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半条命。
几名士兵上来将两副将拖了下去,很快便传来了两副将的惨嚎声,众将士听在耳里,心里均在胆寒之余感叹此的心狠手辣,是大大超出了他们之前的猜想,均对她是刮目相看。从这一点来说,西门舞月这威是立得相当成功。
看到众将脸上的表,西门舞月心中着实得意,觉得今晚杀一罚二这招是使对一了,达到了立威的目的,于是便将话题转到了明天的战斗部署上来,这一次众将再也不敢再心不在焉,吊儿郎当了,个个凝神细听,偶尔
两句自己的个
意见.半个时辰之后,战斗部署完毕,这时,西门舞月又一次扫视了两边众将,沉声道:“诸位都明白了没有?”
“明白!”众将轰声允诺。
“那就到这里吧,都退下吧
。”
待众将全部走出大帐,西门舞月那绷得笔直的身体终于是放松下来,向后二异,两只脚架在桌案上,两只手臂伸直,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疲倦道:“唉,累死我了!”
“小姐,时候不早了,还是早点歇息吧,明天恐怕还有一场恶仗。”
翠儿一边给西门舞月按摩着肩膀一边道。
“思!”西门舞月闭着眼睛哼道,“热水准备好了吗?我要沐浴。”
“我这就去准备。”
说罢,翠儿转身进后帐。
又过了一会儿,翠儿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小姐,热水已备了。”
西门舞月闻言,轻哼一声,张开眼睛,摇了摇螓首,懒懒地从椅子上起身,迈步走后帐。
这后帐就是行军帐篷的后半部分,由于西门舞月乃一军之帅,所以她这帐篷很大,里面被隔成两部分依旧不显局促,不过前帐面积相较后帐大不少,布置风格也回然不同。前帐是会见众将领,讨论布置作战计划的地方,里面文案书桌,行军地图乃至刀剑等兵器都有摆放:而一道布帘之隔的后帐就大不相同了,小巧绣床,淡紫纱帐,光可鉴的铜镜,
红梳妆台,一切无不显示这里的主
乃是一位千金小姐。
见西门舞月进来,翠儿忙迎丫上去,替她摘去沉重的盔,顿时一
秀发如瀑布般的流泻下来,接着又为她脱去银色铠甲战袍,一具包里在冶冰冰,坚硬外壳的健美躯体渐渐展露出来。
褪下最后一件亵裤,西门舞月身上再无片缕,在全副武装时她给的感觉是娇小,可赤身
体的她却给
的感觉是身材修长,其主要原因就是她的那双腿,在其整个身材中占据的比例较之一般
都大,而且浑圆结实,让
毫不怀疑里面蕴涵着可怕的力量。
与一般千金大小姐相比,西门舞月的肌肤算不上白皙,而是呈小麦色,巧的锁骨掩盖在紧绷有力的皮
之下,看不见丝毫的下陷,只有淡淡的凹痕;胸前的双
不大亦不显小且呈微微上翘之势,红红的
尖如一颗新鲜
莓;腹部平滑结实,小小的肚脐眼可
而又
致:而脐眼下三寸之地是一片光洁,宛如初生婴儿一般,只有一节小指来长的细缝覆盖其上,赫然是个白虎。
西门舞月跨进浴桶,舒舒服服地泡在里面,而翠儿则拾起她脱下来的衣物说:“小姐,我去洗衣服了。”
“思,去吧。”
翠儿将衣物放进一圆木盆,拎着步出帐外,这一片地带虽以荒原沙地为主,但大罩安营扎寨一般
都是选在有水源的地方,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在离帅帐不足百步之处就有一小小的水塘。
此时虽是两军战之际,但帅帐位于大军中心,四周帐篷无数,并且不时有一队队士兵巡逻警戒,同时每隔几步就有一只大火盆,里面烈焰熊熊,昭亮了半边夜空,所以尽管翠儿是无半点功力的娇弱
子,但在这种环境中亦不感害怕。
