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具体送去哪儿了,就听说……好像是东瀛的帮派,再搞……
搞什么体实验,需要指定血型的健康年轻
孩。那两个……我伪造的资料是东瀛父母。”
叶春樱看着秦安莘列出的疑点,在和郑澈哲的话对应上的部分打勾,继续问:“还有呢?”
“嗯……对了,还有一个特别贵的,是专门来医生做过详细体检,然后才带走的。那孩姓赵,个子高高的,从小就发育很好。那一笔,我就拿到了八万多,我估计加上参与的两个副院长,那边应该出了至少三十万。”
“还有呢?”
郑澈哲苦着脸说:“剩下……剩下都是些零零散散的小买卖,院长说句话,我就照办作假手续,有时候给个三五千的,有
时候请吃顿饭,那些只有手续是我出,具体的事儿我可没管。”
“还有呢?”叶春樱依然重复着这句话。
她希望听到没有了,因为此刻,她的心已经被冻得发抖。
“还有……那就不是买卖孤儿的事了……”
“是罪,你就代。”韩玉梁忍了忍,没一掌把他打死,“我们可没说只关心卖走了的。”
“我们……那些男工作员,偶尔……偶尔会……会……”郑澈哲犹豫再三,还是小声说,“会挑出比较听话的……孩子,玩一些……比较下流的事。”
叶春樱的脑子嗡的一下,觉得浑身的血都在上涌。
原来她以为是温暖家园的地方,黑暗的污秽其实就在院长室的门外。
她抱着秦安莘的腰笑呵呵撒娇的时候,和她差不多大的姐妹们却在承受这些禽兽的侮辱。
看出叶春樱的脸色变了,郑澈哲急忙补充说:“不过……不过大多数都没有,我们……也怕孩子处
不在,将来会被揭穿。大多数……都只是做到
的程度而已。”
“而已?”叶春樱气得发抖,这会儿如果包里有枪,她可能已经忍不住掏出来。
韩玉梁比较冷静地捕捉到了另一个关键词,“大多数?那就是说,还是有被你们强了的?”
“有……有几个。比如那两个……要卖去做实验的,和……和打算买回去养大做媳的,只有……不可能找回来,也不需要是处
的,我们才会在送走前……下手。”
“畜生!你们都是一群畜生!”叶春樱尖叫出来,一贯温婉柔和的表此刻变得无比狰狞,“当年院里最大的孩子也才十来岁!你们怎么下得了手!怎么下得了手啊!你们还是
吗!是
吗!”
“可……可不光我和院长啊,有的……有的男护工,也会悄悄把孩子带到厕所去……去玩弄的。我记得……有个做假手续,卖给器官收购组织的小男孩,就是……被一个不小心的护工,给弄裂了门。他被找个借
开除后,还回来闹……”
“你是说……那个圆圆脸带眼镜的洪大哥?”叶春樱从记忆中检索出了类似的事件,不敢相信地问。
“嗯,就是他。他其实很变态的,总是偷偷把、鼻屎之类的恶心东西夹在零食里哄小孩子吃。”郑澈哲急于转移火力似的飞快说道,“大劫难之后很多
心里其实都变态了,外表上看不出来而已。我就亲眼见过一个
护工拿着漂亮小男孩的手给自己揉下体,那
晚上还喜欢偷偷
去男孩床上撒尿,第二天说孩子尿床,啪啪打。叶小姐,你……你总是在秦院长那儿,这些……这些都和你没关系的呀。”
没关系?
叶春樱想起了自己童年的画面。
她羡慕地望着其他小孩缠着护工索要零食塞进嘴里,旁边那张圆脸带着温柔的笑。
她嫉妒地盯着可小男孩在
护工身边格外受宠的样子,哀怨秦院长总是不让她和别的老师接触。
她总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像是被隔离在了一个罩子里,和她在一起的总是只有秦院长。
现在她懂了。
她打开卫生间的门,冲进去,弯下腰。
之后,她把中午吃下的所有东西,都吐得净净,吐到满
酸水,再也吐不出任何东西……
去男孩床上撒尿,第二天说孩子尿床,啪啪打。叶小姐,你……你总是在秦院长那儿,这些……这些都和你没关系的呀。”
没关系?
叶春樱想起了自己童年的画面。
她羡慕地望着其他小孩缠着护工索要零食塞进嘴里,旁边那张圆脸带着温柔的笑。
她嫉妒地盯着可小男孩在
护工身边格外受宠的样子,哀怨秦院长总是不让她和别的老师接触。
她总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像是被隔离在了一个罩子里,和她在一起的总是只有秦院长。
现在她懂了。
她打开卫生间的门,冲进去,弯下腰。
之后,她把中午吃下的所有东西,都吐得净净,吐到满
酸水,再也吐不出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