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顺着她视线看去,发现她核正随着每次撞击摩擦在桌角。冷笑一声,周屿单手将她两腕扣在腰后,另一只手探下去拨弄那粒充血的小珠:“继续数。”
“三十九...四十...”蒋玫的数字开始支离碎,身体像绷紧的弓弦般颤抖。当周屿突然用拇指按住她
门时,她彻底崩溃地哭喊出来,“数不清了...真的不行了...”
他将她翻转过来,双腿架到肩上。这个角度让进得可怕,蒋玫能清晰看见自己小腹被顶出的形状。周屿摘掉眼镜咬在唇间,汗湿的额发垂下来,终于露出罕见的失控表
。
“那就受着。”他俯身咬住她胸前挺立的尖,胯部撞击出
色的水声,“直到我满意为止
。”
当第一波高来临时,蒋玫的脚趾蜷缩着擦过他背部衬衫。周屿却没给她喘息的机会,直接抱起她走向落地窗:“看看下面。”
三十八层的高度让群如蚁般渺小。蒋玫的掌心贴在冰凉玻璃上,身后是他滚烫的躯体。周屿的手指绕过她脖颈,将那条钻石项链缓缓收紧:“要是现在有
抬
...”窒息感混着快感如
水般涌来,“就会看见律所合伙
像发
的母狗一样被
。”
玻璃映出他们缠的身影,蒋玫看着自己
尖在玻璃上磨得通红,看着周屿的手掌在她小腹按出凹陷。当他终于释放在她体内时,
顺着她颤抖的大腿滴在律所定制的羊毛地毯上。
休息室的淋浴间水汽氤氲。蒋玫趴在瓷砖墙上,任由热水冲刷过酸软的身体。周屿的手掌突然贴上她后腰,沾着沐浴露的指尖滑缝。
“转过来。”他声音里仍有未消的欲望。
蒋玫转身时,发现他竟已重新勃起。她伸手握住那根半硬的器,却被抓住手腕按在
顶。周屿的膝盖顶开她双腿,花洒的水流直接冲击她敏感的核心。
“你昨天在车上问我...”他咬着她耳垂,手指代替器缓缓
,“我们是什么关系?”
蒋玫浑身一僵。水珠挂在她睫毛上,像未落的泪。
周屿突然托起她左腿,就着水流一举贯穿:“回答我。”
她被顶得脚尖离地,只能环住他脖颈维持平衡。热水冲进他们紧密相连的缝隙,带来诡异的饱胀感。当周屿开始抽送时,水流被搅出靡的声响。
“炮友?”他每说一个词就加重力道,“同事?”指甲陷她
,“还是...”突然将她压在瓷砖上,胯骨撞出清脆声响,“想当周太太?”
蒋玫的瞳孔骤然放大。周屿却低笑着退出,关掉水龙将浴巾扔在她
上:“穿好衣服,三点要和恒盛视讯。”
当她裹着浴巾走出时,办公桌上已放着一套崭新的套装。周屿背对着她系领带,镜中映出他恢复冷峻的表,彷佛方才的失控从未发生。
“项链不许摘。”他也不回地命令,“今晚七点,我要在公寓看到你。”
蒋玫抚摸着颈间的钻石,突然从背后抱住他。透过衬衫,她听见他的心跳快得惊。
“周律师。”她轻咬他耳骨,“你心跳声好吵。”
周屿猛地转身将她压在镜前,领带还松松挂在颈间。当他低吻下来时,蒋玫尝到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浓烈的占有欲。
视讯会议进行到一半,蒋玫发现周屿正在镜外把玩她裙下的腿。当她试图夹紧双腿时,钢笔突然掉在地上。
“我来捡。”周屿彬彬有礼地对镜说道,俯身时却将她的椅子转向自己。
萤幕那的李总正在分析报表,而蒋玫咬着唇看周屿跪在她双腿间。温热舌尖划过大腿内侧时,她险些碰翻咖啡杯。
“蒋律师不舒服?”李总关切地问。
周屿镇定地坐回座位:“她只是对第七条款有些异议。”手指却在桌下探她腿心,“是不是?”
蒋玫的脚尖在桌底蹭过他裤裆,感受到那里再度硬挺的廓:“是...关于违约金比例...”当他的指尖找到那粒敏感珠时,声音陡然变调,“我认为...应该再提高...5%...”
会议结束后,周屿直接将她压在会议桌上。百叶窗没关严,走廊上同事的脚步声清晰可闻。
“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他扯开她衬衫,在昨天留下的吻痕上重新咬出印记,“有碰我的东西。”
蒋玫仰承受着疼痛与快意,指甲在他后背抓出红痕:“那周律师...”喘息着解开他皮带,“要不要...再盖一次章?”
当他再次进时,蒋玫看见他颈间挂着的领带——正是她去年送给周柯叙的生
礼物。这个发现让她心脏狂跳,双腿不自觉绞紧他的腰。
周屿似乎误解了她的反应,动作越发凶狠。在最后的冲刺中,蒋玫恍惚听见他咬着牙喊了声“玫玫”,而不是一贯的“蒋律师”。
窗外,市的暮色渐渐沉降。玻璃幕墙映出他们迭的身影,与远处渐次亮起的万家灯火融为一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