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舌舔着厚厚的嘴唇。
加布里确确实实是个美男子,他已经好久没有像他一样的玩物了。几个星期以来,他充分利用了这个实际况。整个拥有他是一种快乐。如果有一天被卖掉,那就太糟了。哎,至少钱能弥补他的损失。不过,拍卖的
子远远着呢,现在,他可以对这个他所看到过的最完美的男伴随心所欲。
听到吱嘎一声,小屋门开了,加布里惊跳起来,他一面向后退着躲开堆满笑容的迪穆森,一面摇晃地看着他。油腻腻、黑乎乎的麻绳紧紧系住他的金发,散落在肩和背部。尽管他有力的肩膀和肌
十分发达的身躯依然华美,但是他瘦了一些。面颊凹陷,眼睛特别明亮,给他英俊
的容貌增添了一种超凡脱俗的脆弱。
“喂,宝贝。”迪穆森笑容满面,露出了不平缺损的牙齿,“今天为了能吃到早餐,你准备做些什么呢?”他的手慢慢地伸到隆起的皮围腰上,把一个角掀到一边,露出他直挺的阳具。它又粗又短,上端是淡红色,怒气冲冲的。
加布里紧紧盯着他,眼睛出藐视的火花,“你就把那些你称之为食物的剩饭残羹保留着吧。如果你试图来碰我,会跟你拼命。”
“噢,多么美妙的话啊!请便吧!不过,肚子饿了开始想要一位热切的床上伙伴。最新?╒地★)址╗ Ltxsdz.€ǒm你坚持不了很长的时间。我等会儿再来。”他带上小屋的门,走开了。当他听到监狱看守呵呵的笑声,以及装有煮过的小麦的桶碰着墙发出的铿锵有力的声音时,加布里松了一气。迪穆森今天心
愉快,愿意等,他可不总是这样。想起多次被迫满足这个看守他就想呕吐。——用链子把他绑住,脸被按在发着恶臭的稻
里,这肥胖的男
在他身上剧烈起伏,在他身上大汗淋漓。
他饱受着饥饿之苦,心里知道,尽管他所说的那些豪言壮语,但迪穆森回来要他什么,他都会去做的。他坐在肮脏的稻
上,双手托着脑袋。他快要绝望了,他在这儿呆了多长时间了?他没有计算
子,只是用一节铁链在快要崩溃的墙上潦
地作个记号。
他眯细着眼睛看着这些记号,借着微弱的灯光数了数,五个星期又六天,感觉却像几年一样长。他听到脚步声向他的小屋靠近,心里紧张起来。肯定迪穆森还没有结束巡视。门上的窥视孔没有盖上,一张脸挡住了光的四周。从灯笼里发出来的光线路亮了小屋,他抬起手臂遮住眼睛。立刻,他听到发怒的声音提高了嗓门。他仔细听着,听得出是茜塔的声音。
他屏息等待着,小屋门没有上锁,迪穆森拖着笨重的脚步走了进来。看守汗流浃背,似乎有些不安,像平常一样,手里拿着装有煮过的小麦碗,不过,上面放着几块筋,另一只手拿着一大碗掺过水的牛
,和一大块粗糙的面包。最新?地址) Ltxsdz.€ǒm看着这丰盛的佳肴,加布里的
水都流出来了。
迪穆森把食物放在地上,“似乎要把你养肥,现在允许你每天冼个澡。最新地址Www.^ltxsba.me(”他说,“一个星期后,你
将被卖掉,可怜啊!我已习惯有你在这里。”听到看守发自内心的遗憾。加布里大吃一惊。迪穆森的眼睛湿了,厚厚的嘴唇颤抖着。他没有说完,便停了下来,好像等着加布里说几句安慰的话。
加布里不相信,他一点不能怜悯他。饱受凌辱的记号太鲜明了,看守过于欣赏他的成就。他的眼睛看着食物,闪烁不定。迪穆森一个动作,清醒过来。他笑嘻嘻地说:“那么我有什么呢?你有这食物和热乎乎的水和汤,还有把身上的虱子冲冼掉。清洁净真令
愉快,请好好享用美食吧。”当迪穆森走近他时,加布里闭上眼睛,牙关咬紧,当他抚摸加布里的身躯,用粗厚的手指捏挟
