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
“我……我不想再住卫强那里。你……你能不能把这屋子借给我住?”
李玉姿嗫嚅道。
如今这件事闹开,依李玉姿的子自然怕见卫强。反正她现在吃住差不多都在这屋,给她住也没
会说闲话。
我道:“想住就住吧,什么时候搬?我让玉凤帮你。”
“不用!”
李玉姿连连挥手到:“我……我东西不多,一个搬得过来。”
“那好吧,还有事吗?”
“没……没了……”
“那我走了。”
“嗯……”
自此,李玉姿搬到老屋住,暗地里跟卫强划清界线,彻底地投我的怀抱。
之后全村都因为一件事而沸腾——卫强那个小痞子竟然也去大棚工作!
哇,这可不得了。想当初从全村百余名壮小子选二十个工时,各家都抢
。卫强空降而至,就他那
瘸样竟当上守夜警卫!
想不明白就会惹非议。
们自然不敢问徐子兴,只好猜测。有
说是徐子兴善心大发,后悔打断
家一条腿,于是以工作补偿;也有
说是卫强媳
跟徐子兴好上了,被卫强撞见,不得已只能让卫强工作;还有
说……等等非议,不一而足。
流言蜚语传到我耳里,我都佩服广大群众的想像力,虽不中亦不远矣……
我借卫强的放话,说是后悔不该断
一腿,良心发现痞子也是
,于是给予工作。
们拍手称快,称赞我大
有大量,所有谣言都不攻自
。这一招也是东方友爷爷教的——以毒攻毒、以流言
流言。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晃又过去半个多月,第一批蔬菜长势良好,喜得我眉开眼笑,到处找销路。
春水镇吃不下这么一大批菜,如果这批菜砸进镇菜市,非引发市场大不可。
现在的镇菜市基本饱和,如果投镇菜市,其他菜农肯定得亏损,从而引发蔬菜大降价,这种风险太大,乃是下下之策。
所以我这批菜只能卖给县菜市场。县菜市场都是固定摊位,而租个摊位也不贵。但是我手下没有一个有卖菜经验,所以最好的法子就是批发,批给卖菜的菜贩子。
正当我准备去县里联系业务时,李明理回来了。
李明理在县里摸张天森的底,这一待就是两、三个月。出门在外不比在家,当初我给他的五百块钱早花光了,他不得不回来。另一方面他跟踪张天森也找不到什么新把柄,只好回来。
两一见面,李明理垂
丧气说:“徐哥,让你失望了。”
“没有的事,明理你已经做得很好。不接近张天森就能得到这么多报,已经不错了。明理啊,今天中午给你接风洗尘。”
两在酒桌上一顿海喝,李明理愈来愈放得开。
“徐哥,虽然没能探出张天森的老底,不过我带来一个好消息。”
“哦?什么好消息?”
我夹了一筷子菜吃进嘴里。
“有一回,我去菜市场买菜,无意中跟家说起咱们春水村。那
对我非常客气,还说春水村有个能
,弄了个一百八十亩的蔬菜大棚,跟
家外商几千亩的蔬菜基地斗。我当时听了就上心,怎么咱们春水镇这点
事,连县里的
都知道?一打听,原来那些卖菜的都知道这件事,接着有
跟我套关系,问我认不认识徐铁手。”
“徐铁手是谁?”
我疑惑地问。
李明理哈哈大笑道:“徐哥,就是你啊。”
“我啥时候有这个外号了?”
“徐哥,上回揍卫强的时候,不是一掌把树折断了吗?”
我点。
“后来这事传到镇上,在我当司机时就有这外号了,一直没跟你说。怎知这事竟传到县里卖菜的这一行去了。说是春水镇出了个铁手菜贩,一掌能断一棵树。现在你又扩大种植,好多都想跟你批菜呢!”
“还有这种事?”
真是踏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生意自己会找上门。
“是真的。我一说你是我大哥,那些就对我非常客气……嘿嘿,别说,咱
一回这么大爷。
家又是递烟又是请喝茶,临走时个个给我留了名字和电话。”
李明理掏出一张纸,说道:“你看,有十几个呢。”
我接过一看,好家伙,一张纸上密密麻麻写了十几个的联系方式。虽然字迹有碍观瞻,但在我眼里却是“字字如金”。
我一拍大腿,哈哈大笑:“明理啊,你真是我的福将,帮了我大忙。”
心事一去,一高兴就跟李明理喝了一下午。
晚上我电话打过去,那传来嘈杂的声音。
我也没说什么,只是要这些来我的大棚里看看,只要让他们看了,就不怕他们不买!
菜贩们满应诺,心急地说明天就过来,我高兴答应。
第二天,陆陆续续有不少菜贩子来村里看菜。普通家种出来的菜面黄肌瘦不说,还满是虫痕。但我的大棚种出来的菜与众不同,个个
神饱满像吃了兴奋剂似的,卖相极佳,很多菜贩当场就要订货。
我早就订好批发价,是零售价的三分之二,一百斤起订,这么苛刻的条件挡不住菜贩们的热。大家都怕到成熟季节,菜贩多菜少,于是个个付了订金,签了订购合约才安心回去,只等菜一熟就来提货。
这生意做得也太顺了吧,莫非我是运气超?运气来了,城墙也挡不住!疑惑之际,我跑去请问爷爷这问题。爷爷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要我回去认真看上回给我的那本经济学。
我仔仔细细地看了三个晚上,终于明白了。现在我国的市场处于卖方市场,资源稀缺,大棚种菜并未普及,这年正是遍地捡钱的年
,做生意很少有亏的。
来批菜的菜贩们,有自己种菜也有收别种的菜来卖。但大多数
的菜属于应季菜,而一方面他们的菜卖相不如我们,另一方面货源也
不如我这里充足。况且菜贩们觉得我的菜又好又多,货源又稳定,想要先打好关系,以后的生意也好做。
经过十几个菜贩一宣传,我的“徐铁手大棚菜”在县菜市上算是闯出名,几天工夫,所有蔬菜包括反季节蔬菜都预订而空。
高兴之余我也纳闷,是不是该给咱们的蔬菜大棚取个名?徐铁手大棚菜?这名字怎么念怎么拗。春水大棚菜?不行不行,别让
想歪了。
“小兴,想啥呢?大清早不见你到菜地忙活,一个傻坐在客厅里
啥呢?”
玉凤走到身后帮我捏肩。
“唉,你说,取个名字怎这么难呢?”
我的色手攀上玉凤的丰满玉。
玉凤拍掉色手,叱道:“大清早的,没正经。”
我嘻嘻一笑:“那你帮我们的大棚菜取个名,不然我好色的毛病可要犯啰。”
“不就是取个名吗?这点小事就把你难倒啦?依我看就从我和思雅的名字里各取一字,叫“雅玉大棚蔬菜”吧。”
“雅玉,雅玉……”
我一拍大腿,猛回身在玉凤脸上来了一,笑道:“好名字、好名字。咱们的菜有如美
冰肌玉骨,吃了之后令
心
舒畅,雅致宜
。嘿嘿,玉凤,你想出这个好名字,我该怎么报答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