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没有任何表,似乎连眼泪都忘了流。
“你也听到了吧,这都是必然的结果,你爬上别床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一天。”
因为父亲的话她似乎又大受刺激,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四处张望后费力地爬起身,就往饭桌走。
我赶紧两步踏到饭桌前,在她刚伸手时把桌上的黑包抢了过来丢到了一边。
她死灰一般的大眼睛带着一丝的疑惑看着我,但此时我的眼神应该已经变成了温柔。
我没有说话,轻轻扶着她的背,把她带回到沙发上,并且坐在了她的身边。
我看着父亲,尽量稳住自己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的声线,“我刚刚话没说完,我支持你们离婚,但是我跟妈妈!”
“什么?”两个的声音突然重叠在了一起,像是高低音部。我感受着两
来自于亲生父母的灼热视线,心里早就有所准备。
于是我第一时间转看向她,然后轻声重复道,“我说,我跟你!”
“不是,不是,刚刚最后两个字!”她张大
嘴摇了摇
,眼神里的期盼简直要滴出血来。
我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喉咙立刻就开始发紧,眼眶也忍不住地酸涩。在吞咽了几次水后,我看着她的眼睛,用我平生最温柔也最真挚的语气喊了一声,“妈妈!”
“风远!”第二字被浓厚的鼻音所挡,已经听不太清了。她没有丝毫犹豫一把将我扯了过去,紧紧地抱住了我。我的双手稳在半空静止了几秒,便随着本能的意志逐渐合拢了。
她的身体很柔软却很单薄,我甚至怀疑她172的身高体重可能还没有9斤。
“你们……你们!”父亲站在一旁看着我们母子相拥,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他根本没想到原本已经板上钉钉的剧本因为我的回来完全走向了另一个方向。最╜新↑网?址∷ wWw.ltxsba.Me
我冷静了片刻,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有些不舍地离开了她的怀抱,并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
“你可真是个狐狸,没想到连儿子你都迷啊。”父亲气急败坏地左右跺着步子。
我面色重新恢复清冷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你看见她偷了么?”
父亲抬看着我,眼神里的疑惑已经全部都转为了怒火,他想都没想,顺势给了我一个耳光!
“你怎么和我说话呢,我看你是昏了着了这
的道!”
我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她原本无力的身体瞬间弹了起来,冲到父亲面前一下把他推了老远,要不是扶住了桌子,估计就得摔个四脚朝天。
“你凭什么打我儿子,有什么事朝我来,不许你打他!”她的身影明明是单薄而羸弱的,声音也是轻柔带点甜的那种。可就是这样的她却总能突然迸发出这种令畏惧的力量来。
我赶紧抓住她的胳膊,往自己的怀里带,小声地在她耳边嘱咐。
“没事的,别激动,一切给我,相信我。”
可能是那句相信我让她怒的灵魂暂归平静,她回
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至极。我拉着她重新把她按回到了沙发上。
父亲也被她刚刚那一击吓了一跳。可能在他的印象里,这算是母亲的第一次“家”。
“你毕竟是我亲生父亲,打我一两下并没什么。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回答我的问题,你看见过她偷么?”
我早已经比他高了半个,再加上我故意做出的架势。这场
锋已经朝着我预想的方向前进了。
我希望可以让他感觉到一种压迫,这种压迫不是来自于一个十四岁的孩子,也不
是他的儿子,而是一个无论智力还是武力都超过他的男。
他狠狠剐了我一眼,坐到了我旁边的凳子上,路过我时还故意用肩膀撞了我一下以宣泄自己的不满和愤怒。
“还用看什么,别说的还不够恶心么,我还非得自己去看。那不是犯贱吗。”
我走到他的身前,丝毫不顾及他此时的表。继续用镇定自若的语气说道。
“那如果都是谣言呢,都是假的呢?她其实是这世上最贞洁的怎么办?
你会后悔你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么。”
“不可能!她被姓秦的老婆拖下来的时候,谁没看见。”父亲梗着脖子对我吼道。
“那如果是栽赃呢?或者她是被强迫的呢?你有听过她的解释,想过这种可能么?”
“你小子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跟你老子在这叫板,这婊子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家老婆栽赃她
嘛,全厂那么多
职工为什么就偏偏栽赃她。”父亲的语气随着他这种鸟笼逻辑变得振振有词,不容置疑。
我被他这段话里的某个词瞬间激怒,原本控制良好的绪也无法再延续。不由得跟着他放大了声音怒吼道,“因为她是这个镇上最漂亮的
,漂亮到你甚至没有自信她会是你的妻子!”
“妈了个的,你疯了吧。”父亲再次恼羞成怒,又给了我一个耳光,这次下手明显比刚刚重的多。
我的脸被甩到了一边,身体也随着惯差点摔倒。恢复平衡后,我第一时间伸出了左手挡在她的面前,示意她不要冲动。
“我还是那句话,你是我爸打我可以。但是我必须跟你强调一点,她是我妈,你刚刚描述她的那两个字我非常不喜欢。如果你特别希望我们父子关系裂到无法挽回的地步,那就尽管说。”
我转过身继续死死地盯着他,丝毫没有因为他刚刚的力有任何的畏缩。他用眼神和我僵持了很久,来自于父亲应有的尊严让他很难做出实质
让步。可此时的我心态远比他更加坚韧。
因为他是为了面子,而我是为了。最╜新Www.④v④v④v.US发布
他移开视线重新坐下的那一刻,气焰就已经消失了大半。即便他仍旧嘴硬般地念叨着。
“你别扯那些没用的,她是什么我早就知道,无风不起
,说她和姓秦的没事,简直是骗鬼。”
我失望地摇了摇,咬着他的话尾说了下去。
“我也不想再和你兜圈子了。我可以在这里非常确定地告诉你,她和姓秦的从至尾都
没有发生过任何事,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以讹传讹,都是那些用心不良的疯子为了满足私欲的意!”
我的话刚刚说完,左手就被她双手牢牢握住了,她握得很紧,像是生怕我会溜走一样。
我依旧盯牢了父亲,但却用手反握回应了她心里的不安。
“你确定?你一个小孩,你能确定什么。全镇
都认定的事,到你这就确定了?是不是考了个全市第二,你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面对他戏弄般的语气,我冷冷地笑了一声,瞬间将客厅的温度拉了下来。
随后右手伸进袋,抽出了早就准备好螺丝刀,用尽全身的力气顺着老旧茶几裂开的缝隙狠狠
了下去。“噼啪”一声,榆木茶几的表面不甘地蜿蜒出一条长长的裂缝。而螺丝刀则硬生生被我
进去一多半。
“啊!”她被我这突然的动作,吓得捂住了嘴,眼睛瞪得像两个铃铛,但其中一只手依旧紧紧握住我。
父亲也受了惊吓,从椅子上跳起来,连退了好几步。
“你小子想嘛,你他妈真的疯了?”
“我已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