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贱犬,还流着
水?”
“请……饶恕我……”
“竟用臭薰天的尿和卑下的
弄污我的鞭?”
“求、求你饶恕我!”
“那怎样才可把它弄净?”
“请、请让白帆里用来清洁它!”
狩野恶意的追问,令白帆里明白她的意图,所以决定不令他失望的,主动地去迎合他的希望。
“舔吧!”
“是!……”
白帆里继续前屈向墙的姿势,同时却把往后转,在鞭的表面拚命伸出舌舔着。
“自己的东西,味道如何?”
“啊……是非常下贱卑猥的味道。”
“好味吗?”
“好、好味道。牝犬的有着和牝犬的舌相配合的味道。”
白帆里啪啪地用舌舔着皮鞭前端的扁平部分,以惊恐的声音屈从地回答。但当然,在事实上任何一个有普通味觉的,都不会真的会觉得好味吧。
尿和
的混合,再加上鞭的皮革散发的倒错味,在白帆里的
中扩散开来。特别当想到自己是在舔着自己的尿的屈辱,便令白帆里的眼睛湿润了起来。
但是在屈辱外也有欢愉存在……不,应该是说,当一个已经知道何谓被虐的欢愉之后,便会在受到越大的屈辱后也感到更大的被虐之喜悦。
白帆里在不知不觉间,神沉醉在
靡的欢愉中。
“呵呵,又再湿起来呢!”
狩野再度把鞭伸白帆里的跨下,沾着上面的粘
,然后再取出鞭来一挥,轻打在她的腰部上。
啪滋!
“啊呀!”
“被沾上了自
己的分泌物的鞭打责的感觉如何?”
“……”
“是适合对撤尿隶的惩罚吧?”
“是、是的。”
白帆里用像蚊子般小的声音回答。
“那么,想继续受罚吧?”
“喔喔……”
“怎样了,你还未答我哦!”
“啊啊……我想受罚……”
白帆里痛苦地回答,事实上除了迎含狩野的意思之外,她也再想不出有什么其他选择了。
而狩野则仍然用鞭狎玩着她的间。“想要的话便恳求吧。”
“呀……请用沾满尿的鞭去打白帆里的吧……请惩罚撤尿的
隶吧!”
“嘿嘿,说得不错!”
白帆里被虐狂般的恳愿,令狩野感到十分满意。他把沾上粘的鞭高高举起大力击向她无防备的
丘。
啪滋!
“啊呀!主啊!”
啪滋!
“啊!”
白帆里开始被污染了自己的尿的皮鞭所体罚,而在进行中多次发出了悦虐的悲鸣。革制的皮鞭在柔滑的肌肤上炸开时的带着湿气的声音,更添加了靡的效果。
但是,在巨大的败北、屈辱感同时,也产生了奇妙的陶醉。因为失禁而受到被沾满尿的鞭惩罚,这异样的状况令她被倒错的被虐感支配。
狩野在打了十数鞭后,扯着她的发令她向后昂。
“怎样?得到小许惩罚了吧?”
“啊……已经充分得到惩罚了!”
白帆里残留着鞭的余韵下的仍在微微痉挛着,她在喘息声中回答。“白帆里已
受主
的惩罚,不会再做任何失仪的事了。”
“是这样吗?”狩野的脸上现出怀疑的表。“做了一次难保再有下一次,况且你在撒尿时的表
不是也恍惚很享受吗?”
“……”
“做了一次后可能习以为常,在调教中又在随地撤尿便太令烦恼了。”
“怎、怎会这样……”
“不是吗?难道你可以命来起誓?”
“啊……”
“怎样了,不能够吧。为了令你不会再失仪,我想你连小便的礼仪也要调教一下,你说是吗?”
狩野扯着她的发,残酷地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喔喔……如主所说,请教导牝犬白帆里的小便方法吧!”
白帆里极感屈辱地回答。但既然
是自己犯了失禁的致命过失,便也无法拒绝接受这小便的调教。
“呵呵,那好吧,明天便在全屋的面前教你如何小便吧!”
“呀呀……”
知道了狩野残忍的意图,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她非要学像狗般在四肢着地下举起单脚来小便不可。
“嘿嘿,但明天的事便留待明天,因为今晚的欢乐还未完呢!”
狩野笑着说完,便命令典子去预备下一个调教环节。她将会从别处把另一个施责用具运来这间房中。
而在典子的预备途中,白帆里在狩野的鞭雨下继续其屈从的扭舞。
“好,请过来这一边,请跨上去。”
终于把预备工作完成后,典子以慇勤的调对白帆里说。在刚才的“火焰舞台”旁边现在放了一台巨大的马型的木像,那木像在
和身体的部分都造成马的模样和大小,而下面则以两条坚固的支柱来代替了四肢。而在台下还有十字型的机关,令马像可以前后左右的移动。
全身乌黑,雕得栩栩如生的马像,还配有马鞍和把手、脚镫,这样一件奇怪的东西会如何使用,白帆里越想便越觉得不安。
“喂,快一点乘上去吧!”
“喔……”
在狩野的催促下,白帆里不得不踏上附在旁边的踏台,然后跨上马鞍之上。
实际坐上去,感觉上比刚才在旁看时更高,就算背部不伸直,仍是要比在地上站着的狩野和典子要高。
但无论如何,白帆里现在的心也不会有多爽快。
“把脚踏在蹬上,双膝贴住马像的两边。”
“……”
在马鞍两则有坚固的铁炼垂下,吊着一个三角形的环。白帆里把穿着高跟鞋的脚穿环中踏定,然后把穿着丝袜的膝
压住鞍的最前面的洼。在那处每边各有条大约是腿型的沟,还有一条付属的皮带,把下肢部分固定起来。
“今次是手了,握住前面突出的马衔。”
在马像的部有一支突出了两边各约十公分的金属
,那便是狩野所说的马衔
。白帆里用好像挟着马
的姿势伸长两手,握住了马衔
的两端。如此一来她整个
便向前倾得令
部再也不能贴着马鞍而要稍为悬空,完全和赛马的骑师一般。而在马衔
上同样也有手扣,在典子锁紧下,她的双手便不能离开那
子了。
“……”
白帆里固定在马上后,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是第一次乘上这个马像,
看来大屋中仍有不少她所不知道的调教用具。
“那么,你可否骑得了这只野马呢?”
狩野像知道白帆里的不安般,皮地笑了起来。而典子此时则向他
上了一个
纵器。
“……不过在开始前先要把身体固定好,否则从马上掉下便不好了。现在手脚都固定了,但还有两处地方,知道是那两处吗?”
“?……”
呜呜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