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首先你得党。这样吧,过几天你去写份
党申请书,有我的推荐,
党绝对没问题。不过以后的表现怎么样就得看你自己。”
李成吸烟道。
“舅,那这事就麻烦你了。关于大棚圈地的事……”
按辈分算,李成是我表舅。
“这件事,父亲他已经同意,不过春节后,我还得跟几个村部开个会,具体商量一下相关细节。这是件大事,就算我们同意也得上报到镇政府去,镇政府还得上报到县政府去,必须要县政府批准才可以。”
“舅,这田地不是咱们村集体的吗?咱们怎么用,关镇政府、县政府什么事啊?”
李成不说话,只看了我一眼,我猛地惊觉自己说错话了,看来自己还是少不经事啊,官大一级压死;土地虽然归集体所有,但是如果上级
涉下来,还不都得打水漂?东方友看着我沉思的模样,笑道:“小兴啊,以后遇事要多想想,听
说话时也要好好揣摩!”
“爷爷,我知道了。”
我诚心诚意地说。今天,我又学了一招。
得罪张氏兄弟,也就是得罪整个张氏兄弟在春水县的脉,光是我知道的就有一个春水镇的胖子镇长。张天林被我打,一定想尽办法要报复我,如果我要办大棚种植
,这就是他报复我的最好机会;如果我是他也绝对不会放过。
看来对付张氏兄弟和我的发财大计得同时进行。
在李成家吃过中饭,我又跟着东方友回到他家,向他讨教如何写党申请书。东方友开玩笑说我是令他大材小用,不肯教我。
他说:“你家里不是有个老师吗?让她教你就可以了。”
我一想,可不是?思雅不是老师吗?能当上老师的一定是党员,所以她一定会写党申请书;只是昨晚我惹她生气,不知道她今天会不会原谅我,想起昨晚的事,我就没心思待在东方友家,便匆匆回到家。
李玉姿已经回自己家去,杏儿陪着小晴在嗑瓜子看电视,见我进来瞄也不瞄一眼,小晴还记得昨晚的事,朝我哼了一声:“不理你了。”
我也没在意,小孩子嘛,气来得快,也消的快,过不了几天她就会忘了,像以前一样天天缠着我。
玉凤在厨房里忙碌,我问道:“玉凤,思雅她在房里吗?”
玉凤用毛巾擦擦手说:“在!气已经消了不少,你再好好跟她陪个罪。记着,千万别再惹她生气,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我大喜,抱着她的腰,在她唇上狠狠地亲了一:“玉凤,你真好,我
死你了!”
玉凤大羞,推开我说:“白玲她就要来了。”
我不以为然道:“怕什么,她不是已经答应跟咱们在一起吗?以后你们还要在床上共侍一夫呢,还怕什么?”
玉凤闪躲着不敢看我的眼睛,说:“好了,你去找思雅吧,你在谁家吃中饭?”
我没注意到她的异样,随说了声:“书记家。”
就往思雅的房间走。
白玲恰巧走过来,看了我一眼就低着,我趁机拉住她说:“白玲,最近两天,你
嘛老躲着我?”
白玲慌道:“没啊,我哪有躲着你。”
我还想追问。
她又道:“你还是去房里劝劝思雅吧!我还得帮玉凤姐姐洗碗,昨晚一大堆盘子到现在还没洗完。”
“那好吧,不过,嘿嘿……”
我突袭她的樱桃小嘴,舔舔唇边香味,在她耳边轻声道:“今晚我想要你!”
白玲羞得满脸通红,推开我跑走,低声骂道:“杏儿说得没错,你就是大色狼!”
我看着她美妙的背影感叹,我还真是坏啊,安慰一个前还调戏另一个
;我想我这辈子是没救了,朝三暮四注定是我的
格。
我整理一下思绪,认真地回想一遍自己与思雅的感路,这才走到她门前,敲了敲门;这是我新养成的习惯,谁叫咱将来要娶的老婆是个教书“先生”互相尊重,也是
的一种表现。
“请进!”
思雅清脆嗓音响起,我推开门,她正坐在书桌旁写东西,不愧是老师,大年初一还在工作。
“玉凤姐,这么快就做完啊?你等会儿,我写封信,马上就好。”
思雅也不回,埋
写字;想必她把我当成玉凤,我悄悄地走到她背后,想看她写些什么。
思雅察觉到异样,猛地把信往胸一藏,回过
来一看,惊道:“啊,怎么是你?玉凤姐不是……”
“刚才是我敲的门。”
我道。
“那你么不出声?”
宋思雅抱着信气呼呼地看我。
“我现在不就出声了!”
思雅气道:“无赖!不许你偷看!”
我笑了:“都老夫老妻了,哪来的偷看啊?你都是我的,有什么信是我不能看的?”
思雅更怒,指着我说:“徐子兴,你这是侵犯个隐私!”
我莫名其妙道:“宋思雅,你都是我老婆了,还什么个隐私啊?咱们虽无夫妻之名,却早有夫妻之实,你写的信我为什么不能看?”
思雅气得说不出话来,恨恨地一摆手,说道:“我跟你说不清楚。总之,你这是侵犯个隐私,是犯法的。”
我被她说得噎着,问道:“犯法?犯什么法?我看自己老婆写的信也叫犯法?天大的笑话!”
思雅被我气得离开书桌,拉开房门指着外道:“徐子兴,我现在不想看到你这
沙文主义猪,你给我出去!”
我怒了,虽然听不懂什么叫“沙文主义”但“猪”这骂的话我还是听得懂,于是怒急而笑:“行,我是猪,你又是什么?不要以为你比我多读几年书就认为高
一等。宋思雅,我徐子兴就算小学没毕业,将来照样也能出
地!”
说完怒冲出门。
宋思雅把门猛地关上,“砰”一声巨响,屋里还传来她的哭闹声:“滚,你给我滚,你这个沙文主义猪、沙文主义猪……”
我低声下气来向她道歉,没想到是这种结局,玉凤她们都跑过来拦住我,问怎么回事?我憋着一气,对她们说:“不就是偷看她写信一眼而已!实际上我根本没看清楚上面写什么,她就把我大骂一遍,一会儿说我什么沙文主
义,一会儿又骂我是猪,她不是瞧不起吗?我还没受过这种窝囊气呢。”
杏儿拉着小晴,指责我说:“信件本来就属于个隐私,你凭什么偷看?这是犯法的,这是侵犯个
隐私权;思雅姐骂得没错,你就是
沙文主义猪!”
我现在对“沙文主义”这四个字很敏感,杏儿如此奚落我,更使我怒火中烧,怒道:“有胆子你再说一遍!老子不懂狗的沙文主义,也不懂什么个
隐私权,我犯了什么错?招你惹你了吗?嗯?”
我这一怒,玉凤、白玲、杏儿都被我吓得不敢出声,小晴更是害怕地躲在杏儿背后,紧抱着她的手。
“哼”我如同一发怒的狮子,怒气冲天地离开家,小狼“汪汪”两声跟在我身后。
大年初一,家家都喜气洋洋,我们家却是又吵又闹,莫名其妙惹了一肚子火,还把思雅气得不轻。
出了门,被冷风一吹,我脑袋立刻冷静下来。
一想,后悔了。
刚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