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手机上的画面已经烙印在我的大脑中,让我更加难以理解教授所说的话。我的身体抽搐着,在剩余的课堂时间里手脚不停地敲打着。最后,下课了,我逃了出来。
我以为很快就会有另一堂课,但事实并非如此。在激动的高烧中,我不得不又忍受了两节同样无聊的课。午餐时,我和几个朋友见了面。亚历克斯和塔克也在其中。我们坐在食堂外一张实用但不可
的水泥长凳上。
亚历克斯和我吃着三明治,塔克则狼吞虎咽地吃着油腻腻的披萨。
“嘿,兰迪,”亚历克斯在吃东西的间隙问道,“你妈妈还好吗?她真好,前几天还在足球赛上帮忙。”
“是啊,”塔克说,他懒得先把嘴里的披萨块咽下去,“她的表演很彩。最
的。”
我瞪了塔克一眼。
“该死的,塔克,”亚历克斯回答道,“你真是个混蛋!你不应该对兰迪这么说。”
言下之意,我不在的时候,他对亚历克斯和梅森说这样的话也没什么。
“得了吧,”塔克说,“我们都知道兰迪有个全宇宙最感的妈妈。兰迪肯定知道。他妈妈也知道。她穿的那条裙子……”
“塔克!”我说。在我对她有了那么多不纯洁的想法之后,我不能对他发那么大的火,但我至少得假装不赞同。说实话,我确实有些不赞同。我感到一阵嫉妒。妈妈是我的,我想。离她远点,塔克,我想。
“好吧,好吧,”塔克说着,举起了装满披萨的手,表示投降。“我们还是谈谈梅森的妈妈吧。她一点也不感。这样你们会好受点吗?”
“别提妈妈了。”亚历克斯说。
“阿门。”我说。
电话铃响了。我已经打开了音量。
我掏出手机,转过脸,让塔克和亚历克斯都看不到。https://m?ltxsfb?com我很确定我知道接下来会看到什么,我不可能和他们分享。
我滑动手机屏幕,打开短信中的照片。
又是妈妈,从腰部往上,她穿着一件白色的上衣。她似乎是在公司的会议室里,坐在一张大桌子旁,但面朝桌子。在她身后可以看到一大块桌子,周围还坐着六个同事。我百思不得其解。当然,她看起来非常漂亮,但照片中的她一点也不
感。
这时,又一个“乒乒乓乓”的声音传来。我从新邮件中调出了照片。
我靠,我想。
这张照片是在同一个地方拍的,大概是过了一会儿,妈妈还是转身离开了办公桌。但这张照片只显示了妈妈的腰部以下。
她分开的膝盖位于照片的两侧,而照片的正中间,在她的大腿和醒目的短裙的衬托下,是她没有穿内裤的部。在照片的边缘,我可以看到坐在她周围桌边的其他
的腿。我简直不敢相信妈妈所冒的风险。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不管她是怎么做的,效果还是有的。我既惊讶又兴奋。
“新友给你发短讯?”塔克问。
我把目光从手机转向我的朋友们,我意识到我的嘴张得大大的。
“不,不,”我结结地说。“这……这没什么。”
“看起来不像没什么,”塔克说,“但不管怎样。你没有新友吧?你会告诉我们的,对吧?”
“不,我没有,”我说,“是的,我会的。我没有朋友。”
我又
偷偷看了一眼照片,然后把手机收了起来。如果妈妈再这样胡闹下去,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就很难隐瞒了。
我们吃完午饭,起身去上下节课。分别前,亚历克斯和塔克祝我生快乐。
妈妈没有给我发任何新照片,而我坐在教室里上着今天的最后一堂课,既兴奋又心烦意。下课后,我坐上车直接去上班。
店里挤满了热心的顾客,他们让我忙得不可开,也让我不再去想我那火辣辣、有露
癖的妈妈。我不得不把手机放在
袋里。上班时间玩手机是违反公司规定的。
上班一小时后,我正在和一对夫谈论电视的选择,突然感觉
袋里传来熟悉的嗡嗡声。我想掏出手机看看信息,但我必须先照顾我的顾客。他们问了我一个又一个问题,在选择哪款电视机的问题上摇摆不定,时间拖得很长。最后,他们做出了决定。他们买了电视,然后离开了。我又让一位顾客满意了。
我上了一会儿厕所,几乎急不可耐地想看看妈妈寄给我的照片。我穿过电子产品的过道,来到商店的另一侧。一进洗手间,我就把自己关在一个隔间里。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我拿出手机,看着照片。
我以为现在我不会再感到惊讶了,但新照片不仅让我感到惊讶,还让我大吃一惊。
照片显示,妈妈在四楼的私办公室里,趴在办公桌上。她双膝跪地,指尖紧贴着身侧的办公桌,挺胸抬
。她盯着手机摄像
。
她全身赤。更令
惊讶的是,吸盘式假阳具被固定在她身下的办公桌上,并
了她体内三分之二的位置。在她身后,我看到了她办公室的部分门。门是关着的。谢天谢地。
我知道妈妈的办公室有一定的私密,但我不知道门上是否有锁,也不知道
们多久来一次。Ltxsdz.€ǒm.com让她脱掉所有衣服,架起手机摄像
,摆好姿势拍照,既费时又非常危险。
我必须对此做出回应。我回了一条短信:这是我能想到的所有文字。
我的脑袋一片空白,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坚硬。我几乎无法停止对妈妈的思念。但不幸的是,我必须继续工作,再工作一段时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看时间的频率和紧迫感也越来越高。终于,我的工作结束了。我飞奔出商店,脚步不稳,失去控制地想回家。
太阳已经落山,西边的天空是玫瑰色和紫色的混合物。我跳进车里,飞快地跑回家。我的双手狂躁地紧握方向盘。我要回家了,回到妈妈身边,回到我的生庆典上,回到……一些事
上。我不
知道是什么。但妈妈说我会喜欢的。
几分钟后,我把车开进了车道。我跳下车,穿过行道,来到前门。门廊灯发出的琥珀色光芒照亮了门上贴着的一张纸条。上面用流畅的大字写着“兰迪”。我打开纸条,读着简短的信息。
“进来吧,门是开着的。把你的东西都放在门内的处,走到客厅,坐在木椅上。然后等着。”
我拉开门,期待的呼吸几乎窒息。
屋内,灯火通明。但到处都燃着蜡烛,闪烁着微弱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屋子。按照妈妈的指示,我放下背包,拿起手机、钱包和钥匙放在背包上。妈妈不见踪影。房子里非常安静。进门处的墙上挂着一个手绘的大纸牌,上面用整齐的字体写着:“兰迪,生快乐”。
我不知道妈妈在哪里,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就按照她的指示走进了客厅。客厅里也到处点着蜡烛,但烛光照不到的地方一片漆黑。椅子和桌子都被推到了一边,在房间中间的木地板上腾出了一大片空间。一边放着一把厚重的无扶手木椅,正对着房间。
我想,这太奇怪了。但我还是按照妈妈的要求坐到了椅子上。
我扫视着房间,竖起耳朵寻找妈妈的踪迹。 ltxsbǎ@GMAIL.com?com
整整一分钟,我什么也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