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儿娘夺过手帕往眼睛抹去。她压抑心中悲意,轻声低泣:“你行啊!徐大荣真是生了个好儿子,连丈母娘都敢欺负……呜……我不想活了……”
转身扑上炕上,压着棉被嘤嘤哭泣,哭声愈来愈响,有渐大趋势。
我坐在炕边不知所措,只好提醒她:“小声点吧,采儿就在外屋……”
采儿娘瞪了我一眼,不过哭声减弱。
到了这分上,我当然把一切责任推到她身上。
“刚才你踉跄了一下,我见状扶住你,你却一下子抱住我,里喊着我爹的名字,然后你亲我……我一个年轻男子哪经得住你这种挑逗?一时糊涂就……”
采儿娘一下子不哭了。敢是自己主动勾引他?这叫采儿娘
何以堪?
“你没骗我?”
“我说的全是实话,如有半句假话,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采儿娘的白脸刷一下红了。要死了,怎么可能?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下贱无耻?主动去亲……婿?采儿娘顿觉天昏地暗,心中的贞节观“砰”一声碎了。
十几年的贞节美名一朝毁在晚辈手里,她痛不欲生!
我看到她那副痛苦样实在不忍心,劝道:“采儿娘……哦不,妈,你别在意,你刚才只是一时迷了心窍,把我当成我爹才会失态。”
“谁
把你当成你爹?我、我才没有!我恨死你爹,怎么可能会……不、不可能的……”
采儿娘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
我早看出来她是刀子嘴,豆腐心。表面上咒我爹下十八层地狱,实际上我爹
得要死。
一转移她注意力,她果然不哭了,她大病未愈,哭多了对身体有损无益。
夜7,我斛忙在炕底塞了几把秸杆,点上火,关上小炕门,才一会儿炕上便火热,寒气去了不少。
采儿娘怔怔地矜我做事,恶狠狠的说:“刚才的事,不许对别
说一个字,不然我死给你看!”
“不会的,你放心吧!”
我应道,心里乐开了花。这事算是瞒下来,却是一颗极好的种子,只要我小心呵护这颗暧昧种子,再帮它“浇浇水”、“施施肥”,迟早有一天它会开花结果。
如果把一对母摆上床玩3p狂
,那是怎样的美丽画面呢?
咔,受不了,光想就兴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