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程宗扬一告辞,滕甫立刻叫来州中捕,让他查勘失火的地点。
“滕大尹是个好,也算是个好官。可惜对经济一点都不懂。”程宗扬道:“所以说,只有德行是不够的。论起办错事的能力,有德无才和有才无德也差不了太多。”
秦桧道:“无才无德之辈?”
“王团练嘛。一个小地方的地蛇,连才都没有,想
出天大的祸事也没那个本领。”程宗扬笑道:“不过他胆子倒大,给他五千石,他敢弄出两万石,真以为他在筠州就能一手遮天了?”
宋军与江州和谈的消息如同失控的野火,半间传遍整个鹤州。各粮行有心维持高价,但程记粮铺八百铜铢一石的价格像一记闷棍,把那些囤粮的大户打得眼冒金星。
但对于筠州百姓来说,最轰动的消息莫过于横行筠州多年的王团练突然间银铛狱,与他同时下狱的还有十几名吏员。
紧接着官府从王团练位于江畔的库房抄出两万石粮食。经那些吏员供认,王团练借常平仓库的机会,用两万石劣米从库中换了两万石新粮。
随后刑捕房在失火地点的勘验查明,王团练混库中的劣米不仅掺杂了大量石砾,甚至还将枯枝树叶塞进蒲包冒充粮食,最终酿成大祸。
甚至有传言称,王团练手下涉及此事的一名得力管家和数十名乡兵,都被他暗中灭,至今没有找到尸体。
滕知州闻讯大怒,上奏禀明常平仓失火的原委,同时奏请夺团练王某官职,籍没家产,斩首示众。
王团练倒台的消息传开,筠州的愤怒一下子
发出来,当天晚上〕无数揭发王团练勾结官吏鱼
百姓的控诉,堆满知州衙门的书房。
程宗扬弯腰钻进牢门,然后跺了跺脚、整了整衣服。接着一只生满鬃毛的大手从后面伸来,提着灯笼照亮昏暗的牢房。
曾经号称筠州一霸的王团练,这会儿戴着重枷靠在一堆糟糟的稻
中,再没有半点往
的风光。
程宗扬笑着拱了拱手。“向王团练道喜了。哦,现在你已经不是团练,该叫你的本名王天德了。”
王天德脸上的抖了几抖,眼中露出凶光:“虎落平阳被犬欺!小崽子,等老爷出去,有你好看的!”
“出去?没那么容易吧。”
“不就是常平仓失火吗?”王天德恶狠狠道:“最多籍没王某的家产,刺配充军,难道还能开刀问斩?”
“真让你说着了。”程宗扬笑眯眯道:“刑部已经拟定大辟,就是砍你的脑袋,而且不用等到秋后,旨到即斩。文书送到筠州大概要十几天,也就是说你只剩下十几天好活了。”
王天德怔了一会儿,然后嘴哆嗦起来。
程宗扬心里冷笑,生死关还能面不改色的好汉毕竟是少数。
“在此之前,还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在筠州的几处宅院已经被官府查抄,所有家产全部籍没,还有贵府的眷全部被官卖为
……”
青面兽提着灯笼,一手掀开大氅,从怀里推出一个。那
跌跌撞撞过来,被程宗扬一把拉住。
那的两手被
绳绑着,
上的珠簪银钗早被
拔净,
发
了根
标,神
惊惶而麻木。
“在下听说王团练的夫生得标致,特意买下来……”程宗扬托起
的下
,笑道:“果然没有让在下失望。”
王天德吼道:“小崽子!不要欺太甚!”
程宗扬脸色一变,“欺你妈的太甚!我来筠州做生意,为了和气生财,一让再让,你却得寸进尺!你这些年的
事不用我一桩一桩向你仔细说了吧?我的
你都敢要?瞎了你的狗眼!”
王天德连声叫骂,程宗扬只当他是疯狗放。他大模大样地捏了把那
的脸蛋:“年纪虽然大了点儿,模样还过得去。”
那迭遭惊变,家宅被抄,自身被卖,又被半
半兽的怪物一路挟持,
早吓得傻了,神木木的,说不出话来。
“扭过来,让我摸摸看。”
那似乎惊醒过来,双腿一软,扑倒在地。“求求你,饶过我吧!我一个
道
家,在宅子里什么都不知道。”
“行了,别装了。”程宗扬冷笑道:“你也不是什么好鸟,仗着你丈夫的名骄纵儿子,打死婢
,欺压良善,这些事没少
吧?”
那的脸色变得灰白。
“如果不是你在旁唆使,非要我的婢给你儿子冲喜,王团练会下黑手打死那两名美婢?按规矩,你本来该被卖为官
,本少爷发善心把你买出来,你倒不愿意了?难道非要卖到
院才开心?”
那咳哆嗦嗦的不敢开
。
程宗扬一指青面兽:“要不我把你指配给他?”
那惊叫道:“不!不!”
程宗扬双指一捻,打了榧子。那脸色时青时白地挣扎片刻,然后认命地垂下
,慢慢扭过
。
程宗扬张手抓住她的,一边隔着衣物摸弄,一边道:“不错不错!又肥又软,保养得挺好。以后就叫你媚猪吧。”
那再不愿意也不敢反对,只得低低应了一声。
“今天老爷心好,在这儿收用你吧。”说着程宗扬在她的
上拍了一把,“媚猪,把裤子脱了!”
王天德怒吼如雷,喝骂声在室内不停回。看守牢房的衙役早被秦桧拿钱喂饱了,远远避开死牢,谁也不往这边看一眼。
王天德的喝骂声中,不时响起程宗扬的笑语。虽然他语调轻松,但无论王团练骂得再响,总压不住他的声音。
“算不如天算啊!王团练,你拿钱就行,还想要我的
?结果一笔生意蚀了老本,把婆娘都赔给我,真是亏大了。”
“啧啧!好一个又圆又翘的大白,
起来一定很爽!”
“生过娃就是不一样,有够松。青面兽,估计你的
都能杵进去!”
“等等……把扒开点儿!”
“老兽,你来瞧瞧媚猪的眼儿,是不是逻足个雏儿?”
“后庭花都没弄过?老兽,你真没调!”
“哈哈,王团练,尊夫这么妙的后庭,你居然没碰过,真是
殄天物……难道是专门给我留的?”
“王团练,尊夫前面的苞是你开的,今天我给尊夫
开后面的苞。咱们这算不算是哥俩好?”
“喂,姓王的,你叫那么响有鸟
用啊?你能咬我吗?媚猪!过来咬一个让你老公看看!”
在媚猪的尖叫声中,白生生的被
穿。她原来根本没把那个外路来的年轻
放在眼里,一个商
再有钱也是被自己丈夫随意揉捏的软柿子,直到这会儿像母狗一样撅着
,被那个年轻商
顶着
捅进体内,
眼儿被火热的大
得裂开,她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一番云雨之后,媚猪跪在地上,一边给新主,用唇舌舔舐主
阳具上的污物,一边身体不停地痉挛。一
混杂着血迹的
垂在她白——的
下,一直淌到王团练的木枷上。
王天德趴在地上,重重喘着气,胡须上全是白沫,忽然“哇”的吐出一鲜血。
程宗扬把阳具上的水在媚猪的脸上擦
净,然后收起来,慢条斯理地系着衣带。
“想不想见你那个废物孩儿?”
媚猪犹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