翠儿来到塘边,蹲下卷起衣袖,葱白胳膊在月光及火光的映下发出似玉的光芒,倒是别有一般别致韵味。接着,就见她手臂一扬,抖衣拧水,槌打、搓洗,动作有条不紊,同时不失律动的美感。
洗着洗着,翠儿忽然听到后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以为是野兽或者蛇之类的东西向她爬来,吓得她发出一声尖叫:“啊……”
也差点掉进水塘里。
“别怕别怕,翠儿姑娘,是我!”一个低沉的男音慌道。
翠儿惊魂未定的抬眼看去,一个一瘸一拐的身影向她走来,藉着火光一看,原来是被西门舞月罚八十军棍的赵副将,心下不由得稍定,不过却更加疑惑。要知道她平时在前虽然也是一副
将打扮,但实际上她只是负责西门舞月的衣食起居,从不参与行军打仗之事,所以几乎不跟其他
打
道,因而见赵副将来这里找她且举止鬼鬼祟祟心里甚感疑惑,于是开
且带有微微怨气道:“赵副将,你这是
嘛?想吓死
啊!”
“对不起、对不起。”
赵副将一脸陪笑道。
“哼,找我有什么事吗?”一边说着翠儿一边蹲下继续洗衣物。
赵副将步履蹒跚地走到她身边,陪笑道:二了之事多亏翠儿姑娘在大帅面前求
,我等才能保住这条小命,我是特意感谢翠儿姑娘你的。”
翠儿气呼呼的白了他一眼,说:“谢我?没吓死我就算不错了。”
赵副将尴尬道:“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行了行了。”
翠儿莞尔一笑道,“你的谢意我领了,别妨碍我洗衣服了。”
赵副将从衣兜里掏出两个致的小锦盒递到翠儿面前说:“如今在这边境苦塞之地,不比在京城,没有什么好东西可送给姑娘的,只有从魔刹那里缴获而来的两盒紫烟沉香,送给你和大帅吧。”
“紫烟沉香?”翠儿眼前二兄,忙将湿淋淋的手放在裙子上擦了擦,然后接过锦盒仔细看了一番。
要说其他什么金银珠宝之类的,翠儿可能都没什么兴趣,但紫烟沉香对她这样的
子来说就不一样了。这紫烟沉香乃是一种非常名贵的香料,所发出的香味似兰似麝,飘而不散、郁而不腻,一向是上层贵
小姐的最
。而更重要的是,这紫烟沉香是由名贵树种紫烟树提炼而来,这紫烟树稀少不说,而且就生长在魔刹境内,所以一般别的国家就算是有钱也难买到。
仔细看了看,嗅了嗅,最后翠儿还是恋恋不舍地还给他道:“我不能要……”
赵副将自然看出她的犹豫,将两个锦盒塞到她手里道:“请一定要收下,这点小东西不过是借花献佛,以后回京再有重谢。”
说罢,他转身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哎……”
翠儿对他的背影伸手喊了喊,见他没有回,只好垂下又将两锦盒把玩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不过是两盒香料而已,又不是贪污受贿,小姐应该不会责怪的。”
这么想着,她高兴地将两个锦盒收进怀里,欢快地洗起衣服来,没一会儿就将衣服洗好,拎起木盆返回帅帐了。
待翠儿的背影完全消失,水塘旁边的丛里钻出了两个
影,他们步伐都是一瘸一拐、行走艰难,他们赫然正是受了八十军棍的赵副将和钱副将。
“赵兄,这……这个主意成吗?”火光下,钱副将的表忐忑忧虑。
赵副将看着百步之外的帅帐,脸上露出恻恻的笑容,说:“放心吧钱兄,这个事
我虽然不敢说百分之百成功,但可能
还是很大的,况且如今这时候你我不搏一把又怎么能活命?你没听那个臭娘们说明天我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