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上一代武功最高的白天雄坐镇,下一代虽说目前还差气,但至少沾上了你如意楼的关系,总不至于一蹶不振吧。还是说……你又知道了什么?”
南宫星叹了气,只道:“还只是猜测而已。昨晚你梳理唐行简的事时,提出了另一种可能。我便也在想,白家的事,是否也存在着被忽视了的另一种可能。越想……就越是觉得心悸,我只盼那不是真的。”
看他也有些心神不安,唐昕一扭身子倚了过去,侧靠在他胸前往他胸膛上轻轻抚摸,柔声道:“你也别想太多,将来,一切都必定会真相大白。你可得千万记着,不管我还是兰妹子,都得指望着你,我们武功低微,又蠢笨,少了你,就什么也
不成,只剩下任
宰割的份。你想冒险的时候,就想想我说的话。”
南宫星哑然失笑,捏住她翘挺鼻尖,轻轻扭了两下,道:“你若蠢笨,我还真找不出几个聪明的子
了。唐姑娘,你也太过自谦了。”
唐昕看他心好转,也跟着娇笑道:“谁叫男
都喜欢笨些的,我也怕聪明的过了
,你不肯要我怎么办。”
南宫星将她紧紧一搂,低与她额
相抵,缓缓道:“你就是不想跟我,也已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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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谨小慎微惯了,明知道南宫星不会再这种事上隐瞒哄骗,更不会拿白若兰的命当作儿戏,唐昕却还是忍不住去找白若兰匆匆谈了一谈。
一番话后,两相印证,倒也算是确认了白若兰颇有决断的一面,明明担心的连眼神都在发飘,却硬是能铁下心来,打定了主意之后南宫星若不来亲叫她,她就不离开凝珠这间小筑半步,任谁说
了天,她也绝不动。
“就算你能忍住担心,难道就一点也不好奇么?不知道会有多少流言蜚语传到你耳朵里呢。”唐昕临别前,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毕竟三成虎,风言风语的力量,有时比许多绝世武功还要可怕。
白若兰抿了抿嘴,道:“我不知道会怎么样,我只知道我决不能上任何当。所以我已和哥哥商量好了,等小星一走,我们就闭门谢客,所有的消息,给凝珠去判断真假,她觉得没必要让我们二
知道的,我们就不知道。不知道,总不会再好奇了吧。”
唐昕怔怔的看了她片刻,看的她都有些扭捏,才微笑道:“好,如此最好。我走了。”
白若兰微一颔首,柔声道:“唐姐姐,咱们的将来,可就托在你手上了。”
唐昕清脆一笑,迈步离去,中道:“放心,我是旺夫命,这辈子守不了望门寡。”
出到门外,唐昕定了定神,吸了
气,再缓缓吐出,如是再三之后,装着观察路上行
的架势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下身后不远薛怜的位置,确认无误后,便往唐家三
的住处走去。
他们就住在昨晚约见的酒楼中,那里平素不留住客,但只要舍得花银子,总还能腾出几间客房。酒楼和沙俊秋关凛留宿的客栈隔街相对,应该是为了彼此间有个照应。
一想到此去要在唐行简面前瞒天过海,唐昕心底不免也有几分紧张,到了酒楼大堂门外,不得不顿住步子,稍稍平缓一下急促的心跳。
此时离晚饭还有一段时间,酒楼还未到热闹的时候,算上两桌醉醺醺大概是从中午喝到此刻的酒鬼,也不过三桌在。
而那些醉的连话都说不清楚的男,却都还不忘偷摸瞥一眼剩下那桌上的独饮
子。
一个年轻姑娘
自斟自饮本就少见,更何况,又是唐青这样一个犹如春水凝就一般的娇怯少。
其实若论五官,唐昕到还更周正些,可若将唐昕和唐青摆在一块儿,十个男,怕是有九个都会多看唐青一眼。
细细弯弯的眉,盈盈闪闪的眼,小小的嘴,尖尖俏俏的脸,即便身上穿的是束袖劲装扎脚长裤,也感不到半分江湖戾气,只会像个穿错了衣裳的小家碧玉。而她今
特意换了收腰小褂,配着葱绿长裙,略略点缀几件首饰,到真是隔净了野气,吸足了男
的目光。
对自身姿色,唐青显然也比唐昕多投了功夫进去,同样是练武的身子,她硬是将肌肤保养的娇无暇,比上好的羊脂白玉也不逊色半分,一
乌发绑成辫子盘做双环,油光水亮一丝不
,即便就这么上朝觐见天子也不会有失仪态。
旁边那些醉醺醺的酒客,只怕绝不肯相信,这样一个小巧玲珑玉坠儿似的柔弱少,却只要一抬手就能要了他们这些五大三粗的男
的命。
唐昕踏门槛,谨慎收好了心底的嫌恶,按南宫星叮嘱的那样,夹
收
挺背紧腰,径直走到唐青桌前,面无表
的坐了下去。
唐青应该已经小酌了片刻,白玉般的脸上透着一片晕红,她一见唐昕坐下,微一昂,将剩下半盅一
喝下,轻轻哈了
气,道:“看昕姐回来的样子,是没办成吧?”
