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你们能够帮我隐瞒。然后,因为目前我们岛上没有快艇,所以就打电话给警察求助。但是,绝不要向他们提任何与杀事件有关的事
。于是,他们也就不会发觉黑沼夫
之死,这座岛在事实上还是你们的所有物。接下来,你们可以集资买一条快艇,以后就可以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了。”
咱想象着らいち中的未来。咱、渚、还有法子,我们三
开船来到岛上。原来同伴有八
,现在只剩下了三个
,可能会有些寂寞。而且,睹物思
,看到这座岛,咱也许就会不由得回忆起本次的连续杀
事件,导致咱心
低落。但是,在这里,咱可以尽
的
奔。而且,渚也与咱在一起。
还是,将杀事件一五一十地上报,然后永远地失去这个乐园……
咱的内心动摇着。
然后,如同要斩断咱内心的犹豫一般,法子用澄澈的声音说道,“不行,らいち酱。这绝对不行。我们不能动用私刑。能裁决我们的,只有法律。假如你做出那种事,那你和浅川也就没有什么区别了。”
“我,我也赞成中条的意见。让警察来吧。”
渚虽然气势上输了法子一筹,但还是决意道。
“咦……两位的发言都很刚正朴实嘛。”
らいち眯起眼睛看向咱。
“冲先生,你怎么看?你同意她们的意见吗?”
“咱——”
咱紧紧注视着らいち的双眼说道,“咱喜欢你。”
“诶??”
らいち惊得合不拢嘴,脸变得通红。
“等,等会,你突然这是说的什么话啊!”
哼哼,这家伙也会摆出这副表啊。咱莫名觉得自己占
据了上风,便继续道,“一开始,在咱眼里,你不过是个令讨厌的碧池而已,而且还
坏了我们难得的线下聚会。但是,慢慢地,咱也逐渐发现了你身上好的一面……现在咱觉得,你其实是个很不错的
。而且,你刚才很好地充当了名侦探的角色,咱在旁边看着,不禁对你产生了
地敬意。
“怎么说呢,法子刚刚提到,‘能裁决我们的,只有法律’,咱觉得这不是套话。法律的存在,就是为了避免我们之间相互之间审判,猜疑。什么法律、国家,都不过是一件工具而已,为我们代行我们不愿亲手去做的事。对了,可能这问题由咱这个公务员来问可能有些偏袒的感觉,你做这一行,过税吗?”
“诶?诶??”
らいち有些混。
“至少你过消费税对吧。所以说嘛。法子,按照法律,浅川会不会被判死刑?”
“虽说他杀的三个中有一个
是因为胁迫他才被他杀死,但是他毕竟是为了私欲而连续杀死了三个
,所以我觉得很有可能会判死刑。”
“对吧。らいち,执行死刑的是刑务官。刑务官也是公务员,领的工资都来源于国民的税金。也就是说,他拿着你
的税金,那么他的职责就是要为你代行复仇。所以说你无须脏了自己的手,只要利用刑务官间接地杀掉他——咦,这样说好像不太合适。对,换种说法,你看你税都
了,如果不把税金利用起来,不是
费了吗——这么说感觉更奇怪了。嗯……咱想说什么来着?总之,咱希望你不要做出这种可能会让你负疚终生的事了!
“‘都到这种时候了,还是开心一点好。’“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你在进行推理的时候,明明那么开心,可是现在你的脸上却丝毫没有笑容。既然你要扮演名侦探这个角色,那么,推理完成后,你就没有必要在承担更多的责任与义务了!接下来那些令生厌的后续处理,就
给国家吧。一般推理小说进行到这里的时候,不也该由警察登场了吗?法律就是为了减轻名侦探身上的重负才存在的。所以,你不要做出这样的表
啊……”
“不愧是健太郎,把我想说的都给说了。”
“什么呀,冲先生和法子你们……你们在说什么呀,我不明白……但是……嗯,至少你们担心我的这份心,我就收下了。好,我放弃复仇。之后的事
,就
给国家吧。”
らいち抬起,表
轻松了下来。
“らいち……”
“但是别忘了岛的归属问题。将要夺走你们乐园的,也是
你们中的‘国家’。”
呀,确实。
“没关系,就算这座岛变成了国有土地,我们也可以随意出啊。你看,那些上山采野菜的
,不也能随意出
国有的山林吗?”
“呃,你这个律师这么说真的没问题吗?”
“法律也分两种的。有些法律无论如何也不能违反,但还有一些,违不违反其实也无所谓。——我们一定会再来的,再从兄弟岛。”
第二天早上,风雨停了,我们的手机也又收到了信号。我们立即拨通了110报了警。
警察很快坐船来到了岛上。当然,我们到码迎接他们的时候是穿着衣服的,但是被捆成一团的浅川仍然保持着全
。警察们对岛上发生的事
毫不掩饰地表达了震惊。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基本是在父岛派出所做笔录中度过的。
最后一天,我们带着らいち在父岛上观了观光,然后便登上了早就预约好的回程的小笠原丸号。
在广阔的太平洋上——我把らいち约到了甲板上。蓝天白云之下,我们在小圆桌旁相对而坐。
船乘风前进着,海风吹在我的身上,使我心
愉悦。金属椅子坐着也很凉快,爽。
熊馆里的椅子就算是夏天也铺着厚厚的坐垫,坐起来很难受。可是,我们又不能把那层坐垫拿开,因为我们都是
体主义者,光溜溜的
直接坐在椅子上,肯定很快就会把椅子弄脏的。当然,我们都不想坐在别
坐过的坐垫上,所以餐厅的椅子靠背上都贴着名牌,以防大家坐错位置。
一群体主义者共同生活时,需要留意很多细节。比如,体味。因为我们一直是
着身子的,所以体味的问题会特别严重。因此,我们每天早晚各会洗一次澡。晚上大家可以商量好男
分开洗,可是早上的时候大家起床的时间都不一样,所以有时会出些问题。我们不会在更衣室里换衣服,所以在进澡堂之前根本无从得知里面正在洗澡的
是男是
。所以在故事第三天的早上,我进澡堂之前,必须问清楚里面的
是谁。一般
可能会觉得,反正你们平时也是
着的,洗澡的时候还讲究什么,混浴不就得了。但事实并非如此。
“你约我出来,想说什么?”
らいち双臂撑在桌面上,双手支着脸蛋,问道。
“嗯,我有件事需要跟你确认一下。”
我支支吾吾地说道。没办法,我目前已经不再处于“南国模式”了。
“啊,你是想跟我做吗?”
她似乎在捉弄我。
“不是啦!”
但是,跟那个话题也不是完全没有关系。
我下定了决心。
“把小野寺和中条击昏,然后关到密室里的,是你吗?”
らいち露出了小恶魔般的表。
“做这种事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有,可以让你的推理更加严密。你当时不是说,能瞒过相机镜,将冰凿子带出馆的方法,只有把它藏在假面里。但是实际上还有其他的方法,那就是——”
我犹豫了一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