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啦。”
“真聪明。”董雨恩激动的夸了一句。
常春然不忘讨浦胭脂欢心:“还有,搞古玩玉器不辛苦,不用亲力亲为,搞别的生意费时费神费体力。”
浦胭脂一听,顿时芳心大悦:“然然,胭脂阿姨很懒的,搞古玩再适合胭脂阿姨不过了。”说完,猛招手:“来,给胭脂阿姨亲一个。”
董雨恩却拉住常春然不给走,两位大美争起了常春然,嘻嘻哈哈的,这时,一位官气十足的老男
走了进来:“我能亲吗,哈哈。”
大家一看是大物郑书记,都哈哈大笑起来,其乐融融。
董雨恩眨眨的大眼睛,向大物汇报:“老郑,今天我们赚了六百万,好像很容易赚的样子。”
大物不以为然,一落座就挥挥手:“分一百万给然然。”
哪知常春然乖巧之极,连连摇手:“我不要,我不要,这些钱我全部孝敬妈,孝敬
爹,孝敬胭脂阿姨。”
董雨恩芳心大悦,嗔道:“妈先给你存着,就当你将来的嫁妆。”随
一问:“然然,你想要什么,
妈都答应你。”
不料,这话一问出,常春然竟然不说话了,欲言又止的那种,包括大
物,以及浦胭脂都好奇的等待常春然开
。常春然憋了很久,才缓缓道:“我要面子。”
就在众面面相觑之极,常春然接着说:“我们家一直被亲戚朋友,还有邻居看不起,邻居经常欺负我们家,爸爸妈妈的领导上级经常刁难我们家,我爸爸又很懦弱,这不怪他,他没钱没权,只能低声下气,只能在所有
面前都抬不起
,爸爸妈妈原本指望我能嫁个有钱有势的
出
地,可我现在等不及了,我要趾高气扬的过很体面生活,我要面子,我要我家的亲戚朋友邻居都羡慕我。”
一番话震惊四座,众都瞪大了眼珠子,浦胭脂反应了过来,动
道:“这是然然吗,好真实的想法,胭脂阿姨喜欢。”这会再招手,董雨恩不阻拦了,娇滴滴的常春然像小鸟依
般依偎在浦胭脂的怀里。
董雨恩当下就严厉表态:“然然,妈答应你,明天
妈什么都不做,就专门给你想要的面
子和生活。”
大物意外发声,委婉警告了妻子:“雨恩,如果你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就不配当然然的
妈了。”
“哼。”董雨恩扬起了圆润下,傲气道:“然然,你就看
妈如何安排,顺便把那些欺负你家的
,单位统统告诉
妈。”
常春然大喜过望:“谢谢妈,谢谢
爹。”其实
生在世,谁没个仇
,谁没受过窝囊气,有些仇可以随过眼云烟一去不复返,有些仇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忘记的,一辈子都不能忘记。此时,常春然的清澈双眼闪耀着一道浓浓的复仇火花。
说真的,六百万对于像大物这样级别的官员,简直是毛毛雨,不值一题,但大
物淡定从容,俗话说得好,来
方长,赚钱不急于一时三刻,他信心满满的预见三五年内,古玩店的收获一定很惊
。
“然然,帮爹揉肩。”大
物目光温柔。
常春然清脆答应,欢天喜地的,来到大物身后,小
手在大
物的脖子上一掐一切,大
物全身骨
立马放松,他忍不住大赞:“你的按摩手艺都快赶上阿元了。”顿了顿,关切问:“他的伤势怎样了。”
常春然娇滴滴回答:“好很多了,已经出院回家,早上我还去看他,等他伤好了,叫他好好给爹按摩。”
大物微笑,沉吟了片刻,好奇问:“阿元同意我做你
爹吗。”
