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准备合作,那也没必要太防着你。”沈幽接过话茬,“而且我是杀手,你走漏风声,我不在乎多杀一个。”
颜禾走进花洒下,水流冲刷着她的脸,看不清此刻到底是什么表,“即使是让我和他同归于尽,我也不会有怨言。我之前不敢答应……只是,我实在不知道在这里能相信谁。每个
都是他的同伙,都会按照他的想法来羞辱我。”
“他就是个疯子,变态,神经病。他竟然认为这样……有可能让我喜欢他。”她喃喃说着,“我只恨不得他死。死得越惨越好。可我拿他没办法,他有钱有势,他强过那么多
孩,都能安然无恙。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也就是我们……无助的
,自我安慰的想法罢了。”
沈幽抬手抹了抹她脸上的水,平静地说:“正义不来没什么关系,杀手来了,也
是一样。”
“只有罪恶能制止罪恶的时候,那……就脆当成正义好了。”颜禾低下
,水顺着脸颊奔流,看不出里面是不是掺杂了别的什么,“这位调教师先生,我……可以在你们杀掉解知
后,按你们的要求……接受你的调教。如果杀掉解知
必须有
付出代价,我来做。”
韩玉梁一愣,凑到沈幽耳边道:“你跟她怎么说的?”
沈幽拍了他一下,意思是
给她就好,“好,你既然答应了,等事成之后,我会再单独联络你。”
颜禾低着吸了
气,抬起,退出了花洒下,擦擦脸,挤出一个微笑,“告诉我,我该怎么做。联络外面……我试过,做不到。就算做得到,也没什么意义,我从被骚扰到被胁迫,再到被各种凌辱,期间报警过不知多少次。可……说来你们也许不信,我最后一次报警,有个管事的把我叫去,说要了解一下
况。”
“我还挺高兴的。觉得可能又遇上了程警官那样的好。但我到了办公室,心就凉透了。”她陈述时的表
非常淡定,就像是在说别
的事,但垂在两侧的手,已经攥到关节都发白,“办公桌后面那个有点胖的男
,我认识。中间解知
我去当……高级婊子的时候,那个男
……强行……跟我
过。他就喜欢
的
,每次……都要走后门。”
她缓缓吐出一气,双手松开,“那之后,我就没再报过警了。解知
每次都不给我留什么证据,我把那些他发出来的视频,结合我自己的身体特征,当作证据发给了特安局,但直到我被带来这里之前,都没得到回信。”
沈幽关掉水,拿起浴巾,“他敢这么明目张胆找你报复,肯定是打点好了关系。你手上决定的证据,就是那些视频和你身体特征的对比了吧?”
“嗯。”
“还有备份吗?”
“有。我藏起来了。”
“好,等离开这儿后,给我一份。”
颜禾有些无奈地说:“可那些视频里,都没有解知。”
“有什么关系。”沈幽笑着拍了拍她的脸,“我是杀手,不是法官。视频里有没有解知都没关系,地狱里有他,就行了。”
眼睛里燃起了一丝微小的希望,颜禾颤抖一样小幅度地点了点,“那,我该怎么做?这里是他的地盘,到处都是他的
,他的手下还监视着我的家
,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但凡……有一点点办法,我都不愿意这样……任他羞辱。”
“你能帮我们做的,主要就
是一件事。”沈幽走近她,丢掉浴巾,与她赤相对而立,“我问你,你能从身体特征,判断出解知
的身份吗?”
“能。”她用力点,斩钉截铁地回答,“他的身体,烧成灰我也不会忘!”
“另外七个参与者里,有他吗?”
颜禾愣了一下,跟着很困惑地揉着自己的额,“我……我隐约记得,好像有个
,之前那阵子总是跟着解知
来找我,好像还对我做过一些特别羞耻的事
,可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她的样子了。就好像,那段记忆里的画面,被谁打了马赛克,特地模糊化了那个
一样。”
她用力敲了敲,“我说这个,是因为我那次旁观你们做……做那个
盘的比赛时,感觉那个
好像就在
盘周围。她跟着的那个男
,肯定就是解知
。所以,解知
肯定就在参与者之中。只不过单纯看体型,好几个
都相近,我还需要……更直接一些的特征。才能确定。”
这些话说完,沈幽和韩玉梁的脸色都变了。
因为他们同时想到了一个。
把岛泽黛调教了七、八成,还能让她硬是想不起来模样和长相的那个调教师,索丽雅·奈德。
是一件事。”沈幽走近她,丢掉浴巾,与她赤相对而立,“我问你,你能从身体特征,判断出解知
的身份吗?”
“能。”她用力点,斩钉截铁地回答,“他的身体,烧成灰我也不会忘!”
“另外七个参与者里,有他吗?”
颜禾愣了一下,跟着很困惑地揉着自己的额,“我……我隐约记得,好像有个
,之前那阵子总是跟着解知
来找我,好像还对我做过一些特别羞耻的事
,可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她的样子了。就好像,那段记忆里的画面,被谁打了马赛克,特地模糊化了那个
一样。”
她用力敲了敲,“我说这个,是因为我那次旁观你们做……做那个
盘的比赛时,感觉那个
好像就在
盘周围。她跟着的那个男
,肯定就是解知
。所以,解知
肯定就在参与者之中。只不过单纯看体型,好几个
都相近,我还需要……更直接一些的特征。才能确定。”
这些话说完,沈幽和韩玉梁的脸色都变了。
因为他们同时想到了一个。
把岛泽黛调教了七、八成,还能让她硬是想不起来模样和长相的那个调教师,索丽雅·奈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