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但看到龙辉醒来后,高兴得连盆子都掉在地上。
龙辉问道:“雪芯,剑鸣况可好?”
魏雪芯点道:“弟弟的元气已经开始活络,气血畅通了不少,好很多了。”
龙辉翻身下床,将这对姐妹拉到床上,替她们盖好被子,说道:“我已经睡了几天了,身子酸痛,现在就出去走走,你们姐妹两好好补个觉,要是我回来没看到你们睡觉,小心家法伺候。”
小凤凰先是参与了一场激战,又不眠不休地照顾他,再加上要瞒住众姐妹,已是累得不轻,一躺在床上便昏沉沉睡去。
魏雪芯虽然不困,但看姐姐睡得香甜也受到感染,便也阖目养息。
安抚这对姐妹花后,龙辉独自一走出府邸,心
甚是繁杂,对于高鸿之事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跟穆馨儿说,不知不觉竟走到了烟柳居,他有种想进去跟于秀婷倾诉的冲动,但还是硬生生忍住了。
在门外徘徊了片刻,他正欲转身离去,却见大门缓缓打开,里边步出一道婀娜倩影,于秀婷仍旧是一身缁衣墨裙,在与他眼神一接触便侧过去。
龙辉随笑道:“这么巧啊,婷儿!”
于秀婷脸色倏然一变,厉喝道:“住,
你叫什么!”
龙辉道:“按照赌约,我已经在三个月内寻来至阳至刚的血元气,这一声婷儿还是叫得起吧!”
于秀婷面通红,眼眸急忙朝四周扫了一眼,幸亏此时附近没有外
,才稍稍松了一
气,转眼便将脸色绷紧,冷冷哼了一声,抬足便走不理会龙辉的疯话。
龙辉如今心烦意,但叫了这一声婷儿后,却是没来得一阵舒畅,憋闷心
舒缓了不少。
他不由自主地跟上去,问道:“婷儿,你要去何处?”
于秀婷脸颊烘热,喝道:“你奋不顾身地取来这血元气,我很是感激你,但你能不能收敛几分,莫要在这般没脸没臊。”
龙辉改问道:“剑鸣的伤势如何?”
于秀婷脸色稍缓,嗯了一声,道:“好很多了,有你的血引导,中和了那
至刚至烈的猛劲,他身子得以完全吸纳这
血元气。”
龙辉道:“当时若无婷儿你的血护住心脉,剑鸣也没这么快复元,这都是咱们两
的功劳。”
这话似内藏意,于秀婷听得有些别扭,正在寻思时,却闻龙辉说道:“呵呵,咱们的血都融
剑鸣体内,这算不算是血脉相连呢?”
于秀婷雪靥生晕,娇羞无限,狠狠瞪了他一眼,转便走,龙辉就在后边跟着,于秀婷暗骂这小子怎地如此啰嗦,于是便加快脚步,龙辉也随之加速,最后竟演变成轻功比试,街上之
只见有两道影子掠过,却不见
影,都以为大白天活见鬼了,吓得不少
都躲回家中。
于秀婷奔到湖边,倏然止步,龙辉瞧得奇怪,便想问她,却闻于秀婷在岸边询问一个渔夫:“船家,可有新鲜鲤鱼,卖我一尾吧。”
她容貌端雅秀丽,谈吐得体,来此卖鱼就像是一个持家事贤惠
,渔民也对她客客气气。
一个老渔民道:“这位夫,咱们早上打来的鲜鱼都已经在中午前买完了。”
于秀婷略显失望,道:“一条也没有了吗?”
老渔民道:“金陵城内的大户家和酒楼饭馆一大早便来买鲜鱼,不到中午就已经卖光了,夫
若想买鱼明
来早一些,那时会有鲜鱼的。”
于秀婷失望地叹了气,便欲转身离去,却闻龙辉道:“要鲜鱼何须等到明
,今天我便去捉几条过来。”
说罢便给老渔民塞了几块碎银子,问他借来一艘渔船,便要撑杆出水。
于秀婷嗤之以鼻道:“你会捉鱼吗?”
龙辉笑道:“婷儿
,你想知道,便跟着上船,会不会很快便见分晓。”
这儿还有不少渔民,于秀婷见他大大咧咧地叫唤自己做婷儿,顿时又羞又怒,恨不得便一剑把他刺下水中。
那个老渔民呵呵笑道:“老爷原来是想搏夫一笑,果然是风趣
也。”
于秀婷虽然已经孕育一双儿,年近四十,但内功
厚,天生丽质,看起来便像是二十多岁的花信少
,那些渔民都误以为她跟龙辉是一对大户
家的夫妻。
于秀婷一听这老渔民的话,耳根转瞬便濡上一层胭脂,若她掉就走便如同一个跟丈夫耍花腔的小
,但若是登船的话,那更不成样子,端的是进退两难。
“婷儿,愣在岸边做什么,快些上来吧!”
龙辉看出渔民的误会,心中不由大乐,便笑嘻嘻地朝于秀婷招手。
于秀婷只觉浑身一片烘热,暗忖道:“我若继续犹豫,那小子恐怕还会说出什么疯话。我便登船去,若他真敢无礼,便赏他几剑,我还不信制不住你这元气未复的色痞子!”
但转念一想,又觉不妥:“他是为了救剑鸣才元气大伤的,那我便下手轻一些,点他道就可以了。”
想到这里,于秀婷莲足轻踏,登上渔舟。
龙辉拿起撑杆朝岸上一点,船只一下子就驶出两丈开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