唐昕堆出一脸苦笑,摇叹气道:“不成,南宫星是一门心思想着白家那个丫
,不受勾引,也不肯拿我半点恩惠,一番功夫算是白费了。亏我还不辞劳苦的跟着了他这么久,一路费心讨好,他竟不肯多看我一眼。”
唐青吃吃轻笑几声,抬袖挡住酒壶,又给自己满了一盅,道:“这也不怨家,昕姐你整天就是那一招,丢丢媚眼送送秋波,连投怀送抱都舍不得娇躯玉体,生怕叫男
真沾着。平时不磨刀,上了山哪儿砍得着柴。”
唐昕故意当作被她激怒一样,抬手往桌上一拍,不满道:“根本是那臭男油盐不进,投怀送抱?莫非我得脱光了钻他被窝才算投怀送抱么?要我说,就是他瞎了眼!”
唐青低将酒浅浅抿了一
,微吐舌尖润了润花瓣儿似的朱唇,轻声道:“这也难讲,男
的
味千奇百怪,兴许昕姐您这份俊俏,恰好不
家法眼呢。”
唐昕听出她气颇为讥诮,立刻冷冷一笑,顺势道:“青妹这意思,好似换了你去,必定易如反掌呐。”
唐青依旧是一幅皮笑不笑的神
,只道:“不敢不敢,昕姐豁出了脸面
都没能笼络到手的才,九成九是名副其实的柳下惠,换了妹妹我,只怕也要碰一鼻子灰呢。”
“只不过……”她话锋一转,斜瞥着唐昕的脸道,“论起男中的
缘,妹妹倒确是比昕姐好上一些呢。”
唐昕也换上一张皮笑不笑的脸,道:“好能好到哪儿去?再怎么好,也不过和我一样,都是些未出阁闺
的纸上谈兵。”
“纸上谈兵,也有谈的好与不好的差别。儿家这点本钱,不就是合该此时用的么?”唐青微笑道,“大哥特地叫我过来,真是颇有先见之明呢。”
唐昕凤目微眯,看着她道:“行简大哥就为了这事专门叫你过来的么?”
唐青挑了挑眉,颇有些自得的笑道:“大哥对我说话,还用点到明处么?养兵千用兵一时,他提醒了我
常留心学习之处,我还能装傻充愣,硬说自己是来做打手的么?”她向前微探身子,桌沿一担,恰架出她胸前坚挺双峰,道,“能叫大哥看上眼的,必然是极为出挑的青年才俊,妹妹我可不想跟您一样,东挑西挑挑花了眼,这位小哥哥看得上我,我就是连皮带骨都送了他,也未尝不可嘛。”
唐昕故意板起脸道:“可惜家心有所属,不然,你当是为了什么给白家的
出生
死。你就是脱光了钻进
家被窝里,也捞不到什么名分。”
唐青咯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