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艾米莉肌的力量。
而大洋马只能咬牙将白鲍夹得更紧,集中意志抵御着那撩的快感。
“这样吧,从现在到跨年是四个小时,这段时间里,我会时不时玩弄艾米莉,艾米莉不能倒下,铃铛也不能掉落,但是可以随意高,就当是我送给艾米莉的新年礼物了。”
“谢谢,谢谢主,哦吼吼吼”
艾米莉话说到一半就开始叫。
因为许妍已经伸出手将艾米莉下身的铃铛拨弄得一阵脆响,与丝线陡然加大的摩擦令大洋马的白鲍又分泌出一水,使丝线又微微向下滑落了一段。
想了想,许靖又拿出一个铃铛,将丝线缠绕在艾米莉的蒂上,将它从包皮中翻出后打结系紧。
艾米莉本就肥大小的蒂经此一刺激,即刻又开始充血勃起。
和
蒂上传来的酥麻感令艾米莉的腿差点打了个哆嗦,然而不待大洋马喘息,铃铛又开始下滑。
“咦咦咦,哦哦哦。
“哦,对了,艾米莉高时要记得报数哦。”
许靖轻轻逗弄拉扯着大洋马蒂上的铃铛,最敏感的
上涌来的阵阵快感令艾米莉
不由自主发出甜美的娇吟,两腿颤抖得更厉害了,偏偏大洋马还必须克服肌的酸麻维持着羞耻的蹲姿。
“咿唔咿不行,不要拉了,受不了了,呀哈哦啊啊?不要——去了去了——噫哦哦哦!高,高
两次,哼哦哦……”
蒂的被玩弄令快感如同
般拍打着艾米莉的白鲍,进而涌上身体的各处部位。艾米莉骤然瞪大眼睛,一
红晕涌上脸蛋,绷紧双腿,努力蜷缩着漂亮的足趾。
在许靖的恶趣味下,随着新年的第一声烟花,许靖猛的一敲铃铛,艾米莉发出一声嚎叫,水,
水,尿水全部
涌而出。
“喂喂喂,虽然说新年新气象,但艾米莉你不会被鞭炮吓的飞
炸的吧?”
看着大洋马颤颤巍巍的坚持了下来,许靖嘲笑几句后就张嘴咬住艾米莉的。
新年的第一。
狂的高
结束后,艾米莉紧紧抱着自己好不容易寻觅来的主
,透过一扇小窗,喧闹的万家灯火正照
着两个沉沦于禁忌中的
。
后战争时代,虽然联邦极力消弭着仇恨,但战争带来的巨大伤痛依然恒久的留存着,这种高压下,夫妻都是对彼此绝对忠诚的。