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厅里越来越多,几个家伙伸手过来拉她,都被她拒绝了。她靠在我肩上,叹了
气说我不想下田,我吃不了苦,现在当农民也挺难的。
她的手柔软光滑,我还记得刚认识她时,她的手上有一些硬茧,摸起来十分粗糙,是什么让这个单纯质朴的姑娘成了一个舞,甚至是一个
?在那间
暗龌龊的舞厅里,我想,是我,是这个城市,还是生活本身?
舞会散场了,我拿出1000块钱来给她,她激烈地拒绝。我说那好吧,我送你回家,她笑笑说不用了,我和男朋友一起住,不太方便。我问她男朋友是作什么的,她说:“他在工地上打工。”停了一停,她象是看出了我心中的疑问,说:“他知道我在这里。”
我打开车门,听见她在背后叫我,说陈重,我回过来,看见她眼中泪光闪烁。她一字一句地说:“你要是想起我,就给我打个传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