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哼吟渐渐回,妩媚而清澈。
望着娘亲仙靥飘霞,星眸如水,我更加沉沦其中,愈发心醉,吻得滋滋作响。
温柔而激烈的热吻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几乎窒息,娘亲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我的嘴唇。
我望着勾连彼此的丝津,随着那温柔仙颜如皓月升空般渐远而断开。
娘亲玉指轻轻拭去唇边水泽,似水明眸微眯,柔声问道:“柳郎,在想什么呢?”
如天籁般的温柔清音,将我神魂送回体内,轻轻一笑:“没什么,只是忽然想到,这还是娘亲首次主动吻我呢。”
“娘早就该主动了,只是霄儿此前有心结,不好轻举妄动。”娘亲柔柔一笑,“霄儿还是喜欢叫‘娘亲’么?”
“当然了,娘亲本来就是孩儿的娘亲啊!若不是娘亲,孩儿还不要呢!”这话有些拗,但我知道娘亲能够心领神会,放心说出
,“不过在床笫之间,叫些
称也很有意思,孩儿可不会客气哦。”
娘亲轻轻刮了我一下鼻梁,宠溺说道:“有什么客气的?又不是来做客的。”
“娘亲说得是,孩儿是回家,不用客气的。”我点称是,而后坏笑,“况且孩儿现下就在‘家里’待着呢。”
我所指的,自然是两仍旧紧密结合的
器。
阳物半软不硬,又兼娘亲身子倾伏,
下半截柱都漏在外
,但得益于紧致花径与窍环,其余部分并未滑出,享尽了其中缠绵绝妙。
玉宫内温暖如春,紧致密里,凉滑,仅仅停留其中也是极舒爽——若不是我无法动弹,且元阳大泄,定要再次冲杀一番。
“嗯,霄儿正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呢。”娘亲颔首而笑,“不像小时候,可是要翻天的小霸王。”
“待孩儿好了,也是要在‘家里’翻天的——”我心无挂碍,不再避讳这些放调
。
“那也得等霄儿好了再说,现在先老老实实地待着。”娘亲娇媚地白了一眼。
“嗯。”我坦然受之,但提到儿时,倒是让我想起了葳蕤谷,“娘亲,孩儿要做的事,恐怕一时半会儿回不了葳蕤谷了。”
从前只想着将水天教的凶案调查清楚,尽早与娘亲回到谷中,但眼下圣心铸成,已不允许我隐居了。
娘亲玉指缠绕青丝,温柔答道:“没关系,娘陪着你。发布页地址www.ltxsfb.com”
“嗯。”早知娘亲会如此回答,但仍教我心中一暖,“不过没关系,有娘在的地方才是家。”
娘亲也柔柔颔首,在我额上轻轻一吻,而后满目柔地望着我。
这柔和目光让我极为受用,虽想尽沉沦,但还是找些话说比较好。
我思考一下,开问道:“娘亲,以
欢抑制圣心的法子,你是怎么得知的?是和父亲……”
“不错。”娘亲微微颔首,倒是并无避讳。
“也是因为父亲的圣心时时发作么?”
娘亲美目一眯,升起一抹促狭之色:“霄儿生妒了?”
“这……有一点吧。”我皱了一下眉,还是不得不承认。
父母行房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否则也不会有我。
可不知什么东西在作祟,一想到娘亲天上天下无双无对的胴体在别胯下婉转承欢,哪怕这个
是我的生身父亲,心中也是有些吃味。
“小呷醋鬼~”娘亲刮刮我的鼻梁,轻笑几声,开解释,“虽然与此有关,但我们归隐前,已为天下苍生消弭大劫,圣心得慰,倒是不曾频繁发作。”
“这样么?”
此番话听得我心一缓,因为娘亲分明借此表明,当年夫妻之事并不频繁。
“嗯,圣心虽是霸道,却没有灵智,若不触相关之事,便不会主动发作。”娘亲微微颔首,“直到有了霄儿之后数月,狱残到谷外购置物什,才发现朝廷并无根本好转,于是圣心不安勃动,
但又怜惜我产子消耗极大,因此不曾制衡,才在年后匆匆出谷。”
之后的事便是父亲遭遇不测,我和娘亲都有些沉默了。
我和娘亲现下同床共枕,无异于同时背叛了父亲,可能是因为对父亲没有印象的缘故,我并无多少愧疚,但却必须照顾娘亲的感,方才的吃味也一扫而空。
我正欲说些什么,倒是娘亲率先开:“不提这些了,霄儿为父报得大仇,想必泉下有知,亦能安息。”
“嗯。”我点点,坦然接受。
娘亲说的也是实话,不管如何,总归是先为父亲报了仇,再与娘亲双宿双飞的,事前虽然未曾预料到,此时却让我心中更安。
我将念甩开,笑嘻嘻地问道:“娘亲可曾想过,事隔十多年,孩儿还能回家?”
“哪个母亲能想到这种事?”娘亲美目一白,微微嗔道,“也就霄儿想着当娘的夫君了~”
我语气轻佻地回应:“那也没办法,天天对着娘亲这样的大美,孩儿要是不心动,那才有问题呢。”
“霄儿的意思是怪娘咯?”
“当然——不怪,”我故意拉长声线,娘亲却是神色不变,于是也就不玩花样,“孩儿要谢谢娘亲,不然可没办法娶到美若天仙的妻子~”
“贫嘴~”娘亲嫣然一笑,也是打骂俏,“给霄儿娶个妻子,倒把娘都赔进去了,不合算——”
“怎么不合算?”我假装正经,一一道来,“娘亲想想,一来孩儿这么听话的夫君可不好找,更不好调教;二来这个媳肯定合您的心意,不用担心吵架——毕竟就是娘亲自己——岂不美哉?”
“儒家典籍背不出几句,说起歪理来倒是振振有词,”玉指点在我额,娘亲笑吟吟地打趣,“心思都用哪里去了?嗯?坏霄儿~”
“当然是用在娘亲身上啦。”我嬉皮笑脸,享受着打骂俏,“那些儒经要有娘亲这般好看,孩儿早就倒背如流了。”
“油嘴滑舌~”娘亲与我额相抵,轻碾一下,“原来霄儿没认真学圣
之言,难怪成天想着坏娘的身子。”
心结已去,我面对欲也毫不遮掩:“娘亲的身子那么美妙,孩儿当然要天天想了。”
“天天想?”玉指抚上了我的嘴唇,娘亲似是有些无奈地嗔道,“今的侍奉还不能让霄儿消停一会儿吗?”
我含住珠圆玉润的指吸吮几
,嬉皮笑脸地道:“那怎么可能?反倒让孩儿食髓知味、魂牵梦萦了。”
这话倒是有些夸大其辞了,娘亲的身子极为勾,花径极为销魂,每回欢好之后,都无再展雄风的余力,须得恢复几
才行。
这几里不说心如止水,也是不敢轻易招惹了。
只是这并非后怕或悔恨,单纯是快感过于强烈,仿佛连续吃了好几大鱼大
一般,有些难以为继。
当然,今的绝顶快感也没有丝毫褪色,观音坐莲、抚枝品箫,都是妙不可言的享受……
我思及此处,却冒出了些许疑惑,不由问道:“娘亲……是如何知道这品箫之事的?”
在我看来,娘亲这等天仙化、圣洁无瑕,应该与此等
事毫无关联才是,除非……
娘亲美眸一转,捏住我的鼻子,轻嗔佯怒道:“好呀,今儿跟你父亲杠上了是吧?”
鼻子被捏住,我只得瓮声瓮气地道:“娘亲就告诉孩儿嘛,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