时,看守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把脸伏在加布里的脖子上,开始舔他的肌肤,看守哼哼地呻吟着。
“你渴望迪穆森强壮有力的阳具,对吗?最好今天享受它。你马上将成为某个老年的玩物,”他呵呵地笑声,弄得加布里的耳朵痒酥酥的。
加布里的脑里一片空白,努力只想着食物和洗澡。不知什么缘故,他的脑海里浮现出玛丽塔的脸,他充满激
地专心想像。这是她的手在抚摸他,在他肌肤上移动的是她的嘴
,在亲吻、在品尝、在吮吸。
迪穆森很快就会结束,现在他有希望了。不久,他要看见天空,闻到清新的空气。
当加布里讲述完,玛丽塔目瞪呆说不出话来。她的葡萄酒放在旁边的桌上,还剩有一半。
加布里凝视着窗外,曙光在天空上呈现出一抹淡红色和桃红色,他仍沉浸在悲痛之中。
她能说什么呢?任何语言地无法补偿他的苦痛,难怪他恨卡西姆。他曾受到的凌辱是不容否认的事实,不过,她不相信这是卡西姆的所作所为。然而……她了解卡西姆的无和残忍,他什么都敢做,她有什么担心的呢?现在她不也是也不信赖这同样的权力吗?
她喉咙发,把葡萄酒一饮而尽,她说:“加布里,”低低的声音充满了
感。
“别说,”他厉声打断她的话,“不用你来可怜我,不要再对我说你对我将发生的事一无所知。我有充裕的时间仔细考虑,我无法相信你是清白的。”
“那么,我还能说什么呢?”她柔和地说道,“你已经考验过我,觉得我有罪。”他灰色的眼睛冷静地盯着她,“什么也不用说,”他说,“只要听着我讲完我的故事。某种奇特的感觉促使我把一切告诉你,天知道为什么。”
“那么告诉我,”她说,“这样我可以完全理解你为什么要鄙视我。”他
脸色变得苍白,她知道自己触动了他的一根神经。最新地址 .ltxsba.me啊,加布里,你自欺欺,她心里想着,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你必须自己独自去重新发现。
他又倒了一些葡萄酒,把她的杯子重新倒满,然后坐在装有软垫的窗座上。红色的霞光从雕花的格子窗户间
进来,他的脸上呈花边图案。他腰以上部分一丝不挂,那非凡的身躯上光滑细腻,金黄色的肌肤完美无比。
蓝色鹅毛绒长袍的绉褶遮住了他的下身,他握着酒杯的手放在一只弯曲的膝盖上。
他看上去俊美、神秘,难以描述,比她最后一次看到他显得更容易受到伤害。她的心对他充满了同,心中为他燃烧的火焰突然看到了新的生命,那是他身上外强中
的脆弱吸引了她。卡西姆在他的天
中也有同样的多面
。这是称之为完美珠宝上的瑕疵。一朵盛开的玫瑰预示着它的美丽可能消退的时刻。这种暗藏的脆弱使
的单纯美丽更加令
心痛。
心里一阵激动使她热泪盈眶,她想再次感受加布里进她的体内,被他坚挺的男
体填满并让他跨坐在身上达到高
,她差一点站起来,投
他的怀抱,然而,他又开始说话,她只得硬起心肠,等待良机。
“茜塔一星期后来到我这儿,把我带到集市上,和其他隶一起排成一排。像动物一样被公开展示让
感到
的屈辱。我不得不站了整整一天,而所有感到满意的
都要检查我的身体。他们把手指伸到我的嘴里,强迫我把牙齿露出来。他们检查我的耳朵,看我的
发里是否有虱子,还要我把膝盖弯起来,叫我上下蹦跳。你知道,我不在乎他们对我做什么——因为阳光照着我
露的肌肤,清爽的和风抚摸着我。”他看着她,毫无激
地笑了笑,“经过迪穆森污秽的触摸之后,这双手捧起我的
囊,活动我的
茎,把我的包皮向后滑动,就显得单纯无邪。手指
进我的身体,还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