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实的大斗篷,同样是轻盈如滑动一般的脚步他马上又想到,刚才走廊上看到的也有不少这样的身影。那个看到尼斯也吃了一惊:“卢夫斯呢?这里是他的房间。”
听声音果然是一个,还是一个年轻的
。这里是男修道院,不应该有
出现。
尼斯的脑子里再一次冒出了老经常说的那句话——这是一个堕落的时代。
到了这个时候,他总算明白路克为什么叫他别到处跑。他从来没有听过卢夫斯这个名字,不过他记得路克提到过,原来住在这里的
和路克他们是同一期的,是他们那群
中的佼佼者,可惜运气不好,家里出了事,不得不赶回去。
他还记得,路克说到这些的时候,绪很低落,有点感同身受的味道。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那个
的家可能已经
败了,失去了领地和爵位,变得一无所有,他自然也就没办法再在修道院里面待下去。
最近几年战不断,各国之间的纷争越发激烈,东面撒拉森
的国家也变得越来越强大,很多曾经显赫一时的王国、公国都相继消亡,更别说底下的那些小贵族了。
“他走了,听说,他很可能不会再回来了,所以值
的修士安排我住在这里。”
不知道为什么,尼斯对这个房间的前任主生出一丝嫉妒。“他不会再回来了?”
那个显得异常忧伤。
尼斯有些后悔了,他从来没有主动伤害过别。
“或许……等到他的麻烦解决之后,他还会回来的。”
尼斯不由得安慰道。
那个并不在意尼斯的安慰,而是追问道:“他有留下什么信吗?”
“没有,他走得很匆忙,你知道的,他家的况非常不妙。”
尼斯开始信胡诌,不过,真实
况想必也差不到哪里去。
“我听说了,不过我没想到已经糟糕到这个程度,连他这样还在学习的也会受到征召……其实他可以不去的,他不是长子,没有资格继承领地,也就没有为领地而战的义务。”
那个的话证实了尼斯的猜想,果然和战争有关。不过他也没有全都猜对,那个叫卢夫斯并不是因为家里
败在教会待不下去,而是受到征召,回国参战。
尼斯感觉自己有些以小之心度君子之腹,这或许是因为他最近接触的事
全都太
暗了,以至于忘记了这个世界上还有光明、忠诚和正义存在。
“他是个骑士,至少他是以成为一个骑士作为目标,如果因为害怕而避战的话,他同样也没资格在这里待下去,所以我觉得他的做法是对的。”
他这一次不是安慰,而是由衷地说出这番话。
这番话铿锵激昂,可惜听众却是一个,她显然一点都没有感觉,而是悠悠地叹息了一声说道:“我的心很
,但愿他不会有事。”
“很他?”
尼斯突然有了一丝好奇心。他这个年纪对于、
和
,全都充满了好奇。
对于后两者,他有些明白,因为他已经尝过滋味,感觉并没什么特别的,完全不像那些年轻仆们谈论的那样美妙。
那个迟疑了片刻,她并不是在犹豫要不要对尼斯说,而是在拷问自己的内心,她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好半天之后,她才说道:“不,谈不上,只能说得上喜欢,卢夫斯很英俊,实力也不错,也很体贴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很快乐,修道院里面的生活非常枯燥乏味,只有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有些色彩。”
说不出是什么原因,尼斯很高兴听到这样一个答案。
“其他也是一样?”
尼斯指了指隔壁。他知道隔壁肯定有,而且也是一对,因为他刚才看到有
进了那个房间。“差不多。”
那个倒也坦诚。
她会这样说,或许是因
为尼斯的年纪小,所以她下意识地没有把他当做是一个男,而只是一个男孩。
不过尼斯马上就证明她错了。
尼斯充满希冀地问道:“我……我能够代替他的位置吗?”
“你?”
那个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好半天,她才吞吞吐吐道:“你好像……太年轻了一些。”
尼斯一把拉住了斗篷,他记得老曾经说过,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努力争取。虽然可以确定老
绝对没有让他追求
的意思,但是在尼斯看来,道理是一样的。
那个用力拽了拽被抓住的裙边,可惜没拽动。
或许是因为她不想这么早回去,回到那孤零零冷清清的房间里,或许是因为她不忍拒绝,所以挣扎了几下之后,她最终放弃了。
“我今天没兴趣,如果你硬是要求的话,我可以在这里休息一会儿,不过,只允许你用手触摸。”
说着,她在床沿边坐了下来。
大斗篷被轻轻地取了下来,放在窗台前的搁板上,她身材非常纤细,特别是腰肢,一只手就可以环抱过来。
让尼斯感到郁闷的是,那个的
上仍旧笼罩着一层厚厚的面纱,现在是晚上,只有朦胧的月光,他一点都看不清面纱底下的容颜。
那个背对着尼斯缓缓地躺了下来,她的动作非常轻柔,带着一丝说不出的优雅。
尼斯闻到了一淡淡的香味,那不是香水,给
的感觉更自然一些。他贴了上去,
吸了一
气:“真好闻。”
那个没什么反应,不过她的身体比刚才自然了许多,没有了那种隐约的抗拒感。
尼斯把一只手放了上去,放在腰上,看到没有被拒绝,他的胆子稍微大了一些,他把手往上挪了挪。仍旧没有拒绝,他又往上挪了一些,这一次他已经触摸到房了。
现在是夏天,虽然只是初夏,天气还算不上很热,不过大家的衣服都不多,也不厚,所以摸上去的触感非常美妙。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那个发出了一声轻细的哼声,那声音细不可闻,却又让
感觉到异样的美妙。
尼斯很疑惑,以前和仆也做过,而且更进一步,感觉却很平淡。难道是因为他变得成熟了,所以感觉不一样了?又或许是……对象不同?他的手沿着那个
的手臂摸了下去。
这绝对不是一条有力量的手臂,他几乎摸不到什么肌,只感觉触及的地方都很绵软,还有一种滑腻的感觉。
那个的手也很软,手指纤细修长,还留着半寸长的指甲,这些指甲的边缘全都
心修剪过,感觉很光滑。
果然和仆的手完全不同,
仆们的手很粗糙,而且手掌上有老茧。尼斯的欲念突然间消失了,现在他对那个
的身份更感兴趣。他的手伸进了面纱里,轻轻拂过那一
秀发。
那个梳着垂耳的发髻,耳边就像是坠着两个纺锤一样,
发细软而又厚密,还带着一
淡淡的清香。
他的手抄过发髻,在那个耳垂上轻轻捻动着,这个部位
致而又饱满,捏上去软软的。
随着他的手指捻动,那个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鼻腔里发出那美妙的哼声,显得更加清楚,那醉
的滋味也更加浓烈。
尼斯的尾指沿着那弯弯的眉毛刮了几下,她的眉毛很长,明显特意修整过,犹如一膂新月。
突然那个的眼睛眨动了一下,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