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衣服的纸箱。
然而这还没完,更多的衣服被胡清烟从各处整理出来,还有近百只各式包、几百双各式
鞋,还有许多
七八糟的饰物。
罗南估算了一下,胡清烟要带走的各类杂物加起来也不到五个纸箱,而她要带走的衣物,就算用五十个纸箱装也未必装得完。他还有一个发现,这些衣物当中,真正价值过万的没有多少,相反的平价的衣物很多,就像她整理出来的饰物,真正镶钻带玉的名贵首饰根本没有几件,倒是用杂七杂八的个化材料制作的首饰多不胜数。
胡清烟是个极度恋旧的,无论是新衣旧衣、豪华礼服,还是
衣烂衫,她都要统统带走,她还极度懒惰,有罗南这个劳动力使唤,她就悠然地坐在一边,只动
不动手,一副只要负责指挥的样子,导至当罗南从更衣室里抱出一堆鲜艳的胸罩时,才慌张地站起来。
胡清烟本以为自己已经将所有的内衣都事先装箱了,没想到还是有所疏忽,遗忘了一批,她可不想让自己最私密的物品,被
罗南这色鬼加混蛋触碰。
“给我。”
随着叫喊,胡清烟向罗南急速跑去。不过她跑得太急了,不知是打蜡没多久的木板太滑溜的缘故,还是脚下那双高跟鞋不太合脚,一转眼,她的迎接动作变成了扑击姿势。
“噗……”
一阵回音漾的沉闷声响,罗南被胡清烟扑倒,胸罩撒了一地,案发现场立刻变得绮丽至极。
“如果你想亲我,直说就是,顶多我不收费好了,何必这么穷凶极恶?”
罗南仰躺着,捂住左脸,对趴在身上尴尬不已的胡清烟道。
“混蛋!你是故意的,你为什么不躲?”
胡清烟愤怒地连捶罗南胸膛数下,气愤不已。
“我被你吓着了,行不行?”
罗南莞尔一笑:“如果我躲开,你摔在地上怎么办?有我当你的垫,至少那样的惨祸没有发生。”
“说得动听,甜言蜜语,还不是想占我的便宜。”
胡清烟没好气地道。
“既然说我占你的便宜,你为什么还不站起来?难道你想掌握住这个罪证等警察来吗?”
“我的脚拐到了,怎么站起来?”
胡清烟无奈瞪眼。
“两只脚都拐到?就算是,你可以翻身躺在地上,那样就不用给我占便宜了。”
“地板上不脏吗?”
胡清烟再瞪眼。
罗南简直无言,说到底胡清烟还是将他当成了垫。
“你不会要一直趴在我身上,等你的脚自动痊愈吧?”
罗南无奈地道。
“我趴在你身上,你觉得很委屈吗?”
胡清烟语含杀气地反问。
“不是,我只是不知道自己的手该放在哪里。”
罗南嘻嘻一笑:“还有,一个漂亮趴在一个正常男
身上,很容易让男
想
非非。就算你能用手臂隔着胸部,也阻止不了我们身体的其他部位接触。”
“谁跟你的身体接触?你休想。”
胡清烟怒道。
“可事实……”
“没有事实,你赶快扶我起来,不准把我丢到地板上、不准弄脏我衣服,否则扣你的酬劳。”
胡清烟有些蛮横地道。
“我第一次发现你有当悍的潜力。”
罗南摇失笑。
“我从来没做过这等亏本买卖,白白被亲了一
,还要受到
这样的刁难。”
说着,罗南一只手搂住胡清烟的腰肢,另一只手撑在地板上,用力挺起上半身。
“混蛋,谁让你搂我的腰了?”
胡清烟掐住罗南一只手臂的臂,恨声道。
“真是好当不得。”
到罗南瞪眼了。
“如果不搂住你的腰,你跌到地板上,不是又要怪我?你这还真难侍候,不要再挑剔了,否则只会让我以为你对我
恨
织,迟早有一天会彻底
上我。”
“我会上你?别做白
梦了。”
胡清烟不屑地道。
“0,我不做白梦,不过麻烦你能不能抱着我的脖子,而不是掐着我的胖子?”
胡清烟冷哼了一声,她掐罗南的脖子就是要警告这老混蛋别占便盘,不过既然她不愿意坐在地板上,只想靠罗南直接站起来,那么波此问怎么可能碰触到?
至于占便宜,谁占谁的还说不定,起码罗南认为自己吃了亏,所以当他终于带拜胡清烟站起来时,他的脸色很臭,以至于胡清烟就算想发难,一时半刻也开不了。
就在这时,罗南忽然眉一皱,然后双手抱胸,露出疼痛的表
。
“你怎么了?”
胡清烟最直接的想法就是以为罗南犯了心脏病,年过花甲的老有心脏病很正常,然而罗南给出的答案却并非如此,相反的立刻让她面红耳赤。
“你胸是不是装了两颗铅球?我被砸中了,真疼啊!”
罗南叫唤起来。
“有这么夸张吗?只是普通的硬质胸罩。”
胡清烟连忙替罗南按摩胸,她可不想闹出假男友被假胸打晕的笑话。
“你又不是飞机场,为什么还要弄假胸?”
罗南一边享受胡清烟的按摩,一边故作不满地问道。
“这是我的事,你没资格管。”
胡清烟冷下脸来,她忽然想起刚刚使劲掐罗南,他都没什么感觉,被胸罩撞一下,他竟然喊疼,八成是假装的,便迎忙停下手中动作。
罗南见胡清烟不按摩,语气也不善了,便知苦计被识穿了。在胡清烟发怒之前,他连忙道:“更衣室里还有一些衣服,我立刻去拿。”
说完,便像火烧一样,拔腿就往更衣室跑。
“算你跑得快。”
胡清烟怒极反笑地道。她的脚瘸了,虽然不严重,但一时半刻也动弹不得,这个亏只能暂时忍下了
。
胡清烟的衣服最终装了六十箱,罗南的手脚很利落,整理过程花不到三小时。
不过装箱结束后,罗南忽然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