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会下,礼部会自动忽略这些,甚至歌功颂德后没准会把他们丢到山里去喂狗。大战过后谁还会记得有这一帮无耻的
呢!
这家伙最让欣赏的就是这地方,平时不声不响,但脑子转得比谁都快;有的话由别
嘴里说出来比较好一点。许平对他赞叹的笑了笑,马上转过
来朝有些回不过神的欧阳泰说:“欧阳,这样的话你就去查看一下吧。驻军众将皆为国尽忠,看一下战后还有没有活
了。”
在说到有没有活时,许平的语气咬得有点重。是个
都能听出其中的意思,欧阳泰自然也是明白了,感激的看了看杜宏一眼。一开始还以为这家伙是狂妄自大的书生,没想到却出了这么明正言顺又歹毒异常的一招,让自己可以堂而皇之将这帮家伙杀个一
二净!
“哦,对了!”
杜宏一脸散漫,似乎什么都没说过一样,在欧阳泰转身的时突然一拍脑子,满面憨厚的笑道:“欧阳大,连
战
难免会有霍
,一旦传染的话,百姓可是苦不堪言,您也得小心点呀!”
“这家伙!”
许平摇笑了笑,抿着茶什么都不想说了。杜宏确实是个鬼才,如果加以提拔,确实会省去自己不少的事。
“霍有药可治?”
欧阳复眼一闪,立刻明白他的意思,故意说出这话给在场的其他听,但看向杜宏的眼神却更加欣赏。这种
险的家伙,以后不上朝堂为官就是
殄天物了!
“未有所闻!”
杜宏轻轻摇笑着,话里却略带
森的说:“为了河北百姓的安危,碰上霍
者,您还是别有怜悯之心为上。”
“谢年弟提醒了!”
欧阳泰哈哈笑完,走出议事厅时难掩怒火的说:“霍危害一方,但凡有染者,兄定当一个不留!”
“霍,害
呀!”
许平摇叹息了一会儿后,又继续主持军务。一边给各个学子安排任务,一边督促杜宏赶紧把奏折写好,报向朝廷。至于暗地里的那一封密信,自然得自己来
刀了!
罗城县外的驻军营内,杨东海正焦急的走来走去。心里全是惶恐和不安,脸色苍由,布满了冷汗。周家军夜袭的时候自己确实发怯了。不仅是自己,那些混吃混喝的手下和亲戚们都害怕了,不说没有去增援,连通风报信都不敢;这会儿一千恶鬼营以死尽忠的消息传来,立刻让满营马陷进恐慌之中。
白天时罗城县令和一些官员已经被押往京城,但这会儿却没有传来任何对自己不利的消息。杨东海虽然胆小怕事,但不代表是傻子。越是这样安全的局面,越是让不安。要是自己怯战不出的事
被报上去的话,自己这小小的节令杀十次都不够给恶鬼营泄恨了!
就在杨东海烦躁的时候,营外突然变得喧闹起来。似乎有不少在哭喊着什么,杨东海不由得心烦起来,没好气的骂道:“吵什么吵,军营之内不得喧哗!”
“这聚集废物的地方也算是军营?”
一道沉至极的声音穿过大帐外的喧嚣传来,突然七、八个斩下的首级直直飞了进来,伴随着血水掉落在地上,瞬间流成血泊;有的鲜血甚至
到杨东海脸上,把低吓得更是面无
色。
“恶鬼营禁卫队驾到!”
帐外喧嚣一声高过一声,这时候杨东海才听清杂声音里是马蹄声,刀剑的
音和一声声凄厉惨叫。再细看几个亲信的脑袋在自己面前,几乎在脚下滚动着,立刻吓得裤裆都湿了。
“杨大!”
帐篷门帘突然被砍开,一个满身黑甲的年轻骑着一匹烈马走进来。手里一把诡异的双
长枪染满鲜血,清秀面容更是有让
无法形容的狰狞。
“你、你……”
杨东海已经吓
得说不出话了,这时隐隐看见帐外的一切,简直就是间地狱。黑色魅甲的恶鬼营骑兵来回冲杀,将自己手下的兵将轻易斩于刀下,到处都是惨叫连天,残肢断首更是掉落满地。
“张维让我来找你!”
欧阳泰面色突然森下来,看他这副无能的样子,心里恨意更甚,怒不可遏的喝道:“他让你去黄泉路上陪他,他要亲手将你送进地狱里去,告诉你什么叫做忠心不二。”
“不要呀……”
杨东海的一声惨叫响彻天边,首级被斩下的一刻似乎还在恐惧的嘶吟着。欧阳泰看着他的无尸摇晃倒下,不屑的甩了甩枪
上的血,马上扯下一块布将血擦掉后,厌恶的丢到了一边,似乎沾染上这种懦夫的血是对双
枪的侮辱,甚至是对师傅鬼夜叉的羞辱一般!
夜晚惨叫连连,火光烧得驻军大营到处都是焦刺鼻的味道。明亮的火焰照亮一张张带着仇恨的脸,仔细检查,确定没有任何活
以后。欧阳泰才命
将杨东海的尸首丢到山谷里喂狗,领着腥气
的禁卫队昂首返营,丢下一千多具充满恐惧的尸体!
屠杀,完全一面倒的屠杀。禁卫队一方几乎没有死亡,受伤简直可以忽略不计!数相近的
况下竟然会出现这种大胜利,连欧阳泰都不禁摇
叹息:这些
就算去救援,不过是送到周云涛嘴里的
而已,战斗力之弱真是闻所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