锁骨,缓慢而优雅地向下滑动。夏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眼睁睁看着那只手越过她胸的起伏,然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猛地探
她左边的白色棉质内衣罩杯,一把将那团柔软温热的
子整个攥住!他的掌心粗糙而灼热,直接贴上光滑的
,五指用力嵌
,挤压出
靡的形状,那白
的
从指缝溢出,像要被捏
般变形。
“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像是被烫到一样,右手下意识地就去推拒秦朗的手。但那只大手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指尖甚至恶意地捻动着顶端那颗早已硬挺的,揉捏着拉扯,带来阵阵电流般的刺痛和快感,直窜到她下体,让她的小
不由自主地收缩,内裤上的湿润了猛的变成了一大片。
“秦朗哥!放开……你松开,别捏我的胸!”她惊慌地低吼。
“嗯?”秦朗的嘴唇几乎贴上了她的耳廓,灼热的气息在她的肌肤上,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纠正,“宝贝,说错了。你应该说,‘放开我的
子’。”
夏花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说,‘子’。”秦朗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拒的魔力。他的手指加重力道,在
上用力一拧,那敏感的蓓蕾肿胀发红,传来火辣辣的快感,让她双腿发软,忍不住夹紧大腿摩擦。
她愣住了,鬼使神差地,嘴唇不受控制地附和着那个词:“……子。”
说完这两个字,她所有的反抗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她任由那只手在自己的子上揉捏、把玩,指尖甚至恶意地捻动着顶端那颗早已硬挺的
,
被挤压成各种形状,表面泛起红
,一
陌生的电流从胸前炸开,窜向四肢百骸,最终汇集到小腹之下,那里已经湿热一片,内裤黏在
唇上,带来难耐的瘙痒。
她感到双腿开始不由自主地相互摩擦,喉咙里溢出无法抑制的、细碎的呻吟。
镜子里的画面,对她而言,已经彻底变成了最靡的春宫图
。那个眼神涣散,脸颊红得能滴出血,嘴唇微张,正无意识地喘息着。她的左手依旧握着那根粗大的、跳动着的
,机械地上下滑动,掌心摩擦出湿滑的咕啾声,
胀大得紫红,
体滴落;而上身,那只男
的手完全掌控着她的
子,随着揉捏的动作,变幻出各种令
面红耳赤的形状。
她彻底迷失了。
就在这时,她感到秦朗的手加重了力道,同时,他握住了她撸动的那只手,强行加快了速度和节奏。在她的掌中胀到极限,每一次撸动都发出更猛烈的湿响,腥味浓重。
他的声音,如同恶魔的最终低语,响在她的耳畔,带着致命的蛊惑:
“夏花,看着镜子里的它……现在,告诉我,我的……怎么样?”
这是最后一道防线。形容它,就意味着彻底的、主动的臣服。
她猛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