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特工史达琳,”
大楼值班警卫的电话,“有个小伙子在门等您。”
“知道了,谢谢,我马上就下来。”
史达琳的车子还停在小石城,只好麻烦卢来接她下班。其实,她也想借这个机会跟卢把一切都讲清楚,做个了断。不忘掉过去,如何才能重新开始?
卢穿得很随便,冲她点点,便保持沉默,好像一心一意在听的磁带。
六分钟后,卢的车子从佛兰克林大街拐上了10号州际高速。还不到下午五点,出城的高速就已堵塞。一个出附近车流
脆完全停住。车里放着的老歌,可两
都不吱声,气氛越来越尴尬。
“卢,”
史达琳终于开,“谢谢你一直在帮我,也谢谢你上次救了我。”
卢面无表,目视前方,双手握紧方向盘。
“我不该那样对你,”
她小心翼翼,字斟句酌,“我是说那
天早上,我不该打你耳光。对不起,卢。”
前面车子刚有松动,卢便猛踩油门,连挂三档,胎发出刺耳的尖叫,福特车身一抖,别住后面的车子,挤上旁边的停车道,猛然开进高速出
。下了高速,卢熟练地拐来拐去,上了佛罗里达大道一直向东开,很快驶过一条铁路,进
一片铺满砾石的荒地,前面是新奥尔良排洪用的
工内河。
车子停下,四周空无一。史达琳不知道闹市区附近,居然还如此荒凉的地方。磁带“啪”的一声到了
,车厢里面一片死寂。烈
当空,毫无遮掩,车里的温度骤然上升。
“听我说,卢,”
史达琳的嗓子有着发痒,“很感激你能喜欢我,可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你知道……”
卢突然打开车门,跳了下去,径直走进白花花的砾石滩。
史达琳只好跟过去,皮鞋鞋跟不停陷进石子,走起来一摇三晃,远没有卢的夹趾拖鞋方便。她努力追上卢,向他解释为什么他们两个不可能走到一起。卢低着,不说话,偶尔踢一脚面前的石子。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忘掉那些不该发生的事,”
史达琳继续她的说理,“时间很快就会消除一切……”
“好吧。”
卢终于开了,他的声音非常小。
“谢谢你,谢谢你,卢。”
史达琳心不禁一酸,她竭力克制自己的
绪,挤出一个笑脸,“现在可以去买菜了,今天晚上我下厨,要好好露上一手。”
卢认命般叹了气,对着一块大石子狠狠踢了一脚,仿佛胸中有无数郁闷要发泄。石子飞起来,他却低吼一声,双手抱住右脚坐在地上,浑身痛苦地颤栗。
“卢,你怎么了?”
史达琳跑回来,关切地问道。
“没事——”
卢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挣扎着想起来。
“你坐下,让我看看,”
史达琳蹲下来,抓住卢的右脚仔细检查,“如果骨折就麻烦了……趾甲有瘀血,不过不算严重,应该是没有骨折……咦?怎么会扎了根木刺?”
卢右脚大脚趾的指肚儿当中上,不偏不倚扎了一根曲别针粗细的木刺,周围渗出淡淡的血丝。
白花花的砾石滩上,哪来的木刺?
“别动,我把它拔出来,不然会感染。”
史达琳跪在地下,把卢的右腿架在自己的大腿上,左手按住卢的右脚脚掌。卢的脚很大
,史达琳几乎要抱个满怀,脚掌恰好轻轻压在胸前,每根脚趾都长着长长的汗毛。大夏天,又光脚穿着拖鞋,卢的脚底满是粘乎乎的汗垢,男气息格外的浓郁。
史达琳先把卢脚趾肚儿上的汗水抹掉,再用指甲小心夹住木刺留在外面的尾,猛然用力,把木刺拔出来。一
鲜血跟着泉水般涌出,堵也堵不住。史达琳先是用手指抹去鲜血,可更多的血马上就涌出来。他的脚又不
净,这样下去几乎肯定会被感染。
史达琳急之下,居然捧起卢的右脚,张嘴把卢的大脚趾吞进嘴里。用力吸了一
鲜血,吐在地上,再吞回去,舌尖卷了唾
,在血冒出来前,先尽量舔
净整个趾
。
卢惊讶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史达琳竟然跪在他的面前,为他吮吸脚趾。其实,就连史达琳自己也很是诧异。不过,又腥又咸的血,混杂着青年男子特有的脚汗,形成一种奇怪的味道。
这种味道,让她想起了几天没洗过的茎。没有那种刺鼻的骚臭,可同样充满了雄
荷尔蒙的气息。更要命的是,少量出血之后,脚趾附近的局部血压增加,血管中的脉动随之显得格外强烈,简直“砰砰”作响。
脚趾的脉动传到敏感的舌尖,就好像她的嘴里含着一根。
一根割了包皮的。
她曾经错过了一根割过包皮的,年轻,粗壮,
起
来没完没了。那根
真的含在嘴里,究竟会是什么滋味?
会不会就像现在这样,她轻轻舔舔趾肚儿,卢的整个身子就跟着微微颤抖?
卢的大短裤虽然很宽松,而且他坐在地上,可短裤的前面已经明显支起了帐篷。
而且,卢在喘气。
她也在喘气。嘴里含着脚趾,所以她还在不停地流
水。
她身体的另一处,同样湿漉漉的,丁裤已经被浸透。
实际上,由于跪坐的姿势,只要稍稍夹紧大腿,一波让心颤的电流就会从
唇瞬间传遍脚趾发梢。
史达琳抬起眼睛,娇喘吁吁,目光迷离。
此时此刻,卢全是每一处都那么迷。
让她神摇。
迷迷糊糊中,卢的眼里同样写满了欲望。
雄不可抑制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