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秦妮大为不解,觉得这些奇形怪状的方法怎么可以做呢?可是常冬带来了岛国大片让秦妮彻底的傻眼了,影片里那么多羞
的姿势,那么多不该的地方……为了取悦常冬,秦妮都陪着他一一效仿着做过了,可是还有许多恶心至极的
虐,纵使常冬再怎么软磨硬泡秦妮也不接受。
秦妮心里很清楚,常冬对于他所喜欢的,只要有了第一次就绝对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乃至无尽,所以态度很鲜明的划出底线来,常冬也明晓,不再的逾越。
可是渐渐的,两例行的
事被常冬拒绝了,后来常冬也多次因“身体不舒服”而推辞,为此秦妮还天天心神焦虑张罗着要带他去看病,可常冬死活不去,直到后来发现常冬染上了吸毒,秦妮才知道原来男友并不是像他承诺中的“到技校后努力学习技术,以后养活妮妮”,而是沦落为不务正业混迹社会的二流子。
“流就流吧……生难得年少狂,我只想等他以后戒毒了随着岁月的沉积辗转,成熟了我们就能继续过
子,到那时候我也可以有一份足够收
的工作来养活这个家了……”秦妮说道。
天辰有些不解:“到这份上了,你还想着结婚两个过
子吗……你想孩子有个吸毒的爹吗?”
“哎,毕竟相好两三年了,当时和他在一起就感觉挺甜蜜,每天学习十分的累,有个寄托是我内心里的呼唤吧……想到不管怎么都有个关怀着自己,想到现在的苦累都是为了以后的家,那时候的我就特别兴奋激动,学习蛮起劲的啊……那时候,哪知社会的凶险啊!”
常冬父母早早离婚,对儿子带管不管,一个月几百块钱哪够他凑毒资?自从染上毒瘾后对方就一次次的加价,直到他杀取卵借光了周边所有认识
的钱后,仍力所不及,寻常的小偷小摸如今吸毒后也
不动了,便咬咬牙借下高利贷去地下赌场搏一搏。
这搏一搏可就汽车变摩托了,常冬不吸取教训,只当言的“要收
就得有投资”,再一搏不仅衣不蔽体还欠下一
债,玩得高砸得伤说的就是他,不知死活的去
庄,
家赌场老板看他年轻不懂事也就打晕了扔出场子留了他一命。
毒资赌债高利贷,想让他债多不愁是不可能的,两根小指和一根无名指已经被剁去了,大夏天出门都得戴手套,还得往手套里填塞些棉絮才行。这时他想到了一个下下策,尽管于心不忍,但下下策也是策,总比束手无策要好……
“什么下策?他就一废还能够
什么呢?”天辰不解的问道。
“能。而且这个计策不用他出力,别自有出力的,他只需动嘴皮子就行了。”秦妮冷冷道,眼神中流露出一个森气。
常冬和毒资方、赌债方一拍即合,两边都达成了他的提议,只有高利贷那边没有同意,他们只认钱,这个社会唯一能衡量价值的指标。
依旧是周六的晚上,常冬难得的带秦妮来到市里的一所四星级主题宾馆,选了奢侈的“玫瑰海洋”套间,秦妮还在为常冬费而心疼,可是当她裹着毛巾走出浴室看到满屋子全是乌烟瘴气的男
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走错进了哪间ktv房间了。
有地板上坐着拼酒划拳,有的围着电脑套弄
茎,有
摇
晃脑在屋子里踉来跄去,有的直接点了k
陶醉地吸抹着……
而这些毫无例外的都是男
,一个个邋里邋遢猪模狗样,致使原本优雅馨香的整间屋子现在充斥着男
刺鼻的熏臭。他们在秦妮开门踱出的一瞬间竟全部禁止停了下来,一双双饥渴难耐的眼睛迫不及待的从秦妮身上的
感部位取出勃起的题材,一时间屋内静若蚊蚋,落针可闻。
短暂的压抑酝酿着极大的发,两帮子
直接捉了秦妮就把她扔上了大床,秦妮只觉天地翻转随即黑压压的男
一般就往自己身上扑了过来,在自己被围得铁桶一般水泄不透之前,秦妮的颜神落到了窗台边那个正颤抖着手在点吸k
常冬,随后就是长达数小时的无间炼狱。
……
红肿的小正潺潺向外吐着
泡沫,有的略白有的偏清,里面不知多少
进去过。火辣辣的抓痕挠痕齿印遍布全身,脖颈间、胸脯大腿所有的
上都是一道道吸吮成清淤紫色的
莓印让自己如何见
?这还不说,两颗小
紫红紫红的,肿得根本触摸不得,一碰就疼,历来一直
心保养珍护的胸部,现在被蹂躏得如同
军飞机轰炸过的废墟一样,想死的心蓬蓬欲动。
额脸颊发丝间不是黏湿湿的就是
阖了的硬块,
中腥气
直欲作呕。
此时床单已经湿冷袭,刚翻个身就觉下体间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努力挣扎着做起身来,之间床单上依稀有斑驳红迹。
不对呀?怎么会有呢?算算子也不是来红的时候啊,又挪了下位置从
间再次传来剧烈的疼痛才让秦妮明白自己经受了什么事。一时间羞赧无颜又气恨愤懑,秦妮爬起身来趔趔趄趄朝窗台走去,只想下辈子再报父母的养育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