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她旁边,拉住她的手,轻轻搓了两下,他就问道:“你是不是还有一个孪生姐姐或者妹妹?”
“没有。”皆川优树否决了。
“我之前有看到一个,叫琉璃千代,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是吗?她现在在哪里?”皆川优树也来了兴致,眨着那双大眼睛。
铁可不敢说自己强
了琉璃千代,然后又将她晾在山上不闻不问,虽然知道她这个黑寡
绝对不会有危险,可这事如果说给皆川优树听,她绝对会超级的鄙视自己,想到此,铁
就道:“她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我也找不到她了。”
“那真可惜,我也想看看呢!”皆川优树眯眼笑着。
“你确定你没有孪生姐妹吗?”铁又问道,就外形而言,琉璃千代和皆川优树一模一样,唯一区别就是脸上那道伤疤,她们都是东瀛
,于
于理都应该有血缘关系。
“我真的不知道,我母亲只生下了我,我连兄弟姐妹都没有呢!”皆川优树摇道。
“那就奇怪了。”
“嗯,我也觉得奇怪,那要问她才知道了。”
“很难遇见的,就算遇见了……”铁脑海里马上浮现琉璃千代将成千上万条的赤血碧炼扔向自己的壮观
形,恐怕到时候自己不只什么肠穿肚烂,绝对连骨
都会被赤血碧炼哨光的!
“会怎么样?”皆川优树问道。
“很美好。”铁打了个寒颤,道:“明明是夏天,淋点雨怎么还会觉得冷呢?”
“这是很正常的,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呢?”仰望着雨势完全不见减弱的迹象,皆川优树似乎觉得要等雨停机会有点渺茫,而且现在的自己如此露,她也不敢在
多的地方走动,被
看到了多不好!
“我也不知道,呵呵,刚刚只知道玩,没有去细想。”铁显得有点窘迫,斜眼盯着皆川优树那两颗可
的
红色
,又咽下了
水,胯间
早就翘得老高。
“很脏喔。”皆川优树看着自己的身子,吐了吐舌,道:“如果我母亲还在,我绝对要被杖罚的。”
“优树,真的不肯跟我在一起吗?”铁问道。
“我不是不肯,而是不能。我弹曲子给铁君听吧!”皆川优树小心翼翼地拿起三味线,不敢让它碰到自己的身体,就用有点别扭的动作拿着,拿出拨子,看了铁一眼,便用拨子拨弄细弦,扣
心弦的乐声让铁
神为之一振。听着那悦耳动听的乐声,铁
便开始打着拍子,虽然曲调有点二胡般的忧伤,两
脸上却充满了快乐。
弹得手有点酸了,皆川优树就将三味线递给铁,道:“你弹一下。”
“这简单。”见三味线只有三根弦,铁信心满满。
“别弄湿了,会坏的。”皆川优树嘱咐道。
铁右手抓着琴杆,左手捏着象牙拨子,随意拨弄了一下,倒也发出了声音,嬉笑道:“绝对很简单,我弹《催眠曲》给你听。”夸下海
的铁
就将三味线当成了琵琶,很自然地舞动拨子。
拨弄一下还好,多拨弄几下,那声音简直就如同魔音穿脑,惹得皆川优树笑得合不拢嘴,娇躯颤动,躲在内衬衣里的玉盈盈抖动,白衣上的两点红十分的诱
。
玩了一会儿,铁就知道自己其实完全不懂这乐器,只好把它
给了皆川优树。
“你就会说大话!”皆川优树笑道。
“是这东西看上去太简单了。”铁解释道。
“很多事、很多看上去都那么的简单,可当你真正去接触了,你就发觉他们好复杂好复杂,会让你怎么想都想不透的。”皆川优树又显得有点忧伤了。
“也许吧。”铁伸了个懒腰,衣服黏着身体的感觉实在很不舒服,他很想脱衣服,又怕吓着了皆川优树。
过了一刻钟,雨还是没有减弱的迹象,两脸上都显出着急的神色。
半个时辰后。
皆川优树打了个嚏,擦了擦鼻尖,道:“我好像感冒了。”
“没这么夸张吧?”铁看着这美
,如果染上风寒,那事
就闹大了,他绝对不能让这种事
发生,便道:“这
棚不透风,你看你要不要进去把衣服都脱了,将衣服挂在那里晾着,应该很快就会
的。”
“这……这不好……”皆川优树低着,细语道:“空气
湿,又没火,衣服
不了的。”
“唉!看来都是我的错啊。”铁叹气道。
“不会啊,铁君让我快乐,我很满足的。”皆川优树忙道。
“我让你哪里快乐了?”铁笑道。
皆川优树脸都红到了脖子,低着不敢说话了。
拉住皆川优树的手,铁笑道:“其实有时候我希望能这样子一直下去,不用想太多,就这样子过一辈子。”
“我也想这样子。”皆川优树不自觉地依着铁,像泡在蜜罐里。
此刻,一个穿着白色忍者服的忍者正悄悄接近棚。
看到皆川优树依着铁,这名忍者双眼睁得非常大,一直藏在袖子里的手里剑滑出,掉落在地,发出“当”声响。
铁猛地扭
看着发出刺耳声音的方位,却没有看到
,他以为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继续和皆川优树缠绵,手已经搂住了她的细腰。为避免皆川优树像先前那样反抗自己,铁
没有直奔主题,而是和她聊着,要是先把她的心握在手里,到时压在地上也不会反抗的,什么六九式、老汉推车式、观音坐莲式绝对都可以一一实现!
忍者已经出现在
棚内,握着手里剑的手有些发抖,盯着铁
后背,她已经知道该怎么办了。一道白影袭向铁
,手里剑猛地刺向他的背部。
“纱耶!不要!”早就知道纱耶已经出现的皆川优树叫出声。
纱耶反转过手里剑,剑柄重重敲中铁脖子,一声闷哼,铁
已经倒在了地上。
“你什么?”皆川优树惊叫出声。
纱耶拉下蒙脸白布,问道:“公主殿下,为何不许我杀了他?”
“他是我的救命恩。”皆川优树答道。
纱耶看着显得有几分的皆川优树,叹气道:“公
主殿下被这明蒙骗了,他将会对我们的掠夺造成很大影响,我现在就把他杀了,以绝后患!”举起手里剑,刚要刺下,手腕却被皆川优树握住了。
“我不许你那样做,我是公主,我说了算!”
“若不杀了他,绝对后患无穷,公主,请以大局为重!”纱耶拱手道。
“你若敢杀了他,我也会跟他一起死的!”皆川优树马上以命相威胁。
“纱耶知错,那请公主殿下和我一起回去!”
看了铁几眼,皆川优树双瞳有些湿润,她很喜欢和铁
在一起的感觉,不用想太多,可以发自内心地笑着,可纱耶偏偏这时候出现了,皆川优树知道自己不能责怪纱耶,更不能逆纱耶的意,只得点
,道:“等我一下。”蹲地看着铁
,皆川优树便将三味线放在他旁边,起身道:“走吧。”
“公主,这是何意?”纱耶叫道:“这三味线是您母亲给您的,怎么能给他?”
“走吧。”皆川优树已经走进了雨里。
“公主……”
皆川优树回身,淡淡一笑,道:“纱耶,我已经上他了。”
那回眸一笑让纱耶的手里剑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