娆面庞,已经被她高超的吻技弄得意神迷。
看着他痴呆的模样,辰妃心中颇为满意,娇笑道:“小民子,以前这样做过吗?”
李小民回过神来,慌忙摇,表示这还是自己的初吻。
辰妃更是喜欢,抬手抚摸着他的脸,笑道:“这是很好玩的事,只要你答应我不说出去,我就教给你更有趣的事!”
李小民慌忙赌咒发誓,表示绝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别,然后满心热切地等待着她的下一步举动。
辰妃从床上坐起来,眼神妩媚万端,娇羞道:“来,帮我把衣服脱掉!”
当李小民的手颤抖着将她的衣衫除去时,看着只穿着抹胸和小衣的辰妃,不由禀住了呼吸。
她的肌肤,雪白娇,修长的大腿,充满了美感,让李小民忍不住将手放上去,轻轻抚摸,感受着那滑腻的肌肤带来的良好触感。
辰妃的呼吸更是急促,纤纤玉指引导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到处抚摸,用他的手替
自己除去最后的遮蔽,指导着他该如何挑逗自己的敏感之处,而李小民凭藉自己超强的领悟力,灵活的手指,不一会便弄得辰妃娇喘息息,呻吟连连,紧紧抱住这可儿的小太监,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之中,达到了高
。
在清醒过来之后,辰妃凤眼迷离,娇声呻吟道:“好厉害!只不过第一次教你,就能做到这么好!我第一次调教,就碰到你这么聪明的太监,真是我的福气!”
听辰妃娘娘这么给面子,李小民慌忙表示谦虚,道是自己学得还不好,需要多加锻炼才行。
辰妃娇笑道:“第一次就做得这么好,要再练习,还不弄得飞到天上去!好了,手指做得不错,现在本宫要教你运用舌
!”
李小民趴下身子,将嘴唇覆盖住她那高耸酥胸上的嫣红蓓蕾,舌尖在上面打起转来。
辰妃满足地呻吟着,喃喃道:“好厉害,果然是无师自通!不过,舌不光是可以舔这里,还有……”
她的手,牵起李小民手,按在雪白修长的大腿中间,含羞媚笑道:“你的舌,可以象手指一样,就这样……”
她突然呻吟一声,用叹息般的语气,喃喃道:“你又这样了!你的手指,难道就不能安份一些……”
突然,她的眼睛瞪大了,迷惑地看着一脸窃笑的李小民,疑道:“你又换上了什么,好像比手指粗得多……啊!”
她一声尖叫,双手扣紧李小民的双肩,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颤声道:“你把什么进来了?好大……啊唔!”
李小民诡笑着,看着她柔媚面庞上惊讶至极的表,一边将自己的内裤再往下拽一些,腰部用力向前挺动,直到再也无法前进为止。
辰妃大声尖叫起来,鲜红的尖尖指甲陷
他的肩上肌
之中,惊喜恐慌,尽都在她春意盎然的脸上出现。
随着李小民渐趋激烈的动作,辰妃雪白的体崩得更紧,颤抖的玉手缓缓伸下去,一阵抚摸之后,樱唇微启,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幸福的泪水,从她如丝的媚眼中,缓缓流了下来。
赤的玉臂,紧紧抱住这看上去比自己小得多的俊秀少年,辰妃轻轻啜泣着,香唇轻吻着他的面颊,昵声道:“死太监,你骗得我好苦……”
激过后,李小民浑身无力地躺辰妃的香闺大床上,伸手拍拍下面正在卖力吸吮舔弄的辰妃的臻首,抱怨道:“好啦,刚才已经做过三次了,你还不够,你一向都是这么
吗?”
辰妃从他胯间抬起来,不满地娇声
道:“你这坏蛋太监,都已经占了家的身子,还要说这种话,来羞辱
家!”
李小民笑道:“你不知道,欢的时候说这种话,更有
趣!”
辰妃一听就面现喜色,跃跃欲试道:“好啊,我们再来试一遍,你想听我说些什么声
语?”
李小民吓了一跳,推辞道:“等一会吧,做了一个多时辰,总得歇上一会。现在也该吃午饭了吧?”
辰妃笑道:“还等得一会,我叫宫们把饭端进来,我要你抱着
家,喂
家吃!”
如水葱般的纤纤玉指,一边摆弄着他胯下的仙器,辰妃一边疑惑地道:“你是怎么混进宫里来的,净身房竟敢收受贿赂,做下这等大事?”
李小民笑了两声,摇
道:“没那回事,其实前些天我还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太监。”说到这里,引起伤心事,李小民不由黯然。
辰妃奇道:“那你又是怎么长出来的,难道你是属壁虎的?”
李小民面色微变,伸手在她玉上用力捏了一把,骂道:“不许胡说!我这是因为修炼仙术,将成大道,因此才能重塑肢体,将来连金身都可修成,这点事又算得了什么!”
辰妃拍手惊笑道:“这么厉害!你既然会仙术,露两手给看看怎么样?”
李小民推辞不过,就在心中暗自通知幽儿,让她把桌上的茶壶拿起来,倒一杯茶端过来。
看着茶杯凌空飞来,辰妃张大了嘴,吃惊不已,始信小民子并不是靠贿赂净身房的太监混进皇宫。
二一丝不挂地在床上缠绵许久,辰妃终于还是在李小民的催促下,不
不愿地下床穿衣,出去叫了宫
送饭菜进来,再关上门,与李小民相偎相依,同饮共食。
这一天,辰妃抱紧李小民,在床上赖着不肯下来,和他得惊天动地,到兴奋至极之时,便忍不住尖声嘶叫,若非李小民早有防备,在屋中布下了禁制,只怕她的声音,早就传遍半个皇宫了。
辰妃是久旷之,饥渴至极,又知道自己此行罪大,索
不去管将来之事,只求今天快活,便缠着李小民,
欢了一次又一次,死也不肯放他下床,定要在今天做个够本。
李小民虽然早就看出了她的媚骨天生,却万想不到她竟如此 ="n-hpr-nvr">,在她的
声
语中,一次次地被她引起了兴趣,在高
和
谷中徘徊,又苦又乐,直到天明,方才筋疲力尽,抱着她遍布指痕吻迹的赤
玉体,和她
颈而眠,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