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却没有十足把握,若是猜错,这一下可要将她得罪不轻,心念一转,他将手收到她酥胸之前,轻轻握住一只饱满弹手的玉兔。
雍素锦皱了皱眉,似乎有些厌烦,只挪了挪身子方便他动手,便接着用唇瓣夹紧中阳具快速套弄。
幸好她只是见过,技巧还十分生涩,南宫星又刚在白若兰的绝美“羊肠”
中出过两次,此时还大有余裕,尽可一边悠然享受,一边试探自己的猜测。
先是拨弄一番豆,跟着带满真气在
房上揉搓片刻,他留心观察,果然一如既往收效甚微,被拨弄的
反倒不如刚才被凉风吹过的时候硬胀。
他挺直腰杆,有些紧张的做好了随时后撤的准备,免得真出现况,被雍素锦一
咬掉半根,那可就得不偿失。
最后犹豫了一下,他将心一横,暗道
如果猜错,就当是对她滥杀的薄惩好了。
心念已定,他两只手指重又将她一颗捏住,一边揉搓,一边渐渐加大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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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素锦含着阳具说不出话,只觉胸前隐隐约约越来越痛,禁不住皱了皱眉。
恰好此时她牙齿碰了下南宫星的命根,他心里一惊,险些停手。
此时罢手,以后怕是也只能在她身上单单发泄而已。
他咬了咬牙,指尖一对,将软软夹在当中,跟着狠狠使力,把那嫣红蓓蕾当即掐成扁扁一片,两片指甲几乎穿透
蕾合在一起。
“唔——”
雍素锦闷哼一声,颇为恼火的侧目瞪他一眼,屈膝在他腿上轻轻踢了一脚,示意他撒手。
但他不仅不松,反而加重力道用指甲将她旋转拧起,用足了气力的指肚清楚地感受到她
晕
蒂上还有些粗糙的针孔。
南宫星一直是怜香惜玉的子,对
伴历来都是温柔疼
,偶尔打打
,也是为了
趣所致。
他知道世上有兴趣特异,以受痛吃苦为乐,只是一来不曾遇过,二来,也只是以为那是调
手法的倾向,并没想到会有
子对其他手段毫无感觉,唯有这般吃痛,才有了动
的模样。
他清楚地感觉到,指间的正在迅速的变硬、凸出,丰满的
丘,也颤巍巍涨大了一圈。
如此掐了一阵,雍素锦脸色越来越红,最后忍不住吐掉阳物,嗔道:“你……你这是要给我掐掉拿走么?”
“痛么?”
南宫星看着指间苞几乎拉成一条,扭得好似麻花一样,可偏偏另一边没再碰触的那颗
,也跟着颤微微凸了出来。
雍素锦白他一眼,颤声道:“怎么不痛,你当我是木么?”
一边嘶嘶抽气,一边嘴上说痛,可她的手,却依旧紧紧握着阳具,不去拨开南宫星的胳膊。
这让他的底气又足了些,另一手抓住她另一边房,大掌一收,氽丸子一样将雪白
球死死捏住,只从虎
挤出已经发硬的红豆。
“哼嗯……”
雍素锦柳眉半蹙,这一声低喘,竟带上了几分娇媚婉转,中却道,“你……你要再发疯,我可要……咬你咯。”
流连花丛者,哪个不擅察言观色,南宫星心中已有了定论,丝毫不惧,笑道:“你若舍得,就尽管咬去。”
说着,双掌加力,将她浑圆房捏扁揉圆,这次已没了丝毫温柔,只把那一双娇
挤得扭曲发红。
雍素锦鼻息咻咻急促,一片红迅速在颈窝方圆浮现,顷刻便染进
沟之中,她做出一副恼火样子,抓紧
便送进
中,牙齿作势一夹,钳住了嘴里那颗紫涨
。
但她没有咬下去,很快,贝齿轻离,柔软的唇瓣替代上来,紧紧里住,那一条灵活丁香随着他手掌欺凌酥胸的动作托在下面来回搔弄,弄得他酥麻彻骨。
虽说手法并不擅长,但好歹有了些男欢的模样,南宫星也只有硬着
皮继续,稍稍腾出一手摸进她腿缝,心中顿时一喜,那任凭他百般舔舐都不为所动的媚
,总算多了一片
热湿润,虽比寻常
子动
之时还是少了许多,但比他唇舌抚弄撩拨出的那一星半点可不知多了几倍。
起码,若是换个只图自己过瘾的男,这会儿已经可以长驱直
,直捣花心。
这令欣喜的开
,却没能顺利延续下去,过了最初的劲
,雍素锦的娇躯又渐渐冷却下来,含着大半根老二的小嘴也重新回到了先前的节奏。
南宫星想着杀单雷颐那次雍素锦的做法。
用针他不舍得,赤身体则已经完成,唯一差的,似乎是那条将她绑的丛横
错,犹如把雪白娇躯割裂成数块拼到一起的绳子。
他俯身在她上狠狠咬了一
,跟着抽身而退,笑道:“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匆匆跑回马车那边,检查了一下白若兰的安全后,他翻出车上以备不时之需的粗长麻绳,一熘烟跑了回来。
雍素锦斜靠在巨石上正意犹未尽的抚摸着自己高耸胸膛上已经有些发紫的肿胀,手上拿着先前摘到一边的发钗,拨弄几下
,便用钗尖在
上一刺,痛得浑身发颤,双
却
不自禁的夹了一夹。
南宫星远远看在眼里,本还有些忐忑,这下便放宽了心,三步并作两步到了石边,将盘在手上的几条麻绳一亮,笑道:“看我拿什么回来了。”
雍素锦收手侧目,斜眼一瞥,玉体一颤,冷冷道:“你这是要把我五花大绑,送去官府么?”
南宫星将她一抱,一条麻绳已毫不犹豫的绕了上去,中笑道:“绑是要绑,却和官府没什关系,只是我想看看你被绑着的模样。”
“我……到不知道你还有这古怪癖好……”
雍素锦双手被别到身后,白浑圆的
子便不由自主挺起向前突出,麻绳上下缠了两道,顿时将那两团白
勒的更显突出。
南宫星手上忙活,中只道:“总要勇于尝鲜,才能吃到各种味道。
”
他初次尝试,当然绑不成青楼红绫那般温柔妩媚,但手上麻绳颇多,到也尽够他随心所欲把雍素锦赤条条的身子捆成心里想的那副模样。
一条绕在胸前,挤住双绑住双臂,一条缠在腰腹,兜过胯下勒
耻丘,一条捆住双膝,挂在颈后强分雪
,三条彼此联结,登时将她包成一个粽子似的,仰面朝天倒在石上,急喘不休动弹不得。
等到最后一个绳结打好,雍素锦挣了一挣,道:“你就算不绑,我还能跑了不成。我既说了伺候你出火,就不会反悔。”
她的语声微微颤抖,浑不似先前澹定,南宫星微微一笑,拉住她绳中挤出的子,一手一个掐住
,道:“我也是言出必践的
,说叫你也尝到快活滋味,就一定得做到才行。”
雍素锦喘息道:“就靠这绳子么?我本也没有挣扎,你捆或不捆,又有什么差别?你这样给我绑着,我最擅长的脚可就用不上咯。”
南宫星在绳子勒出的印痕边仔细抚摸,道:“有没有差别,总要试了才知道。就算没有差别,能再见一次你诱杀单雷颐时候的模样,也算值了。”
雍素锦别开去,低声道:“好吧,那随你。”
这次,只用了不到半刻功夫,南宫星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那白娇躯从被绳索纠缠锁住失去自由的时候起,就渐渐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