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极有兴趣地欣赏了好一阵,眼见金柏莉已经蹲低的身子显然吞进大半根假面具的鼻子,才把箫由她
里抽出。
满脸横上带着些许
怜,山本凑近金柏莉含泪而充满无助表
仰起的
,吻上她痴呆呆张启的两片薄唇……
“唔~!…唔!嗯~!!…”不知是吻的激、还是底下大鼻子弄出声音。
但金柏莉紧皱的眉间,显得非常激动,晶亮的泪珠滚下脸颊。主动张开唇,拼命吮吸山本进她
中的舌
……
仰接受热吻时,金柏莉向两旁伸直、分开、被缚在横竿的手臂猛扯,肩
直震;由于泣啜而引得胸膊失控般起伏
,两颗挺得更高、不停抖动……
大概被吻得神瘫痪了,金柏莉身子往下垮、手臂被缚住往上拉,使得腋下、肘心更绷扯着向前展开。但底下她却不必再踮起脚跟、维持蹲姿了!因为
已经套坐在整个大鼻子上,
瓣贴着它的脸、它的红胡须,开始极为不安地款款旋扭、磨转……
而热烈猛吸男舌
的嘴,狠狠吮住不放,喉中迸出了响亮、高昂的闷哼。彷若疯狂的哀求、哀求他给予更多的…更多的什么?……
象终于听见、领会到金柏莉心里的呼唤与恳求,山本伸手探到她朝前呈露、含着点点汁晶亮如泪珠的
户,
抚、揉弄。
抚、揉弄;
抚、揉弄……
“天哪!…我…我怎么…那么舒服!?…被他玩弄到…如此地步,还能…好舒服!?……哦~啊!…我…我真的可?真是…小美
?他才…吻我、
抚我吗?……鸣~,天哪!
门…满死了!…前面也…空虚得…欠…欠死了!…”
一阵阵呐喊,在早已浑沌的脑中回响,失魂、忘我吮吸男中的舌
;不知羞耻想要抱住他、紧紧抱住山姆,才发现自已没有手、也矛盾地庆幸正因两手被捆缚住,才无法那么不要脸的、拥抱一个
污我、折磨我的男
!
“可是,我需要他!需要他手的抚,感激他终于知道要对我好啊!”
努力扭动坐在面具上的,迎凑山姆的
抚!让他愈揉我愈湿、愈揉我愈亢奋,忍不住
又要泛滥了!“好…舒服!…好…舒服啊!……”也好想告诉他。
“唔!唔~!!…嗯~!嗯~~!……”
“咕唧、咕唧!…啾、啾!…咕唧吱、咕唧吱!……”水声愈来愈响。
“天哪!又…快要…出……又快要…出来了啦!…”心喊着高将至。
突然、刹那间、瞬时一切都停顿了……山姆的唇、山姆的手,离我而去。
“不!不~!!…”正要喊、喊不出声……
才睁开眼,立即心惊胆、吓坏了!!
“天哪!…血~!!……”
山姆由户抽回、移到我眼前的手上,全是湿淋淋、醮满了、鲜红、亮晶晶的血!……是…我的月经血啊!……
没料到,提前来临的月经,事前全无丝亳征兆!还是?……还是我到里岛之后,只顾游乐,就完全忘了注意这档子事?……而只在潜意识中才记得?
难怪,难怪我会幻想嗜血的将军,如果想见血,就该找个经期
中的玩!
可是现在呢?…山姆呢?…我这个经期中,流血的小美、小
子呢?他,山姆、将军,还会要我?…还会把…
进我流血的
里…
我吗!?……
“我要、我要啊!…但我能问吗?…怎么开?…怎么问?……”
山姆什么话也没说,默默先跳下床、冲进浴室里洗手。回到床上,为我解开绵绳捆缚,扶我缓缓从大鼻子面具站起来。让我手捂住仍在滴血的胯间,好难堪、好狼狈地下床,独自蹒跚蹒跚的、一歪一扭地奔向浴厕间、关上门……
我心神旁徨无主、紊如麻地急忙冲洗,一遍遍又一遍的冲,直到流注浴缸下的水中几乎完全不带红,才匆匆拭擦身体。可是,仍然不知该怎么办?
犹豫老半天,不知该不该穿内裤、垫上卫生绵?不知该不该穿件什么衣裳?不知该不该开浴室的门、走出去、面对他?
只感觉一切都灰飞烟灭、一切都形如泡影,期盼、等待、喜欣不再,兴奋、欢乐、快慰跟着消失。而面对的,是刚认识、也刚上了床,强、诱
我的男
,好现实的世界里的男
;即使在这不似
间的
里岛,仍须面对的真实!
拉开门,朝大床望去,已不见山姆踪影。……走了,他走了!
将军、小开,拾走衣物,丢下拐叉、及所有麻布袋里掏出的东西,在床上、房间的四处散落;与被割烂的我的衣物、床单上斑斑的水渍、和滴滴经血,
织成一片凄凉景象。
我吸气,想舒缓僵硬的身子,只感觉喉咙发紧。跑到床边,看见??灯旁、一张小纸条上,山姆匆匆留下的几个字:“金柏莉,对不起!
里岛的信仰习俗,认为经期中的
不洁……”
坐在床缘、手里拿着纸条,翻过来瞧,没有其他的字。
仍然听见音乐碟播出的海涛声、帆船迷航的号角声,吹得好凄凉……
心里只想哭……
“后记”
昏沉沉进睡梦前,我还记得该把所有布袋里的东西还给山姆;只是不晓得再度面对他时,要如何自处、如何表达,才比较得体?
但第二天我提着麻布袋和拐杖,到客栈柜台及办公室找山姆,却没找着他。店小二说少老板返家去了,几天都不会再回旅馆;问我有什么事可以待他?
怕店小二看见袋里的东西,产生误会或连想,就没托他代收麻布袋。心想:或许应该还给山姆的父亲,如果他出现在客栈的话……
结果,直到我离开
里岛,都没有再见到山姆。“他一定嫌我肮脏死了!”
倒是如我所期望的,和山姆的爸爸--伟阳,见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