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谁知老居然还直愣愣地盯着她的胸
,似乎根本没有听见。
“给您登记卡。”
史达琳提高声音。老被惊醒一般,猛然回过神来,目光居然还是那么呆滞。他慢慢咧开嘴,挤出一个极为古怪的笑容,颤颤巍巍接过登记卡,看了半天,又想了很久,才把登记卡
进木格子。然后再次楞在那里,似乎忘了怎么办理
住手续。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双手应该放在哪里,手指不停地在桌面上摸索着。
“难道真是个弱智?”
史达琳极为惊讶,紧张的气氛一扫而空,她不禁开始嘲笑自己,“看来我给这位老爷爷还要弱智,居然认为他会是个大色狼!”
这个虚假警报抽了史达琳最后的气力,只觉得
晕目眩,浑身瘫软。步履蹒跚地走过
森的走廊,找到她的间房。里面一
刺鼻的霉味和烟味,不用紫光灯,
眼就能发现地毯上、床单上斑斑驳驳的污渍。不过,史达琳现在什么也顾不上,手袋随地一扔,踉踉跄跄走到窗前拉上窗帘,然后重重跌进床垫。
脑袋刚碰到枕,她就几乎进
梦乡。朦胧之中,忽然又想起这身套裙是她最体面的行
,穿着它们睡觉一定会压得走形。一个薪水不高的年轻
特工,想衣着得体就要处处小心。叹了
气,史达琳闭着眼睛,挣扎着抬起右手,摸到西装外套的扣子,慢动作般一次解开一个,然后又摸索着松开裙腰上的纽扣,再拉下拉炼。
接着,她就这样迷糊了过去。
这样躺了几分钟,她似乎又
清醒了一点儿,嘴里不满地嘟囔了两句,一咬牙翻了个身,再双手撑着床,颤颤微微坐起来,还闭着眼,慢慢脱掉外套、再翘翘,褪下窄裙。把外套和窄裙扔到旁边的椅子上,然后史达琳软绵绵地趴回床上,再也没有一丝力气。
“房门的保险链有没有扣上……”
这样她脑海里闪过的最后一个念。但她全身都散了架,只能轻轻抬了抬手指,就沉沉睡死过去。
睡梦之中,史达琳怀疑自己非但没有扣上保险链,就连房门也没有锁好。
如果那个相貌猥琐的前台老,或是任何一个身份不明的男
,偶然走过她的门前,也许就会发现房门虚掩着。如果他足够好奇,只要伸出一根手指轻轻一推,站在门
就可以看见那个身材苗条、疲惫不堪的年轻姑娘,正四肢叉开趴在床上,毫无知觉,全身上下似乎只有一件轻薄的衬衣,下摆掀到腰间,两瓣
感的
,光溜溜完全
露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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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八,星期六,中部时间,15:50,阿肯色“吱扭”一声,房门真的被推开了。
虽然拉着窗帘,但八月南部的太阳,还是把史达琳的房间照得相当亮堂。走廊的灯泡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熄掉了,走廊里一片昏暗。即使史达琳听到了动静,醒过来,抬起从床上看过去,她也只能勉强看出一个
影站在门前。
而史达琳好像一辈子也从来没有睡得这么死。
她根本不知道房门被推开了。
更不知道门的黑影,已经来到了她的床前。
正直勾勾地盯着她完全露在外面的两瓣
。
影
旧肥大的裤子前面,也忽然间支起了帐篷。
影的一只手,甚至也伸进裤子,裤裆开始有节奏地抖动。
史达琳对这一切一无所知,反而安心沉溺于梦乡。整个平趴在床上,两腿微微叉开。也许为了躲避刺眼的光线,她的
扭向房门一侧,压着半个枕
,一只手蜷在肩
,另一只手掌翻过来摆在大腿边。
没有开空调,房间里又闷又热。她出了很多汗。汗水打湿白色的亚麻衬衣,显出下面的罩背带。也许太热,衬衣下摆撩到腰间。下身一条黑色的低腰丁字裤,后面的带子只有电话线粗细,
陷在
沟里面,稍换个角度,怎么看都是一丝不挂。
除了脚上的短袜,史达琳挺俏的和光滑的大腿毫无遮掩。现在上面一层细细的汗珠儿,闪闪发亮,居然显得肌肤格外细腻。
这一切,都没有逃脱影贪婪的目光。
而史达琳还睡得那么安详,几缕沾着汗水的发梢,散在面颊上。只是从鼻孔发出轻缓的呼吸声。
黑影迈腿爬到床上。
之所以要“爬”到床上,因为床对他来说过高了一些。
他就是前台的猥琐老。
他其实是一个身高四尺多些的侏儒,上身比例还算正常,腿却意外的短。
所以他永远端坐在前台。
他拧开手里一个玻璃瓶,小心翼翼摸出一块有些湿的纱布,轻轻捂在史达琳的脸上。
史达琳没有任何挣扎,自然而然吸那些乙醚。
然后,她睡得更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