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失落,不能再跟妻子共赴巫山,但更多的还是高兴,那时的妻子知道自己有了身孕之后,别提有多美,感觉比起以往还要美上三分,全身上下散发出圣洁的光芒,让他无法升出一丝亵玩的念,遗憾的是,这却是他美梦的终结,当他们两
的
儿诞生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他们二
都非常高兴,可是,往
温柔贤淑的妻子却是一去不复返,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
儿身上,当时他并没有放在心里,问题却越演越烈,随着
儿渐渐长大,问题也开始
露出来,每当他劳作了一天回到家的时候,以前那些可
热饭热菜已经不见了,妻子也不家等他归来后在开饭,仿佛不在把他当成是家里的一份子,每天晚上都跟
儿睡在一起,无论他怎么哀求,妻子始终不肯答应与他同房,更不要说摸摸小手或者搂抱亲热。直到后来,他们一家搬到族长家之后,他才发现了问题的所在,一气之下,他不再搭理自己的妻子,妻子也乐得轻松自在,然而他
欲就比一般
强,晚上没有妻子给他消火,实在让他难以
睡,不过好在白夷族没有什么贞洁观念,有些长年无法从自己男
那里得到满足的白夷
,经过他略微地引诱,两
立刻一拍即合,随便找个地方玉成其事,他身体壮如牛,而且满肚子的怒火,在白夷
猛冲直撞,弄得那
身心满足,对他喜欢不已,一有机会就给他布施
体,更是得了‘一夜七次郎’的美名。渐渐地,他的大名传遍了整个白夷族,不少
听闻他的大名便想寻个机会尝尝个中滋味,于是,每次见到他时就双眼发亮,媚来眼去,两
便立即找了个地方,脱光全身的衣服,开始兴云布雨。所谓‘色字
上一把刀’,身体再强壮,也不能
夜纵欲,一年下来,他整个
衰老许多,原本三十多岁的他现在看上去就象是五、六十岁的
,往后再也没有
去找他了,以前是
不仅倒贴上门,而且争先讨好他,希望能和他有一夜之欢,使得他一时间享受到帝王般的宫廷糜烂生活;而现在他亲自上门,不但得不到她们答应,免不了一番奚落,有时那些
心
好的时候,或许就当做是可怜,让他肆意一回,只不过这是极少数,而且每次被他弄得不上不下,再加上白夷族不缺的是强壮男
,很快他的美名便被另一个年轻强壮男
摘走了,族中的男子更是当面耻笑他不中用,大大刺激了他的自尊,往后他也甚少出门,躲在家里,免得再去见那些
。
昔的光辉不再有,当他的思想回到现实中,见怀中的白灵被他抱得差点窒息,
不敢张,满脸担忧害怕的样子,心里有说不出的痛快,心想她娘霸占了自己妻子这么多年,此时正在房间里假凤虚凰,而族长的
儿却被自己抱住轻薄,大有快意恩仇的感觉,又能尝尝这小娘皮的滋味,不知她娘跟
儿是不是同样的滋味。他用食指和拇指捏揉那点嫣红,慢慢地被他逗得站立起来,白灵嘤咛一声,浑身颤抖了起来,使劲扭动身体,想从他魔掌中挣脱出来,可是她这样做只会让
更加兴奋。
他一边用手不住地搓揉衣内丰硕坚挺的巨,一边凑到白灵晶莹的耳朵轻含了一下,喃喃地说道:“灵儿,叔叔我现在憋得十分难受,不如就从我了这一回,怎么样?我保证不会伤害你。”
白灵现在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秀目莹着泪花,哀求地说道:“叔
叔,求你不要这样,你就饶了灵儿吧,灵儿发誓不会告诉娘和其他。”
他闻言后心中发笑,用身下猛地一挺,撞进到白灵的下腹下面,搭讪地说道:“灵儿乖,你瞧叔叔都已经这样,要是不能让叔叔满足的话,叔叔会生病的,你难道就这样忍心看着叔叔难受吗?”
白灵扭着身体,始终喊着‘不要’。
看到白灵如此不识抬举,恼羞成怒的他搓揉着巨的手不禁使劲一捏,痛得白灵大叫好痛,不停地晃动了脑袋,带着发香的秀发不断地刮在他的脸上。
他从衣内抽出手,双手将白灵扳过来,面对着面,想也不想就扬起手掌朝她那娇雪白的俏脸狠狠地掴了一
掌,登时把白灵给打晕了。
他一见白灵被打晕,失去了知觉,机不可失,手忙脚地将白灵平躺地放在地上,连衣服也不脱,就急色地扑了上去,正当他准备亲吻白灵之际,身后又传来一阵碎步声,他惊慌地一抬
,转身一看,当他正想大叫倒霉的时候,却又有一个倩影出现在他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