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薄皮在摩擦,不断地戳击那颗心子
,酥得鹭明鸾周身麻痒。
龙辉只觉得腔道正不住收缩聚拢,媚
嘬嘬而响,一注注的花浆随之涌出。
楚婉冰变本加厉,另只手环至鹭明鸾跟前,两根玉指捏住蛤脂上端那粒蚌珠,鹭明鸾周身倏地一颤,胸两颗
丸抖得更欢,汗水直流,因
欲熏蒸而涌出一层
红的玉肤散发着
暖温湿的香气,糯甜湿热,着实好闻。
小凤凰玩得兴起,樱唇轻啃着鹭明鸾的耳珠,娇声调笑道:“鹭姨,舒服吗?”
鹭明鸾着实苦恼,含嗔怒骂道:“蹄子,待姑
缓过劲来,便是师姐来求
也得叫你这妖妮子脱层皮!”
楚婉冰转了转眼珠子,笑道:“我好怕啊,既然这样,那冰儿便谨记母亲教诲——得势莫饶,斩
要除根!”
说话间,手腕转动,那根粗糙的具在鹭明鸾菊
内左冲右突,连连撞得肠壁尽
,同时手指对准蚌珠一阵捏揉。
“臭丫……住手,快住手!”
鹭明鸾都快疯了,犹在那儿娇喘哀吟,鸾宫蜜蕊早已崩溃,如同决堤江河,不住倒涌而出,
油淋淋地浇满了整条龙根,龙辉只觉得好似浸泡在一坛热粥中,黏稠稠,热乎乎。
鹭明鸾被这前后夹击之势弄得筋疲力尽,高过后,浑身酥软,腰肢一沉,整个
便趴在龙辉身上,娇喘连绵,气促吐息。
楚婉冰笑嘻嘻地从鸾庭中抽回具,拔出刹那,
身上密布的细绒又在肠壁上挂了一圈,酥得鹭明鸾又是一阵哆嗦。
美整个身子就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细腻的肌肤汗珠密布,倍添滑润油顺之感,发丝被汗水打湿,紧紧贴在额
和腮侧,极为凄艳。
楚婉冰望了望一侧的香炉,笑道:“鹭姨,三炷香已经烧完了,你可是败了!”
鹭明鸾勉力睁开眼睛,娇哼道:“小丫,你少得意,你也未必能撑过这三炷香!”
楚婉冰笑嘻嘻地拍了拍美丰腴的翘
,道:“鹭姨,你现在已经软成一滩
泥了,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小凤凰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娇滴滴地凑到龙辉跟前,嘟嘴撒娇道:“小贼,你的鸾妃娘娘已经累了,让家来陪你如何!”
说着便躺到一侧,平卧在榻,拉起裙裾,玉腿微分,这妮子同样下体未着一缕,龙辉眼前可见那腿间光润白净的玉壶正吐着芬芳花露,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鹭明鸾回过神来,便知这丫有备而来,这平卧在床的姿势不但可以节省
子体力,同样可以保住后门,她即便是想报复也无从下手。
龙辉将鹭明鸾放在一侧,挺枪挪身,便欲再战,忽闻一个娇俏清澈的声音响起:“小凤凰,你光着,不害臊!”
楚婉冰满腔火顿时一灭,俏脸酡红,气得柳眉倒竖,凤目怒视而瞪,嗔道:“又是你这没脑货,贼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