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四肢发软、慌无神,而小仙则是嘟着嘴唇一脸镇静,将问题又丢还给我。
“我还能怎么办?刚刚为了应付那些家伙,我的魔力早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
“呜啊!小公主,你怎么能这样不负责任啊!那我们岂不是要被这些葛雷姆给打成酱了。”
“笨蛋!这时候你在发什么慌啊,偶尔也该拿出点本事来表现一下吧!老是依靠我这个小孩子,难道你不会觉得丢脸吗?”
瞧那小魔说得可真轻松,居然拿我这一介凡夫跟她相比。
好吧!既然这小家伙对我如此信任,那我不稍微露个几手表现表现,也等于辜负了她对我的期待吧。
眼看况危急刻不容缓,我连忙鼓起勇气大叫着说∶“出来吧!瓦吉拉!”
随着我高举的右拳一握,我马上感觉到手掌心中,凭空出现了一个沉甸甸的金属物体,那正是雷神因陀罗在印度送给我的瓦吉拉金钢杵。
我将那只瓦吉拉对准那些葛雷姆们,心中
微微催动意念。
刹时间,只看到四指并拢的杵尖端微微张开,释放出一道巨大雷电奔驰而出,在走廊半空四处
窜。
耀眼的雷霆仿佛一只龇牙烈吼的青色光龙,威力猛烈无涛到难以形容,那些坚硬石像一经雷电碰触,马上就像脆弱的豆腐般散开来,裂成碎片。
结果前后不到三秒钟的工夫,只见整个长廊光滑的地板上,满满的全都是散落成大大小小的石块碎屑。
“……”
小仙睁大着她美丽的小眼睛,和我一起看着眼前这副景,但她小嘴
虽然张得大大的,却因为惊讶过度而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半晌,她才终于开咋舌地说∶“呃……没想到你这个笨蛋还挺厉害的,看来你从因陀罗神那里,好像拿到了很不错的好东西嘛!”
她好奇的伸出小手,想摸摸看我手中的瓦吉拉,但我想起之前因陀罗警告我的话,连忙移开手腕将金钢杵藏到身后。
“嗯,我说小公主呀,这东西小孩子可不能随便碰,会有危险的。”
眼看那小魔不高兴的嘟起嘴唇,我连忙岔开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说∶“好啦,现在没有
阻挡我们了,小公主,我们快赶去跟艾玛她们会合吧!”
匆匆忙忙离开这个混战场,我抱起小仙焦急的往大门
的方向赶去。
沃特的这间宅邸不但占地广大,走廊设计更是跟迷宫没有两样,要是不注意的话,很容易就会迷失在其中而分不清出路。
多亏那小魔的记忆力惊
,虽然才只是随意地走过一遍,却有办法将大部分的通路都记得一清二楚,我们才有办法选择最短的路径,却又不会在里
迷路。
不过,当我们还没到达大门出时,远在走廊的另一端,就已经能够清楚听到大厅处所传来的打斗声响,由此可见她们双方打得有多么激烈。
等我们赶到大厅时,战斗则似乎已进最后的阶段。
因为这时候,只见到艾玛和赛莉雅双腕上的利刃,正互相用力紧紧抵住,两的额
贴近得几乎要擦出火花来。
至于德勒斯那老家伙,则仍旧是一副老年痴呆的样子,对于眼前的争斗不但视如不见,甚至还饶富兴致地站在旁边,专心翻阅着陈列在一旁书架上的经史典籍。
“嘿!够了!不要再打了!”
我大声呼喊,想制止她们两的举动。
但艾玛跟赛莉雅早已杀红了眼,根本就听不见我的制止。
不
得已,我只好再次拿出瓦吉拉来,用它所变化出来的雷电光剑,往双方会的利刃中用力一格。
只听“乒丘……”一声脆响。
两手中的利刃一齐被雷剑斩断,震得她们双手隐隐发麻,不过她们反应很快,马上很有默契地一起往后退开。
见到是我出手阻拦,赛莉雅不禁皱着眉,一脸不解地望着我说∶“李先生,你
什么要阻止我们?,”
我则是语重心长地回答她说∶“够了!你们根本就没有必要这样互斗,因为我已经知道贤者之石藏在哪里了。”
赛莉雅听了兴奋的叫说∶“是吗!你知道它藏在哪里?请快点告诉我!”
“它就藏在……”
“住!不要说!”
当我正要将一切说出时,艾玛却忽然开
制止我说∶“如果你现在说出来了,只怕会让她产生比身体上更大的伤害,这样做值得吗?”
赛莉雅大概也觉得事有什么不对劲,但她还是咬着牙,一脸坚定地拜托我说∶“求求你,告诉我吧,我早已经下定决心了,只要能医治
德华的病,不管是什么样的代价我都在所不惜!”
看她表现得如此坚决,我略一沉吟,便将我在实验室里所岭现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全都说给她听。
默默听完我说的话后,赛莉雅似乎没有太多的吃惊,只是一脸凄然的苦笑着说∶“原来如此,我早就觉得自己跟一般的平常不太一样了,只是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是个
造
,而且我的灵魂意识竟然是经由沃特先生所牺牲换取来的,这个代价还真是大啊!”
说着说着,赛莉雅的眼泪便如同珍珠般滑落下来,过去对于主的孤独等待,现在全都化为思念的泪水洒落个不停。
艾玛似乎很能够了解她的心,她慢慢的走了过去,手掌搭在赛莉雅的肩膀上安慰她说∶“这就是我一直不愿意让你知道真相的原因,其实,从你第一次找上门来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你跟我有着同样的命运,只是比较起来,你还比我幸运多了。”
“这是为什么?”
赛莉雅望着艾玛,疑惑地反问道。
艾玛则是咬着牙,坚定地将隐忍许久的痛苦吐出来说∶“你可知道,德勒斯先生做换的代价是什么吗?是我和他相处的记忆。”
“记忆!”
“没错!”
艾玛远远望着德勒斯,缓缓的说∶“就像你着自己的主
一般,我们葛雷姆们都像天使仰望着上帝一样,以无比
的慕来对待着自己的造物主。当我和德勒斯先生相处的时候,我们的感
会像凭
一般渐渐地加
,可是等到一定的时间过后,他又会忽然的莫名遗忘,然后用看着陌生
的眼神询问我说,我到底是谁。你能够明了那种心
吗,无论你有多么
他,但这份
却始终都没有回报。
而且因为我们不会衰老,所以我们所面对的,根本是一座永无止尽的感牢笼……”艾玛说到一半,眼泪再也无法克制地流了出来,之前本来还杀得你死我活的这两
,结果,现在却这样互相搭着手相拥而泣,哭成一团。
我搂着小仙默然以对,终于明白艾玛跟德勒斯之间,那种痛苦的感纠葛。
“对不起,请问一下,她们两是在哭什么啊?我也可以跟她们一起哭吗?”
然而好死不死,德勒斯那家伙这时忽然搔着脑袋瓜话进来,真是既煞风景又不太识相。
赛莉雅哭了一阵之后,便慢慢抬起来擦
眼泪,她像是下定某种决心,开始往走廊的另一边走去。
“不好!她该不会是要做什么傻事吧!”
我惊叫着,众一听之后,赶紧都跟在赛莉雅后
追了过去。
拐了几个弯后,只见赛莉雅悄悄走了一个房间,她轻轻抱起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