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变化乍听难以察觉,唯有晷清晰地感受到。眼见两位惹事的桀骜没了傲气,他也就放轻了手上力气。
“这两个家伙……”
虽然不会停下惩罚,但看着两位美刑架上颔首低眉、服服帖帖,
上青紫淤血,身下一片泥泞的,可怜又色气的模样,
晷不免想到了从前。璃夏儿,这个让他念念不忘的
,当年也是这番模样。若是形容起来,大概有着几分兰汐的傲气与媚态,骨子里又像灏一样倔强——当她服从于自己时会是强大的魔
,叛逆自己时又是可怕的对手。自己的板子落在过她的娇
上,一次次将
打红打肿,赐予她恩威并施的震慑;她与自己诞下了三个可
的
孩,而她们的小
也挨过这支板子……如今她已离世,三个
孩也因随母谋逆于
军中身亡,只留下这支带着她气息的板子,给予自己些许的怀恋。
是的,他着这个俘虏而来的,倔强的
子;也如填补遗憾般,对犯下大错的兰汐网开一面。他活在过去的幻影里,却也要用当下的宽容,为过去画上注脚。
“是时候结束了……”他心中默叹到。
……
“七……八十三……!”
小仆心里一惊,她明明记得自己正准备报出七十八的数目,开
却变成了八十三。她诧异地看向计数器,却发现数字正跳到了此处。还没等她回过神来,
晷的手板又落下一次,而她也不得不继续追赶起来。
“呃……”
“呜……”
数责打过后,灏的
已经完全变成了青紫色,而兰汐的
则布满伤痕,像熟透分解的苹果一样,呈现出可怕又迷
的
紫色。两
膀胱中的尿水早已排净,在刑台上留下一串水渍;只剩下
,在落板的节奏中,随着盆腔的绷紧向后
出,宛如间歇的泉水。
“怎么……这么快……”
灏在神恍惚之际,似乎觉得难熬的惩罚加快了——当然,兰汐就无暇关注于此了。她与身后的
仆,大概怀着同
样的疑问;而只有晷对此心知肚明——他稍微施展法术,
扰了认知,进而将众
心中的进度小幅提前。既然达到了教训效果,宽限一下两
也未尝不可——要是把这两对
打坏了,自己以后可没得享受了。
“九十六……!”
仆提高了报数音调,惩罚结束已经近在咫尺。灏和兰汐浑身一激灵,稍稍恢复了
神。
“呼……啪——!”
板子依旧落下,带起一声脆响。不过,这次责打意外地轻柔。晷故意用板尖象牙着罚,以温润触感缓解着压力。兰汐从喉咙身处呜咽一声,身体前后蹭动着,却因为私处的磨蹭,又叽叽咕咕地
出一
蜜露。
“九十七……!”
板子画着8字,一左一右,连续两声快打。灏与兰汐一前一后痛呼着,声音却多了些轻松。
“九十八……!”
这次,就连晷也默念了起来。围观的
仆们也纷纷合起双手,像注目一件大事那样,紧张地端详着庭内受刑地二
,与
晷挥舞板子的手腕。
“九十九……!”
计数仆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而所有
的目光,也同时汇集到一处。
“啪——!”
“一百——!”
板子最后一次落下,响起接连的“噼啪”两声。趴窝的二终于异
同声地喊出了声,身体在板子抬起的刹那软了下去。
仆们连忙凑上前去,稍稍松解了刑架的拘束——虽然惩罚完了,接下来尚有示众晾
在等着她们。
晷后退两步,长出一
气,轻轻地将板子放在置物台上。计数的
仆用眼神请示着主
,
晷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
“不必收起,让它散一会……”
放置的板子上,逐渐升腾起一阵白色蒸汽。乍看像是水气弥漫,可若是细看,却能发现那是许许多多灵魂状的图案,正从板身升起,缓缓地消失在空气里。只有晷知道,那是吸取了新鲜灵魂温度的,来自旧
的影子。
“本王稍事休息,尔等各司其职,待到时候将她们两个放下来。”
晷向左右吩咐完毕,甩动衣袍,在几位
仆长的簇拥下向内宅走去。只留下示众的二
,被正午的阳光照着紫肿的
部。
“咳……”
灏低沉思着,一声不发,可旁边却传来了兰汐的响动。
“何事……”
她有气无力地瞥了一眼兰汐,却发现她正投来复杂的,带着些许讨好的目光。
“等你我下来吧……”
她用缓和的语气回应着兰汐,兰汐也发出一阵认同的呼噜声,就像被压服的狼犬,祈求上位者的原谅和接纳一样。
“这家伙……”
灏暗自好笑,也不准备立刻搭理她,只是将脑袋继续低了下去,注视着脖颈与胳膊间漏下的,阳光的影子。
“酒会……?”
晷正闭目养神,窗外的信鸽却打断了他的沉思,送来了一封信件。信封上用带着纹章的印泥封住——那正是北王的标徽。他拆开信件,读着那些漂亮的花体字,眉
也不禁挑动了几下:
“……在下有意于近举办一场酒会……届时将携‘上玦’出席……还望西王殿下拨冗,携‘下玦’驾临赴会……在下不胜感激。”
晷自然知道“上下”为何物——那是正在北王手中的玹,与自己手中的灏。
“有意思,有意思……”
自己思而不得的东西,却要“送上门去”,他当然不会拒绝。至于北王葫芦里卖的药,他也有信心圆满应对就是了。于是,他扯过纸笔,迅速写了一封回帖,给了信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