常春然娇嗔:“管他同意不同意,我自己的事我做主,妈一句话,阿元哪敢说半个不字,再说,阿元的爸爸妈妈同意的。”
大物开心不已,一边晃着舒服的脖子,一边问:“
爹还没见过阿元的妈妈,听说她很漂亮,哎哎哎,然然,你说,那到底是阿元的妈妈漂亮,还是你
妈漂亮。”
常春然一听,犯难了,似乎说什么都不对。
董雨恩娇嗔:“害羞啥,就照直说。”
“那我就直说了哈。”常春然不笨,知道这时候肯定要说妈董雨恩的好话,但也不能夸得太露骨,她狡黠一笑,说道:“用花朵儿比喻啦,如果
妈是牡丹,那阿元妈妈就是一朵野花,扑哧。”
董雨恩自然芳心大悦,和浦胭脂挤挤眼:“野花最香了。”
“哈哈。”
两位大美笑得前俯后仰。
大物心
不错,居然小声哼道:“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浦胭脂调侃:“你都没见过阿元的妈妈,采什么采。”
大物点点
,含笑不语。董雨恩忽然有个
奇怪的念:“想见美
还不容易,我一个电话,希蓉马上过来见我,随你看个够。”
浦胭脂与利兆麟有一面之缘,仰慕之溢于言表:“我倒觉得希蓉的男
很有魅力。”
大物一听,老脸拉了下来:“雨恩,你愣着
嘛,你倒是打电话啊。”
董雨恩掩嘴:“哟,急成这样子。”看到大物吃醋生气,两位大美
又笑成了一团。
大物也没真生气,对于成熟
,家里两位就够了,缺的是常春然这样的小
孩,何况常春然有手艺,按摩肩膀舒服,按摩别的地方更是一绝。大
物越想越来劲,浑身舒坦中,大声吩咐道:“胭脂你来烧菜,我今晚喝两杯。”
董雨恩当然能看出丈夫的心思,她不得丈夫和常春然的关系更上一层楼,有了那层关系,常春然伺候大
物更方便,董雨恩自然就更舒心轻松了。
厨房里,浦胭脂挥舞着锅铲,轻叹道:“然然会做饭烧菜就好了。”
董雨恩有同感:“你的指望都不切实际。”
“嘻嘻。”浦胭脂也知道自己太过奢望了,现在常春然能陪伴大物聊天,能让大
物把心放在家里,已经难能可贵。
就在浦胭脂一边唠嗑,一边准备煮晚饭的时候,常春然走进了厨房,她束起马尾,动作利落:“胭脂阿姨,我来洗菜吧,郑叔叔睡着了,你和妈也去休息,我弄好饭菜再喊你们。”
浦胭脂和董雨恩一听,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浦胭脂犹自不信:“然然,你会烧菜?”
常春然麻利的洗菜摘菜,俏脸甜笑:“会一点,穷家的孩子早当家,以前只要父母不在家,我都是自己煮了吃了再去学校,放学了也是自己煮自己吃,现在就怕烧的菜不合
妈
爹,以及胭脂阿姨的
味。”
浦胭脂还在半信半疑中:“没事,我减肥,吃得少,你来弄,能吃就行,我无所谓。”
董雨恩很不放心:“然然,你爹的嘴挺刁的,我和胭脂都无所谓,但你
爹要喝酒,你尽量弄可
一点。”
常春然甩掉手上的水,扎上了围裙:“行,妈,我尽量做好吃一些,胭脂阿姨,你们出去吧,厨房油烟大。”
“嗯嗯嗯。”
两位大美像逃跑似的逃离了厨房,董雨恩哪能放心,悄悄又折返回去,站在厨房外偷偷张望,见常春然的家务招数,厨房
弄都很娴熟,不禁眼前一亮,捂住嘴儿偷着乐。
浦胭脂不无担心:“老郑这么疼然然,会不会生气,
怪我虐待然然。”董雨恩眨眨大眼睛,安慰道:“不会,只要饭菜不难吃,老同志能吃到儿烧的饭菜,开心还来不及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