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红的肿痛,内心的羞耻、忐忑与臣服的依恋,正是他成就感的来源。
“早上好,尊敬的主!”
那些等待着对练的仆们,看见骑马巡视的主
,纷纷躬身行礼,将武器置于身前,摆好迎接主
进场的姿势。
晷对自己和身边
都要求严格,哪怕是训练场的联系,也要求尽力——尤其是与自己对抗的时候。她们都知道主
晷的习惯:他会在对练结束后,将
仆们按在膝上,一边责
,一边批评指出她们战斗中的疏忽与错误;若是被认为没有用出全力认真对练,那么批评就会变成训斥,
上落下的
掌,也会打得她们狼狈不堪、哭泣求饶了。
“嗯,早上好。”
晷向她们挥着手,驾马掠过这些忙碌的阵列,在绕场一周后调转马
,朝着惩罚区行了过去。虽然不准备参与进去,但接过板子,收拾一下
仆们的小
,还是他很乐于做的事。他之所以没有参与进对练,在于他正思考着一件心事。
“嗯……她们也差不多到时候了……脆让她们来吧。”
直到这时,他才把思考转移到了兰汐和灏的身上。这么多天来的接触,这两位曾是战场死敌,如今却同侍自己的美儿,大概是不会像最初那样急赤白眼了。如果安排她们对打一场,想必很是
彩。
…
…
“话说,主是不是好久没换
侍寝了……”
“嗯……好像是……”
训练场上,等待着上场的几位年轻仆,正趁着闲暇小声商量着。
“一般来说,主只会指定
数……但最近,主
好像被那两个
迷住了……”
“是啊,已经好几个晚上都是她们了……”
仆们悄悄讨论的,正是最近以来晚上的事。按照从前的惯例,几位
仆长会根据主
晷粗略的要求,以及指定的
数,选择每晚侍寝的
选。侍寝的
选经常是
换的,以确保“雨露均沾”;而
晷对侍寝也少有过问,虽然品味上更青睐年龄较小的
孩,但也会不时临幸一些其他的
孩。可最近,连续十几个晚上,他都指定了那两个“新来的家伙”侍寝,而且紧闭房门,不让除了芮娜之外的
仆过问和接近。因此,这些饥渴又不满的
仆们,对此颇有牢骚。
“哼,那个兰汐……之前每次来都颐指气使的……她打可痛了……真不知道主
为什么喜欢她……”
说到激动处,一位十六岁的仆,一边揉着
,一边怨恼着:
“活该……听说这家伙以前是个军官,现在跌下来了吧?”
即使是仆长们,对跋扈的兰汐也没什么好印象。因此,只要手下
仆们的抱怨不太明目张胆,她们也非常乐于听到这些闲话。
“话说那个黑发的家伙……是叛军的
吧?”
既然谈到了兰汐,自然也有好事者,谈到了另一位黑发的高挑美儿。
“哦,好像是……听说还是个不小的官……”
“看着怪漂亮的……要不是这个,我都有点喜欢她了……”
相较于兰汐,众对这名神秘的黑发
子,就少了许多厌恶,更多是一种“求之不得”的嫉妒——嫉妒她的美貌与身姿,嫉妒她抢走了主
的临幸。不过,正因如此,她们的谈论也十分谨慎。看样子,关于她和兰汐,为什么一同到了府上,想必有很值得探究的说法。
……
与仆们想象的不尽相同,“备受宠幸的生活”并非二
的真实。当
仆们刚结束训练,还未回到各自工作的岗位时,灏和兰汐二
,却已经忙碌了好一阵子。
在结束完晨罚后,两才被允许在芮娜的监督下,享用自己的早餐。与那些地位低下的,从市场上购买的普通
一样,她们也不被允许在桌上进餐:一只坚固耐用的,标记着名字的铁盆,与高高倒
的汤粥,便是
她们的早餐;她们必须全身伏地,高撅着刚挨完罚的红,像狗一样吃完自己的早饭——如果监督者的棍子伸到嘴边,她们就必须停止进食,抬
向上看去,直到发出继续的指令为止。如果要说有什么幸运之处,大概在于两
的进食是单独的,与晨罚一样。最初调教进食是
晷亲自负责的,在许多次“棍
教育”与收紧的束缚后,认为初步驯服的
晷便将工作
给了芮娜。
芮娜非常懂得其中的分寸——毕竟,自己当年就是被这么训练出来的。对于兰汐,她往往是“雷声大雨点小”——作出要重罚的样子,却轻轻落下;对于灏,她则继承了晷的处置办法——任何哪怕眼神中的不满与不敬,迎来的都是
上落下的棍
。几番调教下来,在饥饿与忐忑折磨下的灏,也就不敢露出自己的不满,为了逢迎乖乖地“夹起尾
”了。
吃完早饭后,便到了两
的“家务修行”。这项“修行”是
晷特意安排,并吩咐一定要两
一起进行的。具体分配的任务由
仆长们商议决定,或是
晷亲自指定——通常来说,是一些零碎的杂活,与具有竞争
质的“劳动比赛”。
今天分配给两的家务是擦洗地板和浴室。两
换上了白色的
仆围裙与
巾,稍稍遮掩着各自丰腴的身材,却也因此多了几分柔婉贤惠。不过,当站在走廊前时,两
彼此不服的目光,还是不出所料地碰到了一起:
“哟,灏将军,打仗确实是你厉害,但做家务的时候,却真是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呢,嗯?”
兰汐略带不屑地斜视着身边的灏,一边玩弄着脸颊边的金发,一边阳怪气道。她的讥讽倒是相当
准,灏
于战斗,可收拾家务却不太在行,也因此没少被
仆长惩罚。果不其然,这句话戳中了灏的痛点。她“嘁”地抱怨了一声,同样反唇相讥回去:
“是啊是啊,小子只是边鄙之地的蟊贼,与团长大
这样优秀的忠犬,可是无法相比呢。”
身后的芮娜看着两的打闹,不由暗自好笑。她知道灏的脾气——这位叛军的将领,最不喜欢别
用“年龄”来讥讽她的不纯熟,大抵是因为在她原本的“主
”面前,她才愿意展现出自己稚
和依赖的一面。兰汐的讥讽,便有了嘲笑她与那位叛军首领关系的意味。兰汐的忌讳则在于“忠犬”——在主
晷面前她总是殷勤地“摇着尾
”,可一旦别
提及,她便要恼羞成怒。毕竟,如果再不客气一点,灏大概会说出“帝国的忠犬”这样恶毒的词汇了。所谓“军
都是单纯的”,这两位彼此不对付的
将,却在这件事上
出奇地一致。
“再吵架就要坐木马了哦,两位将军?”
解决两的争吵倒也简单——芮娜只是说出了那个词语,还在互相瞪着的二
便肩膀一颤,乖乖地拿起抹布,伏在了走廊的地板上。看着一左一右两个红彤彤的
,芮娜也只是微微一笑,将调教鞭在手中敲了敲:
“开始吧,两位?擦得慢可是有惩罚的哦?”
话音刚落地,两便摆好姿势,拿起手中的抹布,蘸上带着肥皂泡的清洁水,一寸寸地开始了擦拭。宅邸之中的
常,也是两
“战斗”的一部分——
晷巧妙的安排总能激发出
子带着妒意的好胜心,对于灏与兰汐而言,这层彼此的敌意,也在训诫与家务所塑造的秩序下,转化为你争我赶的竞赛。
……
“噼啪——!”
“呜哇——!主,
婢知错啦——!“
“噼啪——!”
“饶了婢吧——!”
训练场的惩罚区内,晷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